在了老太太的额头上!
“别开枪!”幺叔喊了一声。
开枪的正是夏队,夏队拿枪的胳膊一直发抖,显然吓着了。
老太太身上的枪口伤处往外流出血来,血流的很慢,看起来很粘稠,颜色也淡,老太太被贴了符纸就不动弹了。
“大哥!”幺叔喊了一声。
我一听赶紧冲进了屋里。
屋里墙角躺着一个人,正是大伯,大伯闭着眼睛仰面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
“大伯。”我叫了一声。
“你大伯没事,来搭把手。”幺叔扭头冲我说。
我和幺叔驾着大伯出了停尸房,这时候所有人差不多都站在在门外面了,大家脸色都不太好,我看见有几个警察躲的远远的。
“把铁门关了,千万别让人进去。”幺叔冲夏队说了句。
“好……”夏队的嘴唇有点哆嗦。
“这他妈……什么玩意。”邱所站在一边,喏喏的说了句,然后一扭头冲一个年轻警察喊:“赶紧通知局里。”
“邱所,所有人都不许离开,一定要封锁消息!”夏队忽然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邱所的胳膊说道。
“我明白,我明白。”邱所连连点头。
“你!”夏队又伸手拉住我幺叔:“王……王师傅是吧,你跟我来!”
我们抬着大伯到了医院门厅,幺叔张罗着把大伯安置在了急诊室的病床上,这时候医院外面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镇民了,不过那边事先有警察留守,拦住人群没让靠近。
急诊室里没有旁人,夏队皱着眉看向幺叔:“王师傅,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幺叔看着他,点点头:“诈尸了。”
“不可能!这种话太儿戏了!我是个警察,这种迷信的说法……”夏队本能的就要反驳,但话说了一半自己就住了嘴。
夏队挠了挠头,脸上的神色显得很焦躁。
“王师傅,有更科学的解释吗?”
“你让我怎么说呢。”幺叔轻轻苦笑一声:“这种事可能你没见过,所以你这个反应也正常,其实诈尸这种事并不罕见,也没必要太过于紧张。”幺叔缓缓说道。
“我能跟上面解释说是诈尸吗!”夏队两手一摊,急促的说道:“一条人命啊!这种案子我这么说我们局长会认为我疯了。”
“这么多人看见了,本来就是事实嘛。”我嘟囔了一句。
“好吧,先不说这个,那个东西贴了纸条就没事了吗?”夏队又问。
“是符纸。”我纠正道。
“我知道!”夏队朝我吼了一句。
我脖子一缩,夏队的情绪太波动了。
“暂时没事,不过千万不要让生人靠近那个房子,那玩意闻到人气就会起变化的。”幺叔解释道。
“简直莫名其妙!这叫什么事!”夏队摇头不已,忽然夏队的电话就响了,夏队掏出电话接听。
“是局长,我在这里……死了一个人,确认了。凶手……我们正在布置抓捕。诈尸!这个……邱所是这么说的吗,那个……我……”我确定这是夏队有史以来打的最别扭的一个电话,我看见夏队脸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