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瑾年拿着手电看料子,他点了点头,他说:“风险很大,这癣上还有一条裂”
我咬着嘴唇,我拿着木工笔在料子上画线,我说:“假设啊,假设这块料子是有色的,假想癣呈透镜体状,沿我们所见到的裂隙分布,透镜体长轴方向与裂隙方向、石头的方向基本一致;颜色沿透镜体外围分布,那么石头的赌性就在赌颜色的厚度、颜色的品质!按照这个厚度,这个色度,我大概估计,这个阳绿的料子应该只有5-六千克左右。”
郭瑾年点了点头,他也这么觉得,我心里很震撼啊,这么大的料子,如果只有这癣色下面有料子的话,只有5-六千克,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亏钱的,所以这大料不好赌啊。”
金胜利小声地问我:“这阳绿是什么色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笑着说:“这阳绿啊,就是他不阴邪,就像是阳光照在绿色上,看着很暖,是一种暖色调。”
金胜利点了点头,我估计他也是不懂装懂。
我跟郭瑾年小声嘀咕,我说:“这料子,我要做最坏的打算,按照这个重量来算,如果只是5-六千克,我给他算玻璃种的阳绿,那么总价格也才1500-1800万。”
郭瑾年说:“这个价格很到位,风险确实很大,可控性不高,容错率很低。”
郑立生有点不干了,他说:“老弟,你这么算不行吧?你不能只按这个能算到的,这块料子2.9吨,你要买我不可能给你算的价格啊,你得全买。”
我笑了笑,我问:“你要什么价?”
郑立生说:“2900!”
我听着就笑了笑,这个价格我不可能给,超过我估算的利润太多了。
吴金武说:“这么大的石头2900?这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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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听着就笑了,不少人都跟着哈哈大笑的,吴金武觉得奇怪,他说:“笑什么呀?”
我说:“吴总,你啊,不懂就别乱说话,这2900后面的单位是万。”
听到我的话,吴金武愣了一下,他说:“2900万?疯了吧你,一块破石头你要2900万?抢钱啊?早就听说瑞丽赌石黑了,就是马老板都不见得敢来玩,今天算是见到真的了,真他妈黑,金总,这小子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啊,以前卖你翡翠好歹还是个明货,现在居然来黑你赌石了,你可千万别跟着玩啊,这就是送钱的。”
我听着就不舒服,我看着金胜利,他脸色也很难看,金胜利很有钱,但是他这个人的价值观是这样的,他如果认为这个东西不值那么多钱,就算他有几百亿,他还是觉得这个东西贵。
我立马说:“金总,还是那句话,家有黄金万两不如凝翠一方,这就是翡翠,这料子有风险,专业的东西,我说了您也不懂,要不你在边上看着玩,出货了,我出手给您,不出货,你就当来乐呵一下,反正咱们今天是来办事的,是不是。”
金胜利立马摆手,他说:“你胡闹,这不存在的,这叫占便宜,小林,你瞧不起人啊。”
我笑了笑,我说:“就是跟您解释一下,这行就是这个环境,好东西抢着要,价格再贵,人家也愿意砸钱,您啊,不懂可以,但是不可以说黑。”
金胜利笑了笑,说:“小吴,好好学着点,不会说话呢,就别说话。”
吴金武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我,很不服气啊,被我这种小瘪三给教训了,他怎么能服气?
我这个人啊,对付吴金武这种人,我有心得了,我不主动打他,我就打金胜利的脸,让金胜利去教训他。
效果还真的挺好,你不服我可以,你还能不服金胜利啊?
我舔着嘴唇,看着料子,整体啊,不是很好,但是局部非常好,现在可赌三个点,他不变色,他有重色的地方多一点,其次就是,出奇迹,神仙难断寸玉嘛。
我说:“一口价,1500,我们五个老板,一起玩,每个人300万。”
郑立生听着就皱眉头,他说:“加点,老弟,我真的不赚,你再加点。”
我摆摆手,我说:“1500顶了,这好东西我也不跟你乱砍价,咱们都是朋友,是吧,你看你之前那些石头你开个几百万我搭理你吗?这料子我知道他有点,所以我给合适价,金总第一次玩,别吓着人家。”
郑立生立马陪笑着说:“你可真会开玩笑,金总什么身家啊?这点小钱就给吓着了?行行行,1500就1500,我不赚钱,就为跟金总做个朋友。”
金胜利笑了笑,他说:“客气了客气了。”
我笑了笑,我说:“秦总,倪总,金总,吴总,咱们五个人一起玩”
秦传月跟倪鹤都点了点头,两个人都觉得挺有意思的,但是吴金武却嫌弃地说:“300万我买一块石头,我脑子有病,我不玩。”
我听着就很无奈,这老小子还不识抬举。
这个时候郭瑾年立马站出来,他说:“既然吴总不玩,那我接手,吴总,这要是出货了,你可别后悔。”
吴金武不屑地说:“破石头而已,也就你们这群赌鬼才会玩。”
我笑了笑,没搭理吴金武,我摸着石头,心里憋着一股劲。
你可一定要给我赢啊。
到时候我把吴金武的脸给他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