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犹豫了大概五秒钟左右,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想借由这个动作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然后,才缓缓说道,“昨晚我去接殷月,见过照片里的这几个人,其中这个男人他对我说”
当殷夏说到,她被那个男人拿着针筒吓得跑进洗手间后,用洗手台下面柜子里的杀虫剂和洁厕剂混合在一起,把那个想对她注射不明液体的男人弄晕,趁机跑掉的事时,那个警察的脸色也变了。
“你是说,你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手中针筒并没有注射到他体内是吗?”可警方到达的时候,那根针管却已经注射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是殷夏在说谎,还是她离开后有人这么做的?
那个警察看殷夏那表情,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
“没有,我昨晚吓得半死,几乎是把他弄昏,趁没人主意的时候抓起桌上的卡片打开门就跑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看会所走廊上的监控录像,也可以检查一下针筒上是不是有我的指纹,我没做过不怕你们查。”殷夏浑身僵直的坐在椅子上,清澈的双眸直直的看着那个警察毫无畏惧的说道。
听她这么说,那警察态度也不似刚才那般强硬,语气态度比之刚才略微好了些。
“你离开会所后去了哪里?”那个警察继续给殷夏录口供。
“回家,这点我家司机可以证明,我当时是去接人,就没有让司机把车停到停车场,而是直接在会所外面等着。我从会所出来,就直接回到车上让司机开车送我回家。”殷夏有意无意的提到自己是去接人这件事,把火往殷月身上引。
那警察接着就问了殷夏,殷月是什么时候回家,回家后的情况等等。
殷夏全部都如实说了。
比如,殷月在会所一副喝醉酒的模样,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回家的时候却是洗过澡换过衣服,精神奕奕的模样。
她这番话一说出来,那给她录口供的警察也皱了皱眉头,显然觉得殷月这行为很不符合常理逻辑。
不过那警察并没有把自己心里的猜疑和看法说出来。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口供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