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野哥的两支箭对准了野猪,箭射的人沉着、冷静,只听到“嗖”地一声,两支箭同时射中了对准了野猪的脖子,野猪哀嚎一声,南风则突然从树上跳下来,
一刀砍向野猪脖子,给了它个痛快。
野哥的原意就是这样,虽然那两支箭几乎可以要了野猪的命,但野猪会死得很痛苦,专业的猎户都不建议这么做的。
林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野哥终于从树上跳下来,再走向南风,嘴角处带着一抹赞赏的浅笑:“身手不错啊。”
南风心想,那是当然,好歹是特工学校练过的。但嘴上却说:“过奖过奖,都是我那高人师傅教得好。”
“你师傅可没教你听我的指挥吧?但我一作手势你就明白了,”野哥微微打趣道。
南风抓了抓头发:“这叫默契,咱们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天,不用师傅教。”
那一刻,南风十分庆幸自己今天穿了新衣服,终于不用担心衣服不合身了。
野哥又不说话了,只打量了一下南风,她今天穿了新衣服,衬得身材小巧玲珑。
见他打量自己,南风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再找话题:“你出现得真及时,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还在跟野猪搏斗呢。”
“真要谢的话,那野猪我们一人一半好了,”野哥再次打趣。
“没问题,”南风很爽快地说。
“这么快就答应了,不多考虑一下?”野哥的嘴角有一丝玩味的笑意。
“考虑什么?这野猪中了我两箭一刀,也中了你两箭,但你等会还要贡献体力把野猪扛下山去,这就扯平了啊。”
见野哥没马上回应,南风又说:“何况,我这半边是要拿到镇上去换银子,到时还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呢,算起来还是我赚了。”
野哥爽朗地笑了:“行,那我们明天就动身去镇上如何?”
“好啊。”
……
傍晚,野哥替南风把一整只野猪扛到她家窑子里。
这回野哥没有之前冷酷了,竟主动跟南全有打招呼,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声“南叔”,却叫得南全有心花怒放。
野哥走后,南全有看着正在忙碌的南风,本想跟她说说野哥,可一想到上回跟南风的约定,一年内不得提野哥的事,他只好作罢。
南风一边处理山货一边问南全有:“爹,你今天忙啥呢?”
“去菜地啊,一大早去菜地里淋菜,再给瓜苗立几根篱笆,再种点豆角之类的,现在有了水池真是方便多了,爹都舍不得回来,还有啊,今天好多人过来看咱家的水池水管,还想来咱家里取水,都是乡里乡亲,我也不能不给他们要吧,但我又怕他们把咱家的白菜苗踩坏了,就一直守着。”
南风“噗”地笑了:“要是人手多的话,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条水管,不过眼下先不操心这事了,先赚咱们家的钱要紧。”
处理完毕,南风又拿出两只山鸡,一只给南全有,“爹,你先把这只鸡修理一下,等会我来炒菜,我拿另一只给兰婶,她给我做衣服我还没有给钱呢,所以这只山鸡就当她的辛苦费了。”
南全有笑着说:“闺女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行,你去吧。”
南风去兰婶家时,正好遇到阿秋了和另一个女孩周冬冬,周冬冬是周二爷的孙女,跟阿秋关系挺好,现在她们俩正在院子里编草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