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儿啊,娘只是怕你恨娘怨娘责怪娘。天下哪个娘亲想让自己的女儿恨自己?娘当年有调查过,但是并没有查出什么,为此,娘一直都在自责中度过,娘恨不得杀了自己啊。”
虞清凤哭着,声音也变得嘶哑,眼泪不要命的在她脸上流淌,犹如纵横交错的河流。
她抬起手不住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恨不得将自己活活锤死。
之前鄙夷虞清凤的百姓们,眼神瞬间柔和下来,有的妇人更是感动的抬起手擦拭泪珠。
毕竟丢掉毒药并不全是她的错,她却为此在自责中度过了十几年。
玉冰俏垂了垂眼睑,掩下满目的嘲讽。
若不是知道虞清凤总是打她虐待她,她也会被她这副声嘶力竭的模样骗了去。
本来她想利用东方笛,问出虞清凤为什么要毒害她虐待她的真相,却没想到她如此的狡猾。
现在她又没有其她的证据,也想不到其她的可能,只是暂时先压下。
她伸手替虞清凤擦拭泪珠,轻声安慰,“别哭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只要你拿出解药,女儿不会责怪你的。”
“解药……”虞清凤眉心忽然皱了起来。
她当年好不容易给她下了药,本想着她就算十八岁这劫不死,也逃不过二十岁,再加上痴傻,完全无法和玉思言争宠。
现在她不仅变聪明了,还要解药,这以后该如何是好。
“怎么?难道这药没有解药?”玉冰俏见她犹犹豫豫的,也失去了耐性。
经过这,她可以彻底的肯定,虞清凤并不想救她,或许自己并不是她的女儿。
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虞清凤想到现在的情况,只好选择妥协,毕竟以后有的是办法。
她连忙摇头,脸上挂起亲切的笑容。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玉冰俏的手背,“俏儿你放心,这是虞门的毒药,自然会有解药的。娘已经对不起你,就算是死,也会救你的。”
“既然有解药,为什么这十八年来都不曾给我解毒?”玉冰俏绝美的凤目眯起一丝凌厉。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有哪个母亲知道自己女儿中毒后还置之不理,甚至对其凌虐欺辱。
虞清凤和上官复、玉思言都紧张的身体僵了僵,他们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
他们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玉冰俏这一针,可是扎得他们都渗心。
玉冰俏目光徐徐的在几人身上流转,她清澈的眸子犹如夜猫的瞳仁,犀利而精明。
她看出了几人的心虚,红唇微勾起一抹嘲弄,却故作难过的追问,“娘,你怎么不说话?明知道我中毒了,却一直不给我解毒,是不是你们压根就没想过要替我解毒?”
她清丽的声音回荡开来,在场的众人困惑的开始窃窃私语。
东方笛俊秀的面容上也划过一丝怀疑。
据他所知,二十寒的确是有解药的,既然虞清凤知道玉冰俏是中了毒,理应早就替她解毒了,怎么会拖到现在?
暗处,夏墨宸扫了眼玉冰俏,他如黑潭的眸子噙起深邃的思索。
“爷,这将军府,好像有些不对劲,属下去调查调查?”云川有些急性子的征求。
他才不相信毒药搞丢的解释,而且很明显上官复也是知情人。
一个堂堂的大将军也参与的事情,不可能只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
“你很闲?”夏墨宸清冷的目光夹杂着与生俱来的威逼扫向他。
云川一个激灵,后背都渗出了冷汗。
哪怕只有三个字,他都感觉到了严重的后果,他可没忘记以前被安排去洗茅房的事情。
他惶恐的连忙低下头,“属下想起王府还有些事情,先回去处理。”
夏墨宸瞥他一眼,高冷的嫌弃的转移了视线。
跟了他这么久,怎么还是如此愚笨?
猫抓到老鼠都会先玩一番,直接吃掉该多无趣。
云川见他沉默,知道他不予计较,连忙脚尖一点,逃命似的飞身离开了。
毕竟夏墨宸眼中流转着的诡异的光彩,阴森的让人在大夏天也直打冷颤。
虞清凤在众人质疑的目光中,故作镇定的保持着雍然的姿态,哪怕她后背都渗出了汗。
她脑子飞速的转动着,眸子倏然一亮。
她责备的嗔了玉冰俏一眼,“俏儿,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娘怎么会不想给你解毒?只是解药还需要一味千年灵芝,娘一直没有找到,才会拖延到了现在,但是你放心,娘就算付出性命,也会救活你的。”
“千年灵芝啊,正好东方笛那里有,我这就去取来给你。”玉冰俏欣喜的眨动着明亮的眸子。
她就是要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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