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慢着。”
夏初七喊住她,“就这样走了?准备关我多久?”
月毓笑容依旧恭谦守礼,却不达眼底,“主子的事儿,我们做婢子的哪敢打听?”
夏初七掏了掏耳朵,半眯起了眼儿,“这位月毓大姐,哦,不,小姐,你们都不给囚犯准备食物吗?”
“爷没有吩咐的事,月毓不敢擅做主张。”月毓的笑容愈发随和。
先人板板,你不是陪睡的大丫鬟吗?!
夏初七直想杀人。
她前世的职位虽不高,可为人热情善良又大方,哥们儿姐们儿一大堆,再加上行了军医这样招人待见的职业,不管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哪里会像现在这副模样,是个人都敢给她气受?
义愤填膺地想着,她的愤怒全转移到了那贱王爷身上。
可如今,她敢拿自家的高智商打赌,若不小心行事,范氏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好吧!
老子暂时忍他——
……
……
没想到,这一忍,就是三天。
不要说收拾那个王八蛋了,就连他的人都没有出现过。他只差了人把她关在这间黑咕隆咚的小屋里轮流守着,一日三餐有使唤丫头过来给吃的,却绝口不提其他,也不来审讯她小金老虎的下落,就这样把她给晾晒了。
那厮真是个人精!
他知道她不会老实招供,给她玩上心理战了?
整整三天,也没个人陪她说话,不论谁来送饭也没有人理会她,只时不时听门外的几个守卫调笑几句,说从京师来接爷回京的丫头们哪一个长得好看,哪一个适合生孩子,哪一个又最是风骚得好放被窝的……
男人嘛,心动了难免会撩几句骚儿,她也不太在意。
唯一在意的,居然是没有人打她的主意。
太、伤、自、尊!
其实,她可以不倾国倾城,可以不纵横天下,也可以甘于平淡,却怎么能适应得了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妈的!抱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体,她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琢磨着逃跑的可能性和后果。
等着吧,红裤衩,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迷迷糊糊的,她似睡非睡的懵圈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木栅门被人推开了。外间的光线射入了小屋里,照在她曲着腿,弓着腰,蜷缩成一团的小身板儿上,显得她极没有存在感。
柴屋门口。
一双冷得近乎刻板的眸子凉凉的盯着她,一袭织金锦袍,一条青色蟠龙纹玉带,束发冠上昂贵的黑玉闪着令人心颤的光华。
“睡得可好?”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夏初七一个利索的翻身,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抽出怀里的桃木镜刀,朝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王八蛋,老子剁了你。”
“当!”赵樽闪身扣住她手腕,桃木镜应声落地。
“嘶!”她脚下虚浮突然一崴,整个人向他怀里倒去。
“啊!”赵樽顺势推她,她长声尖叫!
“去死吧你!”趁他愣神的当儿,她狡黠一笑,死命搂紧他的腰,身体跃了起来,一张嘴便咬向了他的脖动脉。
“叭嗒!”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知道踢到了哪里,收势不住,在力的作用下,两个人搂抱着扑嗵一声儿摔倒在地上,她的后脑勺也同时重重撞在了地面上。
“唔……”低低的闷哼声,从男人嘴里暧昧地传入她的耳朵。
“嗯?”她睁大眼睛,发现在千分之零点零一的偶然失误之下,她咬他时张开的血盆大口,正不偏不倚地咬在他触感*的柔软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