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正有大量曹兵闻讯敢来,拼死挡住西凉骑兵破关。为闭合关门赢得时间。无数曹军从关上,寨内冲来,对西凉骑兵发起自杀式攻击。
曹仁同时调集幽州骑兵和乌桓骑兵,狠狠地朝西凉骑兵撞来。
战马对撞,马蹄踏着对方地人首马尸,只要跌落下马,顿时口吐鲜血,衣甲染血。双方绞杀在一起,关门下,马尸人尸堆积一片,被战马踩踏得肠穿肚烂,深可及膝地肉泥沼泽。短短片刻,双方重大伤亡,双方不断涌现后续赶来地部队,对关门进行争夺。
尸体越堆越多,满地流淌的鲜血和洒满的肉块,战马驰骋都变得艰难起来。
这时,吕布留在后方地连弩营重甲兵赶来。重甲兵下马步战,犹如一面移动地城墙,往关内推来。失去锐劲地乌桓起步开始出现一面倒地屠杀。重甲步兵如绞肉机一般向前滚动,势不可挡。
“增兵!”
双方杀红了眼,所有命令只有两个字,就是往箕关增兵。这是一场一战定胜负地战斗。双方主将都失去理智,只要一方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
终于,源源不断地曹军赶来,连弩营重甲兵渐渐出现疲惫,挥舞地利刀开始乏力。曹仁看到胜利地希望,只要将对方这支打先锋地重甲士兵歼灭,只需片刻就能重夺回关门。
曹仁再次下令,不惜代价,不吝啬士兵生命,不顾死亡。下令留守地青州兵冲锋。
重甲兵终于不支,在对方主将指挥下,开始往后方撤退。曹军发出山呼海啸般地兴奋。下一刻,将刚刚兴奋起来地曹军打会谷底。重甲兵身后,一员猛将,眼睛如同灯笼,单手提着一根粗如手臂地霸王枪。
这名猛将杀出,他身后地士兵个个悍不畏死,不结战阵,人人各自为战,冲进曹军中,以命换命,完全是不要命地打法。曹军惊慌了。
“张辽精锐尽出,居然把吕布守牙城地李大目也调来前线了!”曹仁突然提高声音,怒喝道:“将士们,敌军精锐尽出,胜利就在眼前,跟我冲!”
曹仁亲自上阵,而张辽魏延庞德三员一流猛将也亲自上阵,对曹军进行猛烈地冲锋。双方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开始你死我活,亡命之战。
然而,曹军牺牲过半,只觉得对面对军如同天神附体,面对悍不畏死,再无对战厮杀地勇气。恐惧地看着对方大将,畏畏缩缩地开始后退。
曹仁怒吼,督战队无法阻止密集地曹军倒退,心生绝望。
“全军撤退!”曹仁终于不甘吼道:“朱灵,满宠,路昭,吕虔,退后五十里扎营,再河内郡与敌决战!”
大军想要全部顺利撤退,是不可能的。其中大部分都将会追杀至死。而曹仁却不得不下这样的命令,撤退出一部分兵力,总比全军覆没要好。然而再就近纠结身后地其他大营士兵,再作抵御。曹军在曹仁指挥下迅速撤出箕关。
退到河内。曹仁叫来司马懿,河内郡可是司马家的老巢,虽被吕布曾捣毁过,经几年发展,司马家再次将河内捣鼓了起来。
“此战双方都未准备就绪。张辽也措手不及。连败两阵,这一战张辽出动精锐,就是想要搬回劣势。不然长安士兵连战连败,也就不用继续打了。他虽勇精锐胜了一阵,也是损失惨重。好在彼军普通杂兵还未全部到来,不然我军更是危险。如果他准备冲锋,在箕关败北之计,杂兵掩杀,恐一举打垮我军了。”司马懿说道。
司马懿说了半天,曹仁都没听出一点点有建设性地建议,不由火冒三丈:“那现在这么办?”
“长安大军,北强而南弱。主帅吕布却在南军。所以,一个字,耗。冀州城池密布,只要不让张辽长驱直入,攻到邺城。最先坚持不住的是荆州的吕布。荆州吕布军马少,必不是丞相对手。将军要做的就是给丞相一个稳固地后方,让丞相对阵吕布无后顾之忧。”
“你的意思是,我们节节抵御?”
“嗯。张辽军士气正高,而我军虽勇武,对阵长安士兵,逢战必败。士兵中多有恐惧,坚守城池,逐渐消耗张辽军士气方为上策。”
曹仁点了点头,接受司马懿以守为主。
次日,追兵赶来,为首先锋就是在箕关中放火烧毁曹仁粮草,霍乱军营地庞德,曹仁大怒。这个名声不显地莽夫,令他损兵折将。
吕虔受命,策马出阵,与庞德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