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勾引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而且自己还处处比不上白婧。席栾又没眼瞎,怎么会被她勾引到
穆槿苦笑一声,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到脑后,专门做饭。
不到半小时,穆槿把做好的饭菜端到餐厅,扬声呼唤楼上的人下来吃饭。
回应穆槿的是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白婧提着裙子小跑着,经过餐厅都没停下来。
席栾在后面快速迈步,“婧婧,别急。”
白婧猛地回头,声音带着哭腔,“我能不急嘛?宝宝有病了!他出生的时候你不在,现在饱受病痛折磨,你居然让我别急!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
白婧哭诉的瞬间,席栾已经窜到她面前,抱着她,“一定会没事的。专家都过去了。”
穆槿站在餐厅门口,看着两人十指交缠地离开。
御龙苑只剩下她一个人,客厅的落地钟自由摇摆,滴答滴答的声音响彻房间身后,饭菜飘来诱人的香味
这个场景多么熟悉。
她在御龙苑一个人熬时间,做了一桌子他喜欢的饭菜,却只有她一个人吃。她吃不完,放进冰箱,三天之内都不用再做饭。
穆槿随即笑了。
那都是过去事了。
那时候她是席栾的妻子,她很自觉的,从身到心,都毫无保留地给他。
后来,她在他的调教下,慢慢放下过去保守的观念。
现在的她,身和心,截然分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穆槿略作感慨,心无旁骛地填饱肚子,把剩下的饭菜倒进垃圾桶。
反正不是她花钱,她何必替那两人节省?
当穆槿收拾完屋子,已经晚上九点。
穆槿的习惯是,十一点关灯睡觉,所以她去三楼书房看书。
她半年没踏足御龙苑,没想到每个房间都一尘不染。
穆槿想,张妈做事很可靠,并没有因为主人不在就偷奸耍当她坐在书桌前时,这个想法就被推翻。
书桌底下,躺着一只脏兮兮的tt。
穆槿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起身,去厨房找出一次性手套。戴上手套,捡起tt,放进一个透明袋子里,对着吊灯慢慢观察。
说实话,看到这个tt的第一时间,穆槿就恶心到想吐。但此时,穆槿又觉得用tt的人不是席栾。
从理论上讲,席栾就是个纯种的直男种猪,不会为了对女人负责而作措施。
从事实上讲这个tt的型号,和席栾不太相符。
穆槿展开推论:能进入书房的人,除了她,席栾,白婧,就只剩下张妈。tt和她,和席栾无关,会是张妈吗?
穆槿脑海中浮现过张妈那副烫着短卷发的头,眼角带着细纹的脸张妈快五十岁了,一般女人这时候都是更年期,会有这么好的兴致,到书房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