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孩子,还真信了我之前的话,以为我能用荷包向奎木狼求救呢。
“你那大王不会来的!”我扯下腰间荷包,强行塞入织娘怀里,叫道:“你快逃吧,不用管我!”
织娘抬脚将面前的一个武士踹飞,寻了个空当,将那荷包从怀里掏出,又一把拽过我手,道:“得罪了!”
我这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瞧着眼前剑光一闪,紧接着掌心一痛,已是被织娘用剑割破了手掌。她将那荷包一把摁在我手上,眼睛里炯炯放光,道:“公主放心,大王马上就到了!”
我一怔,差点没吐了口鲜血出来!妈的,这才是自作自受,我之前糊弄织娘说只要我血沾上荷包,奎木狼那里就会立刻知道我有难,这回可好,织娘真信了,还不忘用此法替我向奎木狼求救!
我手握荷包,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织娘……”
就在这时,却有几个武士同时偷袭织娘身后,我心中大惊,想也不想把织娘拽了过来,闪身挡上前去……红袖与一撮毛已经为我而死,我绝不能再叫织娘同她们一样。
刀剑袭来之际,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
我看到那剑尖先至,眼看着就要碰到我的胸膛时,却不知从哪来射来一道金光,正正地击中剑尖,那剑尖顿时化作了一缕青烟,剑身也随之碎裂,化为粉末,飞散开来。
那执剑的武士面上先是惊讶,随即露出了恐惧,极力地控制向前的力道,试图后退,可惜为时已晚,又一道光芒闪过,他那执剑的手臂竟被从根斩断,断臂横飞,血液四溅。
与此同时,另有一股力量把我往后推去。
我顿时站立不住,仰身摔倒下去,虽是砸在了织娘身上,仍是被摔得晕头转向,眼前阵阵发黑。好一会儿,那天地才停了旋转,就见织娘已是把我护在了怀里,惊喜交加地看着我,叫道:“大王来了!大王来得真快!”
我忙撑起身去看,那奎木狼竟真的到了,穿一身黑衣亮甲,舞一把钢刀,打得那些人毫无回手之力,只眨眼功夫便就扭转了形势。萧山那里压力顿减,直扑龙啸北,也是发了狠,三五招之间就拿住了龙啸北要害,厉声喝道:“停手!不然立刻杀了你们元帅!”
龙啸北的手下顿时都停了手,奎木狼那里却是不肯罢休,对萧山的话更是置若罔闻,刀刀要人性命。众人一看这个,好吧,哪怕是为了保命,也只能接着打了。萧山擒着龙啸北,是杀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时进退两难。
不远处,海棠已是扶着白珂站起身来,瞧着情形是想溜走,织娘眼尖,一眼看到了,忙就向奎木狼喊道:“大王!海棠和白珂要跑!刚才就是他们差点杀了公主!”
此言一出,众人视线俱都往海棠与白珂两个身上聚了过去。海棠怔了一怔,立刻挺身挡在了白珂之前,极有气势地大声叫道:“奎木狼,你若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我不禁暗叫了一声“糟糕”!
这海棠对白珂倒是有几分义气,只可惜她太不了解奎木狼了。奎木狼此人从来不肯受人威胁,更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想当年胡念念小姑娘不过就是爬了爬他的床,他就能狠心把人扔水里淹死,现如今对海棠怕是也不会手软。
果然,就见奎木狼连犹豫都不曾犹豫半点,直接抬起了手来。
“慢着!”我忙大喊,可惜仍还是晚了一步,奎木狼手中钢刀已是脱手,化作一道白光直直射向海棠。
白珂面色大变,急忙反手把海棠拨向一旁,以身为她挡住了那柄钢刀。刀尖从他胸膛而入,直没到刀柄,那劲道犹未减弱,又带着他往后飞去,直钉到后面树身上这才停了下来。
“白珂!”海棠喊得撕心裂肺,踉跄着扑了过去,抱着他放声大哭,“白珂,白珂,你别吓我,你应了我要一直陪着我的,不能说话不算!”
奎木狼那里面色不变,只回头看我,冷声问道:“怎么了?你拦什么?”
我有些呆愣,怔怔答他道:“海棠怀着孩子呢。”
奎木狼微微冷笑,问:“你的孩子?”
我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是。”
“既不是你的孩子,那你拦什么?”奎木狼又问。
我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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