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杜秀青看着梁夕蕊很诚恳地说道。
“好——”梁夕蕊坚定地点点头,“我们今晚就开始行动,你放心,这件事儿,一定要调查清楚的,否则事情无法解决,就是一时捂住了,后面也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我不希望出现那样的局面。”
“是啊我更不希望!夕蕊,千万要做好保密工作,这件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杜秀青叮嘱道。
看着杜秀青的表情,梁夕蕊心里果然有一种悲壮的感觉,似乎她即将面对的是生死考验一样。
回到宾馆,杜秀青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马口村高岭土矿的事情,看来还真是不好捅的马蜂窝啊!
马口高岭土矿虽然是余河县的,但是,县里对这个矿山却根本没有管理权,探矿权、开采权,都是属于市国土资源局的,余河县从矿山上没有得到什么收益,连属地管理权都几乎没有行使了,但是,出了事情却是余河县的责任了!
杜秀青心里郁闷啊!
梁夕蕊带着小夏,由小舒驾车,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来到了马后镇马口村。
为了不惹人注意,小舒开了他朋友的私车,而不是县委的车子。
车子到了村口那棵大樟树下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点反应。
附近村民家里的狗听到汽车的声音,狂吠了一阵。
小舒赶紧把车灯熄灭,大家坐在车里屏息凝视,都不敢立马下车。
过了一会儿,看见一位老农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
农村的夜晚是黑得看不见人影的,没有路灯,村民为了节省电费,亮灯的屋子里也只开一个小灯,更多的房间里是黑暗一片悄无声息的,老人孩子都睡觉了。
这个村庄,壮年劳力绝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暮气沉沉。
看到老农走过来,梁夕蕊立马推开车门下车。
来人正是今天在事故现场收了梁夕蕊字据的泉水大叔。
梁夕蕊在出发前,给水泉大叔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泉水大叔她要过来和村民们谈谈心。
“大叔——”梁夕蕊走过去喊道。
老人用手电筒照了照,点点头,说:“梁书记,跟我来——”
梁夕蕊立即招呼小夏下车,和她一起跟着泉水大叔往村子里走去。
“小舒,你留在车上,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梁夕蕊叮嘱小舒道。
“明白,梁书记——”小舒点点头,警惕地看了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