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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么温存了大半个时辰,轻华才解开了缚道。
罗弋风体力恢复差不多,只是趟的有些久了,又被这轻华如此折腾,腰板受不了,有点酸,可笑的是两个屁股的边侧不知何故疼起来,这站起来,真是有腰酸腿疼的毛病了。
轻华见状,温柔搀扶着,见罗弋风一瘸一拐走将开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罗弋风见轻华笑的甜美可人,一把搂过来,说道,“还笑!都是你作弄的!看,这个玩意可掉不下来了,成了我一生的纪念,你得陪我!”
罗弋风揭了伤疤忘了疼,打他一掌,给他一枣,他就把恨意抛到九霄云外!
这轻华也是,真是个妖娆动人的绝色丽人,把罗弋风美的神魂颠倒,这个地方正是罗弋风流鼻血的地方,想到此处,罗弋风借着“敌意”硬是把轻华环抱在两臂之间,一手将轻华青衣的裙边帛锦花边撰在手心,重返春踏之上!
好夜晚!好春宵!这两人闹腾多久不知道,方要日上三竿才起来。
这一夜,轻华任由罗弋风解恨,亲她花容月貌的脸庞,亲她白皙的脖颈,亲她长长的睫毛,亲她弯弯的柳叶双眉!真美的罗弋风忘乎所以,胡天胡地的胡闹良久。
真正是:思君即幽房,侍寝执衣襟,时无桑中契,迫此路侧人,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
罗弋风从梦中醒来,以为睡迷糊了!但听娇羞的哭音骂道:“好你个罗弋风,你当真敢见一个爱一个,权当我褒姒的话当耳旁风,一个个的跟这个那个狐媚子搞一起,你对的起我吗!我才放任你多久不管你,你就胡作非为了,挨千刀的负心汉,真想一辈子把你变成狐鬼的模样,看你还作祟呜呜呜”
罗弋风以为是轻华,看轻华衣不蔽体,还在熟睡,猛然间结巴自己问自己道:“褒褒褒姒是褒姒你回来啦”
罗弋风不敢马皮大意赶紧来到暗海之上,上前就要高兴的拥抱褒姒,被褒姒啐一口,一巴掌结结实实,毫无余力的扇一个耳锅!疼的罗弋风茫然失措,待要辩解,被褒姒抢先,道:“你是真不想见我吗!混蛋你罗弋风!你混蛋!”又在罗弋风另一侧脸庞留下掌印。
罗弋风甚是苦楚,但也却是不好辩解,任由褒姒打骂也不还手,他是真的错了,罗弋风有自知自明,他知道自己是好色之徒,也权没有什么美色坐怀不乱的把持。
褒姒泪流满面,看着罗弋风没好气,闭上眼,扭头就走!
罗弋风一把拉过来,“褒姒!你知道的!我最爱的人是你的!你不知道我受了这女人的什么折磨!”
褒姒恨的牙痒痒,扭转过身子,拂袖大怒,中指朝着外缘指道:“亏你说的出口,这春宵一刻,叫什么折磨!呜呜你可真是厚颜无耻,得陇望蜀!”
罗弋风无可辩解,靠蛮力把褒姒搂过来,霸王硬上弓,急急的把唇和褒姒的樱桃小嘴接轨,被褒姒生气的推开,连连几口啐在地上,“别亲我,我嫌你肮脏!”
褒姒粉面带煞,突然才发现罗弋风是光着身子急急来见她的,又是羞又是气的跺脚,道:“呸!不要脸的淫徒!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但是手不听使唤,仍是把罗弋风的衣服从储钗里拿出来,扔在罗弋风胸膛前。
罗弋风快哭了,“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我实在没办法的!这个女人的手段你是没见过!实在是我我无能”
褒姒泪水噙了一嘴,“呸!”的吐出来,罗弋风这一下子急了,边穿好衣服,然后一抹鼻涕,脏兮兮的鼻涕扛在袖袍上,混着眼泪说道,“你看我胸膛还有个雪狐灵的模样吗?实在是这女人威逼利诱我,我才上的当!再说你是知道我这抵抗之力的,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褒姒果见罗弋风胸膛间镶进一把情锁,心疼的她泪水更加的抑制不住的往外流,褒姒起伏着双肩,抽噎不停,情急之下忘记恨意,踉跄的跑过来,用半寸长的粉色指甲轻轻的触碰罗弋风,道:“还疼吗?这可是情锁啊!和罗泽的”
“看么当然疼!”罗弋风见有回转的余地,一把把褒姒抱紧在怀里不肯松手。
褒姒半推半就,哭的厉害,扯不开,挣不掉,“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原谅你,呜呜呜你个混蛋,你个混球!”褒姒左右轻打着罗弋风,撒娇的埋怨着,只把双手又是推,又是拂打!
罗弋风又厚着脸皮,再一次把褒姒拥入怀里,要把心掏出了给褒姒印证般,索吻褒姒,褒姒难以阻挡这魁梧的臂膀,只好闭上眼,边抽泣边享受着罗弋风的爱之忏悔!
原来褒姒看见情锁,就明白了大半,知道这女子是用了轻华的手段将罗弋风套住,不信都不行,因为这情锁,罗泽胸膛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