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暴突着青筋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是谁杀害了我的妻燕是谁杀害了我的妻燕!”中年男子呕心抽肠地哭道:
独占花魁梅花先是一愣,再是一惊,后又缓和了吓得发白的脸,装作一副凄入肝脾的模样哭道:“是是是冰城鬼帝罗弋风将飞燕姨母杀害的!”
罗弋风唬了一跳,转向身后的中年男子,见他恶狠狠地在瞪着自己,辩解道:“休要听她胡言乱语!我刚到这里,都不认识她?怎么会伤害她哩?”尴尬着吞吐,见这中年男子根本没有变了眼中的怒意,苦笑道:“真不是我!”
中年男子见浪次也哭的撕心裂肺,高声喝道:“次儿,他说的是也不是!”
罗弋风一听,心中苦道:“坏了!这人是浪次杀的!他总不会承认是自己杀的罢!”
中年男子见浪次还是痛不欲生,喝道:“别怕!次儿,莫说他是鬼帝就是罗泽在此,他也得替我妻燕偿命!”
浪次哭朦了眼,是不敢直言自己的罪过,他怕遭到姨父琦柳烟的报复,竟然连忏悔之意都不敢表达出来,就丧尽天良道:“姨父!呜呜呜呜我我救不了姨母我救不了姨母”伸出双手,看着血迹斑斑,哭喊道:
琦柳烟见浪次已经表态,知道此事确定无疑,立现狐兔之悲,高声喝道:“鬼帝罗弋风!你欺人太甚!”
罗弋风摆着双手,一副苦瓜脸,辩道:“真不是我!可莫要冤枉了好人!是你亲外甥下的毒手!可跟我无关!”
琦柳烟瞧了瞧浪次的悲恸模样,又盯了浪次双手的血渍几秒,冷笑道:“鬼帝!罗弋风!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任你颠倒黑白?”顿一下,“就算我琦氏一族还没有表态拥护你!你也没有必要处心积虑下此毒手!你还有何话要说?难道我琦氏一族会由你跟你姐姐卡咝丽说扁就扁,说圆就圆!都到这步了,你有什么证据?”
罗弋风听得云里雾里,“什么说扁就扁,说圆就圆?”
这时,花面狸青瑶不知为何也会出现在这里,打断了罗弋风跟琦柳烟的对话说道:“鬼帝!罗弋风!没想到你偷了我枫城的九蛊虫,竟然是要害死无辜之人的!”
琦柳烟头脑一热,扯开妻子飞燕的伤患处,见血渍中的确有九蛊虫钻入的痕迹,高声喊道:“罗弋风!纳命来!”
罗弋风瞅见花面狸青瑶面有笑意,对琦柳烟苦心解释道:“这女子的话可不能信!她跟我有旧仇私怨是要替枫城王子伊秋子报仇的!”
“难道!我外甥会杀死他的养母姨母吗?”琦柳烟怒目而视道:
罗弋风百口莫辩,貌似这情境下,自己都信了自己是凶手的鬼话,喃喃道:“是啊!叫你信的确也有些匪夷所思!亲外甥杀死亲姨母?说破天估计也没人信”
凌霜占艳菊花凝露急地捣捣罗弋风的手臂示意他别胡说八道,免得被他人坐实自己的“假罪!”
怜月溪生气了,喊道:“你是睁眼瞎么!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没看见我们身上连血迹都没有吗?”
青瑶接茬道:“你就认罪吧!也许琦前辈看在你是鬼帝的份上会对你网开一面!”
“你是哪根葱!”怜月溪替罗弋风鸣不屈,“怎么有你什么事?”
“哼!我师傅是左右大史著作郎冶红晓,刚在前不久跟冰城立下联盟之约!难道我会冤枉他?而让我师傅蒙羞吗?”青瑶脸不红,心不跳,义正言辞,言之凿凿,“我亲眼看见鬼帝做下这等不耻之事难道就不能伸张正义么。”
别提独占花魁梅花多得意了,“柳烟姨父!我说句公道话!我们公子赶来探亲,刚好撞见他们不轨!可惜公子不是他鬼帝的对手,又曾经效命于他,想着忠孝两难全,就就”
“就怎么样?”琦柳烟喝道:
“就悲天哭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占花魁梅花趁势以退为进道:
琦柳烟抱起来妻子飞燕,搂在怀里,“鬼帝罗弋风!杀了你!你也不冤枉了!”
罗弋风后退一步道:“哎!我说!你要怎样!”
七七怒道:“哼!懒得跟你解释!就是我相公杀的!你要怎地!”
此语一次,把个罗弋风惊的下巴颏都要摔地上了,“七七媳妇!你莫要害你相公!”
“别跟他唧唧歪歪的!哼!老的老昏庸愚昧小的小六亲不认”七七趾高气昂道:“琦氏一族很狂么?你能拿我相公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