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走路的姿势几乎是同手同脚,敖墨舟不经意余光的一瞥,瞧见身后小女人的身影,不禁嘴角轻轻上扬。
只是当白以云走进来以后,他的脸色立马又严肃起来。
“你找我什么事情?”
“我找你什么事情,你不是很清楚吗?”白以云揉着被保安拉的生疼的肩膀,看着敖墨舟嚷嚷:“敖墨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把我们家的生路都堵绝了?”
“深仇大恨?生路堵绝?”敖墨舟挑眉冷笑:“是我让白氏集团陷入危机的?”
“你?”白以云气到无语:“我没有这么说,但是你下命令,让所有人都不敢援助白氏集团是不是真的?”
敖墨舟鼻息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说的好像我不下命令,他们就会援助白氏集团一样?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托词而已。”
“你凭什么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每个人,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坏?”
“我坏?”敖墨舟冷笑:“你是没有见过真正的坏人,我告诉你,那些对你说着好听话,却用实际行动捅你刀子的人才是最坏的人,你以为笑脸相迎,温文尔雅就是好?如果真是这样,你需要一家一家的去求别人?你何须在大雪里等待那么久,你的未婚夫却没有给你开门?”
“我不需要你关心我的私生活。”白以云眼神变了变,却依旧很倔强。
“我这不是在关心你。”
“那你是在嘲讽我?”
“你不觉得你应该被嘲讽吗?你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差。”
“用得着你管,他再怎么样,也没有落井下石。”白以云话音刚落,敖墨舟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起来:“意思是我落井下石了?”
“难道你没有?”白以云反问。
敖墨舟冷笑:“你要这么以为也可以。”
“你!”白以云气结:“真是厚颜无耻。”她嘟囔出声。
敖墨舟长腿迈开,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白以云薄唇轻扬,却不再言语。
他墨色的黑眸微眯,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白以云看着他的模样,突然有点害怕和紧张:“你想干什么?”
她抱着手臂,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依旧是不服输的模样,只是太过紧张的嗓音暴露了她的心态。
“如你所想。”敖墨舟薄唇翘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我在报复你。”
“你?”白以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已经颇为无奈:“敖先生,当我错了,我和你道歉,请你放过我,放过我爷爷。昨天你陪我去医院,你也看到了,我爷爷在手术室里经历生死难关,当我求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好吗?”
白以云不提医院还好,提了医院,她抱着那个医生哭的那一幕,重新出现在敖墨舟的眼前,让他的脸色更加黑了黑。
他调查过,那个男人是白以云的学长。
两个人的关系很是不错,认识很多年了。
正因为如此,敖墨舟的心里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堵得慌,这种闷堵的感觉沿着心口,一路蔓延开来,迅速的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传遍全身,让他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越是不舒服,就越是烦躁,越是烦躁,他就越是想要找白以云的麻烦。
他看着白以云冷声道:“白以云,想要我放过你,放过白氏集团可以。只要你愿意对我投怀送抱,那么事情很容易解决,不光如此,我还可以出手解决白氏集团的危机,你爷爷的医药费,还有你生活里所有的困难。对我而言,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而已。”
“你什么意思?”白以云的脸色冷了冷。
“意思就是我要包.养你当我的情.妇。”
“呵呵”白以云几乎要笑出声来:“敖总,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先不说你是个变.态,你可是个不举男。你包.养我,你有那个本事吗?”
敖墨舟脸色一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幽冷的话:“你再胡说八道,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不举?”
“不必!”白以云退后一步,一脸警惕的看着敖墨舟,“敖墨舟,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变.态混蛋,你就是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屈服于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你针对我,整治我,没有关系,我相信天底下总有不怕你的人,敖墨舟,你等着瞧,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