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世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计较你不会河道?你自信想想,你什么也不用做,以后说不定就能把自己漂白,又能光宗耀祖,为什么不去?”
“这么简单?”地鼠才不信,但子车先生在,应该不是骗人吧?拼了:“行!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土匪,不能看见太子!不让让牧非烟抓我!”
周天见鬼看地鼠一眼:“省了,太子要找也找子车世,你也照照镜子。”
地鼠闻言猛然很感兴趣的凑近的周天:“是不是太子看上子车先生了?”然后很‘真理’的下了结论:“要不然能把继存河交给子车先生负责,太子果然不是人,竟然敢你亵渎天下无双的子车先生!简直痴人说梦,癞蛤蟆想吃……”
“行了。”周天把他推远点:“乱猜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这么晚了还乱走,去睡,明天跟子车世走,有什么事飞鸽联系。”
地鼠还是不太相信的看眼周天:“真的让我去?我没功名又是土匪,是我呀?周天,你再看看我,我代替苏大人,太……太……”
“我说没事就没事,去睡,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事情。”
地鼠被周天推走,但还是觉的不可思议,他是土匪?怎么能……怎么……地鼠猛然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站在自己房间门口,而周天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跑这么快,还说不是骗人!”
连夜,周天看了眼依然昏迷的苏水渠,带着贺惆直接离开,翌日一大早时,周天已经远在去景行山的路上。
清晨的阳光洒下,昨夜的血腥已经一干二净,苏水渠也被转移到了寄夏山庄。
地鼠收拾妥当,恭敬的跟在子车世身边和脸色难看的徐治代去了继存河道,接替了苏水渠在河道上的工作,开始了他的第一天官职生涯。
地鼠紧张的望着浩瀚的河水,急转而下的磅礴水势镇的他心里发颤,当手里拿到灵渠的概括图,整个人顿时有些呆滞,如此浩大的工程,难怪子车先生、周天、徐明经同时看中,这……这么大的工程真的让他接手吗?
地鼠狠狠的掐掐自己的大腿,疼的他险些跳起来!但见徐治代镇定的安排着工人,子车世在跟一位当官的说着什么,地鼠赶紧站定,让身边的人去主准备砾石。
可还是觉的有些朦朦胧胧的不太真实,如此浩瀚多灾的水势,真的能被手里的图稿镇压住吗?
“赵大人,砾石的碎量是多少?”
地鼠闻言赶紧翻看手里的图稿,慌忙的捣鼓了半天,才汗流浃背的道:“是,是六。”对,对是六,地鼠此刻觉的,当官还不如土匪轻松,紧张死了。
“赵大人,汛情组问挂旗后,背面的路铺宽多少?标注马速多快?”
啊?马速,什么东西?地鼠急忙道:“等等,我看看。”地鼠在稿件里找呀找,终于在一篇不起眼的稿件上写着:‘凡患害急缓,堤防善败,声息消长、总督必先知、而后血脉通贯’,地鼠看完急了,什么意思,没写多少?
“赵大人,多少呀?”
“等等!我再找找!”地鼠急的满头大汗,明明周天的字很漂亮,可他一个数字都没看到,‘声息消长’到底是多快?
子车世见地鼠这里有情况,面容严肃的走过来。
地鼠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子车世随手接过赵竖手里的图,翻到背面,然后对下面的人到:“马速五百里,路宽容马。”
“是,子车先生。”
赵竖感激的看子车世一眼,擦擦满头大汗,他真怕因为自己的错误让灵渠有什么瑕疵:“多谢,多谢,小……小生不懂河道,请子车先生见谅。”
“没什么,以后再遇到这类问题在正面找不到答案时,直接翻到帛稿的背面,周天习惯在背面加批注,那句话的意思是,如果这里发生汛情,要先挂旗示警,然后用相当于军情的速度向下游禀告,让下游快速防汛,明白了吗?”
赵竖尴尬的不敢回话,愧疚的垂着头。
子车世温和的一笑:“刚接触难免不习惯看周天的图稿,以后就好了,解析图例他一般画在右面,批注在背面,数字散乱的部分一般是他的草稿是给苏水渠看的,你不用记住,好了,你在这里忙,有事让小童叫我。”
“多谢子车先生,多谢子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