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专房里,郁景融来不及去绚怀父亲曾用过的地方,便拿着手工磨石机,开始擦石。
很快,郁景融便就擦开了巴掌大小的一块,郁东阳立刻将好的清水放到郁景融面前。
郁景融洒上一点清水,里面的玉肉依然是晶莹剔透,青翠欲滴。
“哇,是老坑玻璃种哟!”黄瑞雪在旁边兴奋地喊道。
郁景融继续用手动磨石机,继续从上面往下擦,往下擦上一公分左右,里面依然是出的翠绿之色,但是在这碧绿之色,却遍布着无数的黑色斑点,触目惊心!
“天啦,真的有癣呀!”黄瑞雪捂着嘴又喊了一声。
郁景融继续擦石,郁东阳看她弄得满头大汗的,也拿着手工磨石机,帮她一起擦石。
擦石也是一门技术活,郁东阳的手法明显没有郁景融好,他用磨石机擦过的地方就像被狗啃了一样。
黄瑞雪摇头,好嫌弃地道:“太惨不忍赌了,黄四叔,要不你还是不要擦了。”
郁东阳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擦。
他知道擦的不好,所以不会擦到挨近翡翠,会留一些空间让郁景融再擦一遍。
不一会儿,石擦完了,翡翠毛料缩小了两倍多。但若是不出癣的话,这毛料也是赌赢了,可是有了癣,明显价格是降了不至十倍,估计成本都无法收回。
黄瑞雪对玉雕很好奇,很想参观一下,郁景融便让四叔郁东阳带着她到处看看,而郁景融则站在专房里,看着擦石后的翡翠,然后开始构思要雕刻的模子。
专房的门是打开的,一个长得油头粉面的男人来到专房门口,猥琐地看着郁景融,还抬手摸了摸下巴。
他迈步走了进来,站到郁景融背后,而郁景融因为太专心了,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
男人望着郁景融纤细粉嫩的玉颈,眸底闪过一丝淫、欲的光。
他抬手,然后轻轻拍了拍郁景融的肩膀:“景融妹妹……”
郁景融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头,因为男人离她很近,回头,立刻一股浊气喷在她脸上。
郁景融嫌恶地蹙了眉,条件反射地躲避着往后退了一步。这男人有病啊,懂不懂礼貌?离她那么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郁景融警惕而又嫌弃,甚至憎恶的目光,也不恼,反而温和地笑道:“景融妹妹,好久不见呀、”
一想到他刚才离自己那么近,还喷得她满脸恶心的味,郁景融就忍不住有些想发火:“你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