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还在继续——
直耸入云的剑塔之下,十座擂台环绕。
其余九座赛台,打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各种剑气和凌厉的绝招,耀人眼球。
台下也是各种叫好,助威不断,每个人的身上都慷慨激昂,士气冲天。
可九号台,就显得奇葩了,哄堂的大笑声,是越来越震天,甚至影响到其他赛台的观众,他们被好奇心驱使着走了过去。
结果一看,当即要把尿都笑出来了。
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让本来很庄严的比赛,彻底变成了一场怪咖秀,变成了一场比拼“扒裤子”的大赛。
这个人,就是被九号台选手们誉为“扒裤子大王”和“幸运神宠儿”的易凡。
“哈哈哈,我们来猜一下,这次‘扒裤子大王’能在几个回合内,把台上那个可怜的家伙的裤子弄掉,你们看看,那家伙又摔烂了一颗板牙。”
顺着台下的爆笑声。
只见台上——
一名选手气喘吁吁的趴在赛台的一角,他捂着嘴巴,指缝间鲜血潺流,气的脖子上青筋瀑露。
“杀了你!”这选手挪开手掌,捡起地上的剑朝着易凡怒吼。
易凡吓的颤颤巍巍,握着大忽悠的手,不停的颤抖,嘴里求饶着:“不要过来,我会跑的”。
“哈哈哈,扒裤子大王,我们支持你,给他把裤裆弄烂!”
“这小子走了狗屎运,都已经意外划烂了十九个人的裤裆了,楞是没人能逮住他。我辈中出了这么一个奇葩,真是丢人现眼。”
伴随着选手们的议论,台下的曲鹏赋羞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比赛开始至今——
他自己一路畅通无阻,一举撑到了现在,都被大家赞誉为“黑马”了。
但令曲鹏赋抓狂的是,易凡居然也撑过来了。
易凡一上台,不是因为摔倒,扒掉了别人的裤子,就是意外的一脚,踢肿了别人的大腿。
搞到最后,都是险中取胜,赢的非常危险,完全沦为了九号台的笑柄。
台上——
“小子有能耐你就别跑,接我一剑!”
“你有本事就追上我,把我打下去。”易凡头也不回,带起一道青影,在台上绕着圈圈,飞快的奔跑。
他的对手乃是一名开光二重天的剑者,实力与曲鹏赋相差无几。
那选手从出战到现在,一战未败。
可是如今,他居然碰到了易凡这个奇葩。
这个家伙简直是丢人呐,一上台,就是一顿跑哇。
那我就追啊,玩命的追啊。追了半天,自己累的够呛,还绊倒了一次,摔掉了一颗板牙,现在说话还漏风呢。
可那个小子,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跑的比兔子都快,楞是毛都碰不到。
无奈,只有催发剑气击敌。
可是剑气,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贴着易凡的身体飞了出去。
“小子,你……你停下接我一招吧,我求你拉……哎呀妈呀,可给我累够呛。”选手挥着满头的汗水,累的气喘吁吁。
突然——
“唰!”
就在这名选手捂着膝盖,弯腰喘气的时候,易凡迅速的返身而归。
战战兢兢的“扒裤子大王”果然没有令大家失望,一举把这名选手的腰带给挑了下来。
“咻!”裤子脱落,露出俩片白花花的臀肉。
“你……可恶啊!”选手连忙提上了裤裆,四顾之下,发现别人正指着自己哄堂大笑,顿时羞愤难当:“他作弊,他不敢跟我打,我毛也碰不到。”
台下的中年,一张脸变成了锅底灰。
可是易凡没有违反规则,就算自己也很看不起这个只会逃跑的扒裤子大王,但他不能就这么给终止。
“你的对手还没有下台,也没有主动认输,比赛继续,或者,你跟其他人一样,下去缝裤子去。”
“你……!”选手先是指着中年,后又指向了易凡:“好好,我认栽,小子你给我等着,我记住你了,有本事大赛结束后别跑,我在门口等你。”
选手说完,提着裤裆就跑了下去,消失在了赛场上,找裁缝去了。
“渊不凡……胜!”中年紧紧咬着牙关,忍住想要冲上去,暴打易凡的冲动。
易凡提起大忽悠,脚步踉跄,故作疲劳的走下了擂台,又回到了曲鹏赋的面前。
“曲兄,我‘终于’又赢了。”
曲鹏赋都快哭了:“是啊,你终于又赢了,看给你累够呛。我说不凡兄弟啊,刚才那家伙可是一名开光二重的高手,我现在都有点怕你了。”
“呵呵!”易凡无奈的笑了笑,他借着摇头苦笑,眼神撇向了主持台的上方。
渊非墨——
消失了——
易凡看着渊非墨的座位,那里空空如也,正在纳闷。
可这时——
一道锐利的眼神,反射而来。
是她——
易凡看到一脸冰清的童凌霜,连忙把头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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