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我吃饭,就是说要给我支招的。到现在你都没有告诉我,到底怎么个支招法。”
说到这个,何逸飞笑了。“我以为你忘了呢。”
桑妤哼一声,“别废话,赶紧说正事。”
何逸飞走过去把病房的门反锁了,然后拖了把椅子到她的床前,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桑妤有些莫名其妙,“你搞什么鬼?”
何逸飞坐下来,挤眉弄眼,“我要跟你说的,可是容臻的秘密,哪里能让别人听到?”
桑妤一听也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何逸飞笑,故弄玄虚的道:“你不知道,容臻的某个方面有病吧?”
桑妤愣了一下,“上次在生态园就听你提过一嘴,到底什么病?”
何逸飞清了清嗓子,“就是,就是那儿。”
桑妤不解,“哪儿?”
何逸飞忍着笑,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是这儿。”
桑妤顺着他的示意看下去,顿时,一张俏白的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
她啐了他一口,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拜托,能说点正经的不?”
都啥时候了,还开玩笑。竟然还是荤段子玩笑!真是服了他了。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啊,”何逸飞很无辜的摊手,“你忘了?我是他的主治医生,他身体上哪个零部件出了毛病,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桑妤愣愣的看着他,“可是,你不是外科大夫吗?”
何逸飞笑了笑,“我主修外科,其他科室也都有涉及。”
更重要的是,他是容臻的朋友,他这种涉及**的病,自然由他来看比较方便。
桑妤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何逸飞信誓旦旦,“骗你是小狗。”
桑妤深吸一口气,“到底怎么回事?
何逸飞于是敛去了嬉笑的态度,大致将容臻的病说了一遍。末了叹口气道:“说起来,这其实是阿臻的**,作为他的主治医生兼朋友,我实在不应该把他的**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可是他亲口跟我说过,他对你有反应,所以我想,或许,你才是能真正医好他的药……”
桑妤瞬间就怔住了。或者说,她瞬间就风中凌乱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们俩个到底是怎样谈论到这么**的话题的?
还居然,“只对她有反应”。
哦my gad。这么羞人的话,她居然还听进心里了。
要死了,她这是要没羞没臊的节奏哇。
“你,你别乱说。”她支支吾吾的,俏脸涨得通红。
何逸飞一点也不觉得一男一女谈论这样的话题,气氛有多诡异。他正了正色,道:“我是医生,眼里只有病情,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对于我来说,你和容臻,已不仅仅是两个人,而是病和药的关系,而且,我又是阿臻的朋友,作为朋友,我可不希望看到他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既然有药,为什么不治?”
桑妤简直无法想象,如果容臻知道,他们两个在背地里这么议论他最难以启齿的**,不知道心里会作何感想。
脸红半响,她终于道,“这就是你说的法子?我看就是个馊主意。”
这不是在变相的教她主动去勾引容臻么。
“怎么是馊主意了?”何逸飞不解,“明明就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你好他也好,还能促成一段佳话,何乐而不为?”
桑妤咬唇,“总之就是个馊主意。”
想想就觉得难为情,难道她把容臻睡了,得到他的人,就能得到他的心了?
何逸飞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你不试,怎么知道没用?”
桑妤小眼神瞅着他,“容臻交了你这样的朋友,真不知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这样的**啊,居然被他就这样当闲话一样唠嗑给唠了出来。她无法想象,知道了这个隐秘的事情之后,她下次还敢不敢见容臻,见了,又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和心态去面对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她估计做不到。想想都觉得尴尬。
何逸飞:“……”
他跺跺脚,道:“桑妤,你答应过我的,要帮阿臻一把,你不能反悔的。”
桑妤:“……”她并没有答应要用这样的方式帮他好吧?
何逸飞又道:“再说了,你俩反正都领了结婚证了,是正式夫妻了,生米煮成熟饭是早晚的事,你别告诉我事到临头你又退缩了。”
桑妤眼神躲闪:“我跟容臻只是协议夫妻。”
何逸飞笑:“但是协议上也没有写明不许假戏真做啊?”
桑妤:“……你不去做媒婆实在太可惜了。”
何逸飞苦着一张脸,“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
桑妤:“……”
何逸飞一甩袖,“反正我该说的也跟你说了,不该透露的也跟你透露了,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起身,拍了拍白大褂的衣角,施施然的走了。
留下桑妤,浑身不自在的坐在床上,脸上的热度久久不退。抛开容臻所谓的“病情”不谈,一想到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讨论对她有反应的画面,她就羞愤得想死。
啊啊啊啊啊啊,她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留下一地的凌乱,她无语至极,一张滚烫的小脸埋进了被子里,久久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