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们打麻将,玩扑克,甚至是梭哈。在这个地方,赌场方面只是“抽数”,所以摄像镜头一般很少打开,因为大多时候都是客人互赌,没那个必要。
不过正对门口的摄像头是一直开着的,自然把一进入赌场就故意躲着摄像头的费伦拍了个正着。这一点费伦也清楚,他却满不在乎,扫向了角落上的梭哈台,不仅看见了严晓西,还瞧见了一脸忿恨眼带焦虑的乔冷蝶和那个曾经收了钱却临时变卦不愿捐肾给乔父的家伙。
监控室。
“嘟嘟嘟……”
一阵刺耳的jing告声从控制台传出,工作人员立马向闻讯而来的唐装中年人报告道:“经理,脸谱识别系统报jing,应该是有高手或黑名单上的人出现了。”
唐装中年人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长得有点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宽额短人中,有几分像马来人,不过从他的黑眼黑发和气质来看,应该受过华夏文化熏陶。
“具体是哪张台?”
“不是楼下大厅,是二楼的贵宾房。”
唐装中年人皱眉道:“怎么人跑那儿去了才发现?你们之前眼都瞎了吗?”。
随在他身边的年轻人道:“师父,别动怒,先看看是谁吧?”
“叮——”
这时,脸谱识别系统终于弹出了反馈信息,一看屏幕上显示的资料颜sè呈黑底红字,顿时把唐装中年人和年轻人吓了一跳。
年轻人沉声道:“难怪弹出资料这么慢,原来是世界十大到了,并非我们赌场黑名单上的人物。”
唐装中年人却怔怔看着费伦的照片,讶然道:“怎么会是他?”
“师父,您认识这个人?”
“我怎么会不认识,98年拉斯维加斯世界赌赛,这个叫allen的家伙自费参赛,以黑马姿态一路杀进百强,震惊了世界赌坛。”唐装中年人苦笑道,“本来自费参赛只是一个噱头,从来就没有自费的家伙进入过前两百名的。可对于allen来说,百强也不过是起点而已,随后他高姿态杀六十四强,并在六十四进三十二的比赛中淘汰了你师父我!”
年轻人顿感愕然。
“当年的大赛,从六十四强开始,一直到前四强,都是以四人麻将的方式决出胜负,每人一百万筹码,在规定的圈数内,筹码较多的两人晋级下一轮。64进32,我输的那场麻将只比第二名的allen少一千块筹码而已,当时我没在意,可是从后来allen的晋级过程来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年轻人满心疑惑,道:“师父,我不太明白的意思。”
“很简单,之后每一轮,一直到四强站,allen都是以第二名晋级,而且每次都只比当桌第三多一千块筹码。”
年轻人闻言,头皮发麻。要知道,世界赌赛参赛的可都是真正的赌坛高手啊,敢在这样的比赛中玩花活,不是傻子疯子就是对自身赌技有绝对自信的天才!
“师父,可他的资料上写的是98年世界赌赛第三名,也就是说他在四强麻将战里还是输掉了。”
唐装中年人闻言,恶瞪了自己徒弟一眼,叹道:“四强麻将战我也在场,allen当时……算了,不说了,咱们还是去会会他吧!对了,你打电话去财务部,让他们送张三千万港币的支票过来。”
年轻人虽然很想听故事,但唐装中年人的话他不敢违背,赶紧照办。
费伦携梁慕晴来到梭哈台旁,看着两手紧绞、根本没注意到边上来人的乔冷蝶,梁慕晴终忍不住喊了声:“冷蝶!”
乔冷蝶霍然抬手,看见梁慕晴就像见了亲人一样,踉跄几步扑进了她怀里,什么话也没说,呜咽着哭了起来。
正在和那个卖肾者对赌梭哈的严晓西抬起眼皮扫到了梁慕晴,立时眉开眼笑,招呼道:“唷,慕晴,你也来……”话音未落就看见了边上的费伦,顿如被掐住脖子的鸡,声音戛然而止。
上次刮法拉利的三个混混的确是严晓西指使的,他们仨的伤势如何严晓西自然一清二楚,眼见打伤他们的暴力jing察费伦就在面前,生怕他上来爆捶自己一顿,严晓西哪还说得出话来。
梁慕晴拍着乔冷蝶的香肩,安慰道:“冷蝶,不哭不哭,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旋又奇道,“对了,怎么那个捐肾的家伙也在啊?这儿不是贵宾厅吗?”。
“他是姓严的带进来的,我是姓严的诓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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