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挑眉,“这座大殿刚刚丢失了一个无忘和尚,如今手里攥着的死士和和尚我还哪里敢放出来?谁知道放出来后,会不会再丢失了?”
“朕在这里盯着!还有谁敢?”皇帝板下脸,“你只管让你的人将人带来!只凭你的护卫言语禀告,不能算证据。”
秦铮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对外面喊,“来人!”
青岩顿时出现在殿外。
“去将那两个人带来这里!”秦铮吩咐。
青岩颔首,应声去了。
“你身边这个隐卫,比朕身边的近身亲卫的武功都高。”皇帝看着青岩无声无息地出现又离去,对秦铮意味不明地道。
秦铮眨眨眼睛,“这可是当初皇祖母给我挑选的人呢!”话落,又道,“皇祖母不止给我挑选了一个,也给秦钰挑选了一个。他们都是从无名山出来的。您看我这个隐卫武功高,那么秦钰身边的那个隐卫也与我这个隐卫武功一般高。”
皇帝闻言叹了口气,缓和了面色,“你皇祖母离开也三年了,这三年过得可真快。”
英亲王见提到自己的母后,面上涌上了些伤痛和怀念。
“父皇,您什么时候招我四哥回来?”秦倾见提到秦钰,悄悄看了秦铮一眼,忍不住开口询问。
“朕还在斟酌漠北的事情,待斟酌妥当,该如何处理,再对他安排。”皇帝道。
秦倾点点头。
谢芳华看了皇帝一眼,皇帝这句话明显是暂且不想透露让秦钰何时回来的时间。但是未必是还在斟酌,一定是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了。
秦铮对此到没什么话说,显然对秦钰何时回来不以为然。
英亲王、左右相、谢墨含、李沐清等人各有想法,无人搭话。
不多时,青岩提了两个人来到殿外,并没有进来,而是轻轻甩手,将那两个人扔在了内殿的正中央。
秦铮摆摆手,青岩退了下去。
扔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没来得及吞食化尸水的死士,一个是引火苗要烧谢芳华毁她容貌的和尚。
那个死士被扔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个和尚自然是没死,但扔在地上却是瑟瑟发抖,如一滩烂泥一般,虽然是活着,但看样子魂儿都已经吓没了。
“就是这两个人?”皇帝问。
秦铮瞥了皇帝一眼,不答他的废话。
“吴权,你去将那个和尚揪起来,问问他是何人?受谁指使?”皇帝吩咐吴公公。
吴权点头,连忙走上前,别看他这个太监年纪大了,但提起一个人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伸手一把将地上哆嗦的和尚揪了起来,对着他尖着嗓子问,“你是何人?受谁指使?为何要刺杀王妃?从实招来!否则杂家叫你好看!”
那和尚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哆哆嗦嗦,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你的眼珠子有还不如没有?”吴权威胁地道,“睁开眼睛看着杂家,你若是再不说出原由来,杂家就挖了你的眼睛,然后将你抽筋扒皮,一块块切碎,剁了喂狗!”
那和尚似乎怕极了,闻言不敢再闭着眼睛,立即将眼睛睁开了。满屋的人,尤其那明黄龙袍的身影更为刺目,一看之下,他吓得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秦铮嗤笑了一声,“到底是哪个蠢人派来的?竟然派了个胆子小的!”
谢芳华看着这和尚,当时火情危急,大火蔓延,她和英亲王妃走过,这和尚虽然胆子小,但可是有一手好的作案技巧,不声不响地就利用风向对她吹来了一簇火苗,若不是她躲得及时,有武功,且目光敏锐,那么,换做别人,可能脸就真毁容了,而且他也就逃脱了。
“不要小看胆子小的,做出来的事情胆子可不小!华丫头差点儿被她毁容!”英亲王妃想起当时情形,心中恼怒,“我到要看看,是谁主使的。”
“如今人晕过去了!来人,用水泼醒!”吴权将那和尚放在地上,对一个小太监吩咐了一声。
那小太监立即跑出了内殿,不多时,便在附近的井中打了一桶水来,泼在了那和尚身上。
连番泼了几桶冷水,那和尚醒了过来。
吴权凑近他,恶狠狠地道,“快说,谁指使的你!你现在说了,杂家求皇上留你个全尸。你还能完整地去投胎重新做人,但你若是还不说,那么,杂家就将你喂狗,来世做畜生。”
那和尚脸色白如纸,终于抵不住开口,“小人……小人是……是……”
吴权抬脚踹了他一脚,“利索点儿说!”
“小人叫王财,是京城外百里闫庄子人……小人平日里无甚营生,靠偷盗为生。也不知道是谁主使的小人啊。”那和尚颤抖地道。
吴权竖起眉头,“你不说实话!杂家可就要一块块地生割你了!”
“公公且慢,小人说,小人说……”那和尚连忙告饶,“两日前,有人找到小人,给了小人一千两金子,让小人扮和尚混入法佛寺,说趁机毁了忠勇侯府的小姐。先给五百两,若是事成之后,再给一千两。小人开始不敢,但那人说会有人届时帮助我,那可是一千两金子啊,小人偷盗一辈子也偷不来这么多钱,便动了心……”
“你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接这个买卖!”吴权又狠狠地踢了那和尚一脚。
谢墨含闻言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那和尚身边,对他低沉地问,“找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你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总知道他的样子?”
那和尚摇摇头,“那人是夜晚找到小人的,蒙着脸,小人看不到样貌。”
谢墨含眯了眯眼睛,“那你总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对那个人总有轮廓印象。你说你以偷盗为生,偷盗之人,虽然为人不齿,但也算是一项技能。你能会这个,且一直没被抓进官府,那么,说明你本事很高。一般你这种人,眼力最是毒辣。你若是心里没个大致地推测,或者是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底细,你敢轻易地接这笔买卖?忠勇侯府的芳华小姐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胆子来害的。你这种人,虽然爱才,但应该最是惜命才是。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知晓了倚仗?所以,丝毫不惧怕,大胆地假扮了和尚混入了法佛寺?”
英亲王妃闻言点点头,“谢世子说得不错!正是这个理!”
英亲王、左右相虽然一直都知道谢墨含文武双全,且聪明机智,心思通透,但也未曾实质性地亲眼见到或者亲耳听到他做什么。只知道他不可能简单了。否则忠勇侯也不可能将忠勇侯府在几年前就交给他打理支撑。忠勇侯府的世子无论是明面上还是实际上,早就是忠勇侯府的掌权人了。
皇帝看了谢墨含一眼,没说话。
那和尚闻言又哆嗦了片刻,显然被说中了,说道,“小人都交代,求皇上各位大人饶小人一命!”
“你还敢求饶一命?”秦铮冷笑一声,“你的胆子的确是不小,你该求的是全尸!”
“快说!”吴权又踢了那和尚一脚,“想要全尸就快说!否则,你全尸都没有了。”
那和尚面色呈现出灰败之色,闻言流下泪来,“小人还有祖母要照顾,若是小人死了,祖母就没人照顾了,祖母身体不好,常年吃药,小人若是不偷盗,就买不起药给祖母看病……”
“偷盗事小,刺杀是大!谁听你这些事情?若是你不交代完整,那么,别说你没有全尸,你祖母也没有全尸!”吴权凌厉地道。
那和尚闻言再不敢求饶,也不敢耽搁,连忙道,“小人的确不敢接不知底细的买卖。小人虽然不学无术,只会鸡鸣狗盗,但是,小人为了偷盗,也学了些拳脚功夫,找到小人的那人离开后,小人悄悄跟踪,跟踪了三四个线人,最后跟到了京城内的一处院落的后门口。那院落门前的牌匾上写着谢氏长房。”
众人齐齐一怔。
谢墨含脸色瞬间一沉。
吴权也怔了,喝道,“你说得可是实情?没有半丝欺瞒?”
“小人说得是实情,没有半丝欺瞒!”那和尚灰败地道,“当着皇上的面,谢世子的面,铮二公子的面,借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欺瞒。”
吴权见他说得像是真言,抬头看了谢墨含和谢芳华一眼,又向皇帝。
皇帝没说话,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十分之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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