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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启言一咬牙,“好,应承你。”
“自然!”秦铮微笑地点头。
玉启言闻言沉默半响,才道,“若是我们能做到这件事情,你能给我们一纸婚书?无论是南秦的官媒婚书,还是北齐的官媒婚书?”
秦铮讪笑,“那是自然!我喊了你这么多年的小姑夫,也不是白喊的。”话落,他点点头,“雪城有十万雄兵。就那么放着,实在可惜了。”顿了顿,他抛出诱饵,“若是你们能替我完成这件事情,拿下那雪城城主十万雄兵任你们调遣的话,我就给你们俩主婚。你们蹉跎这么多年,虽然生了儿子,但至今也是无官媒文书,属于无媒野合。你身为男子不怕,但也不想一直委屈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般地跟着你一辈子不是?否则,你也不会动心想回玉家的想法了。无非是想回去费尽心思让玉家接受小姑姑,拿一纸婚书而已。”
玉启言看着秦铮,几乎磨牙,“小侄子,你可真是看得起我。你要雪城的兵?”
“正因为如此,雪城才太平。两国都不干涉,自成一政。”秦铮道,“以小姑夫之能,何时怕了谁?再说你们的身份去,也是符合的。玉家和王家如此步步紧逼,你们若不是混不下去了,怎么会去雪城?这个理由最是充分,无人怀疑。”
玉启言听罢,眼皮翻了翻,不高兴地道,“你知道为何南秦和北齐都不插手雪城的事情吗?那是因为,雪城的城主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男女通吃。若不是被两国追杀的江洋大盗,甚至是十恶不赦,还有在南秦和北齐混不下去的人。谁会去雪城?”
“确切说是雪城。”秦铮看着他,眸光青黑,“秦钰用了半年时间夺了漠北武卫将军的兵权,且夺了漠北戍边军队的军威。但是他没能将手伸进雪城去。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如今南秦京城已经闹得极为热闹,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都不准许他再逗留在漠北。所以只能急匆匆回来了。而我呢,去不了漠北。但还是想做一件事儿。想来想去,互惠互利来说,也就你和我小姑姑去合适。”
“你让我们去漠北边境?”玉启言正了正身子。
秦铮慢慢地道,“你们俩在这平阳城也窝了十一年了。是不是早就住够了呆腻了?不如去雪城吧!雪城位于南秦和北齐之间,属于两国的交界处,两不管地界。无论是玉家人,还是王家人。一旦你们去了那里,都无法奈何得了你们。”
玉启言瞥了他一眼。
秦铮顿时笑了,“不愧是小姑夫,果然比那个女人聪明多了。”
过了半响,玉启言摊摊手,对秦铮问,“说吧!你帮我们庇佑了这个孩子,要我们给你做什么?总要条件。你才不会这么好心。”
谢芳华看着玉启言,据说玉家的人都有一副男女莫辨的雌雄容貌。而且善兵谋之术。
玉启言身子往椅子上一靠,脸色变幻了一阵,一张魅惑的容颜显得莫测难辨。
“就算手笔再大,也不见得杀得了我不是吗?”秦铮扬唇清傲地一笑,“当然,若是你不同意,那么我也不必揽个累赘在身边。你可以好好琢磨一番是否将人给我。我既然让你将人给我,就一定能护得住他,跟我受不受伤没关系。”
玉启言蹙眉,上下打量了秦铮一眼,“就你这副样子,功力尽失。如今背后不晓得是谁如此大的手笔要杀你。将他搁在你身边我能放心?”
“不若将玉灼给我吧!”秦铮果然干脆地道,“在我身边,也免了你们的为难。”
“你想说什么?婆婆妈妈的做什么?干脆点儿。”玉启言摆正了神色看着秦铮。
“你不想让玉灼回王家,小姑姑也不想玉灼回玉家。他无论是回了王家还是玉家,大约都不会真的对他好。而你们两个又想长相厮守在一起,辛苦多年,不想被拆散。”秦铮自如地笑着,“更何况,你们脱离家族已经太久,再回去,早已经物是人非。”
玉启言面上现出烦闷的情绪,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玉家应该也有人找过你了吧?是不是也让你带着他回玉家?”秦铮不答反问。
玉启言顿时露出警惕的神色,看着秦铮,“你干什么?”
“这回真是好事儿!”秦铮笑了一下,“我刚刚听小姑姑说王家想要玉灼,小姑夫,你定然是不同意他去王家的是不是?”
玉启言不信,“这么多年,你哪回找我们有好事儿?”话落,他伸手不客气地点着秦铮的额头,“一桩桩,一件件,你自己数数?”
秦铮似笑非笑地看着玉启言,“我找你就一定是有坏事儿?难道就没有好事儿!”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坏事儿要谈?”玉启言看着秦铮,似乎做好了准备。
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了秦铮、谢芳华、玉启言三人。
飞雁看了一眼自己,周身因经过一番打斗,有些残破,他应了一声,走了下去。
“你先去收拾收拾自己,我的人可从来不会这么邋遢。”秦铮摆摆手。
飞雁站起身,闻言点头。
秦铮淡淡道,“名字不过是一个称谓,改不改,亦是你。就这样叫着吧!第一杀手飞雁,死了也是活了。没什么不好。”
片刻,飞雁放下杯子,对秦铮道,“请主子赐名,今日起,飞雁已死。”
这是歃血认主。
两个人的伤口都不再流血后,飞雁端起杯子,单膝跪在地上,一仰脖,将半杯血喝了。
秦铮点点头,将手放在他的剑刃处,轻轻一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他将血滴在飞雁滴血的杯子里。
“杀!”飞雁吐出一个字。
“若是有朝一日她被别人所用,挡了我的路呢?”秦铮的手敲了敲桌面。
“与我再无瓜葛!”飞雁道。
秦铮看着他,慢声道,“杀手门那个少门主……”
飞雁忽然抽出腰间的宝剑,在中指上用力地一划,手指顿时流出鲜血,他上前一步,滴在了杯子里,须臾,抬眼看着秦铮,“我从今以后再不属于杀手门。铮二公子若是觉得我还有些用处,便请您收留我。我虽然有负早先之言,但是定不负誓言。飞雁自此属于铮二公子,主在,我在。主亡,我亡。”
秦铮看着他,“你是来这里跟我请罪?”
飞雁点点头,看着秦铮,哑声道,“铮二公子辛苦一番救了杀手门,我却不能做主让杀手门为您所用。我有负早先之言。”
“那就是被逐出杀手门了?”秦铮扬眉。
“没有!”飞雁开口,声音极其沙哑。
“你的武功没被废掉?”秦铮瞅着他。
谢芳华也看着飞雁,这个杀手在昨日见到他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杀手。而今日,短短半夜,再见他,却如换了一个人一般。虽然较之昨日更是狼狈,但周身却如浸泡在了冰天雪地的冰水中。给人冷冷的无情之感。这种冰冷无情之感反而冲淡了他周身的狼狈颓靡之气。
飞雁抿着唇走了进来,站在了秦铮一丈开外。这一次,并没有对他下跪。
秦铮本来寒着一张脸却笑了,对玉启言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对门口的飞雁招了招手,“你进来。”
玉启言一噎,好半响才吐出一句话,“没出息!”
谢芳华笑看着他,盈盈道,“我就看上他那一张脸了。”
玉启言仿若不闻,面对谢芳华直眨眼睛。
“玉启言!”秦铮连名带姓地警告他,才见两面,他竟然喊华儿?
“华儿,你说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个臭小子?脾气不好,秉性忒坏,张扬霸道,嚣张可恨。全身上下除了一张脸还能看点儿,简直是毫无用处。”玉启言又扭回头,对谢芳华苦口婆心地道,“不如你不要他了吧!我虽然老了点儿,但我可以帮着你寻个更好的。”
谢芳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玉启言一噎,伸手一拍桌案,“你这死孩子忒不招人待见!”
“难道你就没看着她?怕她回王家吗?”秦铮嘲笑地看着他,“半斤八两!”
玉启言顿时扯开嘴角笑了,对秦铮眨眨眼睛,“所以说嘛,对女人,不能一味地在意讨好,要用计谋的。你看,她这么多年不是一直对我死心塌地?日日看着我,生怕我跑了不要她?”
秦铮撇嘴,凉凉地道,“若你不是提前故意布置下离开之路,以防她大闹你的大婚之礼,凭借北齐玉家铺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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