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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们要闹哪样?
我是第三天的存稿君,是不是有人觉得虐到咱们家二爷了?觉得心疼了?是不是有人又觉得虐二爷好爽了?觉得还不够虐?是不是有人又觉得云澜哥哥好好啊,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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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曾经历史长河被时光掩埋了记忆的某一日,他便是这样,站在门口,等着她。
入眼处,风雨中,谢云澜静静地站在门口。
马车停下,赵柯的吸气声极其明显,使得在车内的谢芳华不由得挑开了帘幕。
赵柯也是极为惊异的,这么多年,哪怕是谢氏米粮的当家主人老爷来这里。公子从来也是不亲自出门迎接的。而且,从来是不冷不淡。更别说那些姐妹,对于公子来说,从来是可有可无。可是对于芳华小姐,他可谓真是宠爱了。
不多时,马车来到近前。
忠勇侯府的芳华小姐在公子的心里是不一般的,他自小跟随在公子身边,却是不明白这种不一般所谓何来。但是却觉得,较之公子其他血亲姐妹。芳华小姐绝对不同。他想着,这么多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他在不注意的情形下给忽视掉了。
风梨顿时明白了公子要等的是何人。
大约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一辆车从远处缓缓而来。车前坐着车夫和赵柯。
整个府邸静静的,只听到风雨飘落的声音。
他腿脚快,不多时,便抱了一件披风来到,踮着脚给谢云澜披在了身上,霎时遮住了侵袭到他身体的风雨。
“那我去给您拿一件披风!”风梨话落,见谢云澜没反对,便又转身回了府内。
谢云澜摇摇头。
风梨立即站在他身子一侧,为他挡住风雨,“公子,您身体不好,还是先回府内等着吧!稍后人来了,我立即喊您!”
谢云澜衣衫单薄,雨大风大,更显得他身子愈发清逸消瘦。
二人来到门口,雨忽然大了起来。
风梨也拿了一把伞,跟随在他身后。
谢云澜撑着伞,顶着雨,出了东跨院,向门口走去。
风梨疑惑,但公子做事情一贯是必有主张,于是他立即拿了一把伞递给他。
谢云澜摇摇头,“去门口接人。”
“您要出门?”风梨更是讶异了。
谢云澜看了他一眼,“给我拿一把伞来。”
隔壁风梨探出头来,惊讶地道,“公子,您不是刚睡下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他在床上坐了片刻,下了床,拿过外衣穿戴妥当,打开了房门。
谢云澜听罢谢芳华要来府邸的消息,愣了片刻,才缓缓地坐起身,看向窗外。雨依然下着,不太大,但也不小。他皱眉,昨夜才发了高热,想必今早才醒。秦铮怎么就能由得她顶着雨再折腾到他这里来?
刚睡下不久,便有内卫禀告,收到了赵柯的消息。
谢云澜深夜得到赵柯传回的消息,说谢芳华的高热退了,才放下了心。但他辗转半夜,天明时分,方才睡下。
从平阳县守府出来,赵柯便用自己和谢云澜联系的方式告知了他芳华小姐即将再次去府上的消息。
马车缓缓地向城外走去。
秦倾、程铭等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都纳闷秦铮既然将人接进府来,怎么又放她走了?
谢芳华离开平阳县守府的第一时间,平阳县守便得到了消息。同时也得知了听雨阁院中似乎铮二公子和芳华小姐有一番争吵。他暗暗想着,这二人看起来是真不和睦了。芳华小姐怕是真的倾慕四皇子。
玉灼目送马车离开,揉揉脸,转身回了府内。
一行人坐好,马车离开了平阳县守府。
赵柯则和车夫一起坐在了车前。
谢芳华觉得他是要避嫌,便也不强求,让春花、秋月上车。
“在下身体健壮,不避雨也无碍,就坐在车前吧!让两位姑娘跟着您一起坐车内吧!”赵柯连忙摇头,对春花、秋月摆摆手。
马车内很宽敞,谢芳华上车后,对外面道,“赵管事,你也上车吧!”
秋月挑开帘幕,谢芳华上了马车。
谢芳华点点头。
“这些你们拿着!”玉灼立即将手中的药和药方子塞进春花手里,对谢芳华小大人一般地嘱咐,“芳华姐姐,你脸色太差了,未来日子,好好养着。我也会督促监督表哥养身子的。”
不多时,马车备好了,被牵到了门口。
铮二公子对主子的心,明眼人谁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主子了!只是正如主子所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她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注定不能被人捆紧勒紧。那么她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也不由得露出笑意。
玉灼被她点破有意撮合二人和好,面色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红,嘿嘿一笑。
谢芳华看着他小大人的模样,沉稳的时候极其沉稳,讨喜的时候是真的很讨喜。怪不得秦铮将他收在了身边。确实比听言得用多了。她失笑道,“站在他的角度,没有错。站在我的角度,我也不觉得有错。事有两面。你不必与他说好话了。我都明白。”
玉灼搓着手,凑近谢芳华,借着她的伞下遮雨,同时对她悄声道,“芳华姐姐,表哥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可千万别生他太久的气。也别因此不理他。你凉他几日,让他知道错了也就罢了。男人嘛,若是没有脾气,还叫男人吗?你说是不是?”
这时,雨下得大了些,凉意更甚。
那守门人虽然没见过谢芳华,但是自然是知晓玉灼的,如今也是知道了谢芳华的身份,连忙点头,下去车棚备车了。
玉灼见她笑了,心想总算这位姐姐是个聪明清透的人,也不枉他小小年纪就为他们俩的事情愁翻了脑袋。他转身对守门的人道,“快去备车!”
谢芳华即便再没心情,闻言还是忍不住笑了。
玉灼嘻嘻一笑,“表哥可舍不得你走呢!昨日你发热,表哥急得手足无措,似乎恨不得自己学医术一般。”顿了顿,他话音一转,抱怨道,“不过他脾气太差了,太容易发火了。我们都怕他,不敢惹他,总是受他欺负。俗话说一物降一物。还就得你能治得了他的臭脾气。”
谢芳华脚步一顿,面色动了动,点点头,“好!”
玉灼抱着东西追出来,气喘吁吁地追上他们,对谢芳华嬉皮笑脸地道,“芳华姐姐,表哥让我吩咐人备车送你去云澜公子的府邸。”话落,他举了举手中的药,“这些也给你带着。”
赵柯领着谢芳华一路出了平阳县守府门。
秦铮伸手打开了窗子,任窗外的风雨吹进屋,凉气湿气融入进来,吹散了一室药香味。
屋中一室还有她身上隐隐的药香味道。
秦铮缓步进了屋。
飞雁点点头,会房中拿了一个碗,走过来拾掇沙子。
秦铮抿了抿唇,偏头看了一眼,见飞雁立在门口,对他招招手,吩咐道,“将这两捧沙子给我收起来。有朝一日,爷也要用这两捧沙子来告诉她一个道理。”
好一个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不过,今日她教了他!
可是到底如何做,他却不知道了!
他从见到他第一面便知道,比之秦钰,谢云澜才让他敏感地觉得一定要防。
谢云澜的确是触动了他心底的那根叫做紧绷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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