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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轻沉默片刻,忽然道,“看来我们不能在南秦京城久留了!他应该是已经识破我们的身份了。所以,才敢杀这些人,让我们只能吃哑巴亏,连报官府也不敢。毕竟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
“他等着!有朝一日,我定然要杀了他。”云水怒道。
“铮二公子怎么能是吃亏之人?那日是要求忠勇侯府小姐,他的未婚妻,赔做你的莲花兰。他虽然因谢芳华阻止没杀你,但是也是给你记着了。今日送上门来,便是找场子来了。”言轻道,“果然是南秦京城人人惧怕的秦铮!出手就是震慑人心!”
“谢芳华武功的确是极高的,那日你也见了。”云水也略微地冷静了些,“若不是那日她救了我,我定然死在了秦铮剑下。所以,你说的三有可能。”
“只能说明,一是我们没有料到,二是被莲花兰牵引了心神。三就是,他们的剑太快。”言轻看着这些人的胸前血痕,“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个人出手的手法,但是还略有不同,这定然是两个人一起出手。一人十个。极快的削铁如泥的宝剑,极快的武功和身手,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使得人死了,我们才能发现。”
难以想象!
奇耻大辱!
云水气得将剑放入销里,看着地方横躺着的二十死尸,齐齐是胸口一剑而死,他不明白地道,“我就奇怪,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出剑杀人,且是二十人,我们竟然闻到血腥味才发觉,这简直是……”
“算了到不至于,可以记着!来日方长!”言轻道。
云水咬牙,“难道就这样算了?”
“我动手,就算伤了他,又能如何?你别忘了,如今这里是南秦京城的地盘。我们的身份若是暴露,谁也活不了。”言轻低叱。
“我是打不过他,可是你呢?”云水气急了,“一盆莲花兰,竟然让他杀了我们的二十护卫。而且悄无声息的,多可笑!传出去,我们不还手,多惹笑话?”
“不可能去报官府!但是,你也不能对他动手,就算动手,也动不过他。”言轻道。
“他就这样杀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或者说,难道你真听他的,去报官府?”云水急了,瞪着言轻。
云水见二人要走,提剑就要追,言轻又死死地拉住他,低声道,“不可!”
谢芳华看了二人一眼,也跟着跳出了墙外。
“你们可以好好想想,我等着官府的传信!”秦铮话落,不再逗留,跳出了墙外。
言轻目光动了动,却也没说话。
秦铮悠闲地道,“念在爷杀了你们这么多人,便好心地告诉你们一件事儿。”话落,他看了谢芳华一眼,“皇叔一直不喜我和华儿的婚事儿,一直想拆散我们。若是知道我们一起逛青楼,而且还在这里发生了命案,总要拿来做文章拆散我们。所以,你们若是报官,我哦哪怕是皇叔的亲侄子,也逃不脱法网。毕竟,王子犯法,也和庶民同罪!”
云水死死地盯着他,一时没言语。
“你错了!皇上和英亲王虽然兄弟情深,但是皇上是皇上,当朝天子,王爷是王爷,是天子的臣民。是一家人,但也不是一家人。君臣之别。”秦铮不咸不淡地道,“你们若是去报官,也许皇叔真会拿我试问,处置了我,也说不定。”
“好一个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仗势欺人!谁不知道皇上和英亲王是一家人?官府岂敢审问你?”云水手中握着剑柄,青筋直冒。
言轻脸色一沉。
秦铮笑了一声,“你可以去报官!”
言轻伸手拦住云水,看向秦铮和谢芳华,“铮二公子和芳华小姐这是何意?你们来我这小楼,我兄弟二人以礼相待。你们却无声无息地杀了我们的人,是何道理?在南秦京城,天子脚下,难道王法就准许随意杀人吗?”
云水忽然抽出腰间的剑,杀气毕现。
谢芳华坐在秦铮对面,跟他一样的姿势,看了他一眼。
“敢拦爷路的人,都得有些本事,没本事的人,都得死!”秦铮一脚搁在墙头上,一脚耷拉在墙头下,姿势分外悠闲,“他们没本事,只能死了。”
云水立即看向他,目光中露出杀气,“你为何要杀他们?”
“你说对了,正是爷干的!”秦铮坐在远处的墙头上,闻言淡淡地应答了一句。
云水脸色顿时如寒霜,“一定是他们刚刚干的!”
一眼看去,这些人皆是一剑毙命,没了呼吸。
二人面色齐齐一变,同时跳出了窗子,落在了小楼外。
这些人正是护卫这座小楼的人,也是刚刚拦阻秦铮和谢芳华的人。
只见,小楼的门口,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排的人,每个人的胸口处都隐隐一道血痕。
二人齐齐地来到窗前。
云水也察觉不是莲花兰了,同样赶忙站起身。
言轻细闻了一下,忽然站起身,“是小楼外!”
云水立即皱眉,“怎么有血味?”话落,他立即看着这花,“是不是这花里传来的?”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忽然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云水冷哼一声。
“难说!”言轻笑了笑。
云水咬了咬牙,“那就等着它这该死的药味散去,我们到底要看看,她是用什么方法救活的。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言轻摇摇头,“没发现什么,只是直觉,不该如此简单。父皇说过,凡事不要看表象。”
云水皱眉,“你发现了什么?”
“等着药味散去,也许就有别的味道了!”言轻道。
“怎么说?那它是用什么养活的?”云水立即凑近莲花兰,闻了又闻,“没有别的味道啊!只有药味。”
“养花?”言轻摇摇头,“这花可不是用药养的,别被蒙骗了!这明明就是养人的方子。药味不过是掩盖事实罢了。”
云水睁大眼睛,“你疯了?这是养花的方子!”
“这药方是个滋补的方子!甚是奇妙。”言轻道,“我在想,母后这么多年,被心魔折磨得心骨甚是有损,也许可以一试。”
“这药方有什么好处?值得你抄录下来?”云水不满。
言轻摇摇头,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莲花兰,微笑道,“她倒是真有办法救活这株花,莲花兰最是娇贵,可是到了她的手里,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也不用怕了他!”云水道。
“别忘了这里是南秦京城!”言轻低声提醒他一句。
“就让他们这样走了?”云水不甘心地看着二人离开。
二人都不答话,一起出了小楼。
言轻微笑相送,“铮二公子,芳华小姐,慢走!再会!”
谢芳华点点头。
不多时,言轻抄写完药方,将元药方还给了秦铮,秦铮随手毁了,对谢芳华道,“我们走!”
秦铮看着言轻的笔迹,眸光深邃。
言轻挑了挑眉,点点头,“好,铮二公子稍等片刻!”话落,他走到桌案前,提笔抄写药方。
“准你抄写下来!”秦铮截住谢芳华的话。
言轻又看了莲花兰片刻,笑着问谢芳华,“这药方子可不可以当做养莲花兰的方法送给我?”
云水一噎。
“你说要活的,可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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