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查不到他下落!”轻歌道。
谢芳华心神一醒,顿时立起眉,“查不到他的下落?”
轻歌点点头。
“他没回谢氏盐仓?”谢芳华问。
轻歌摇摇头,“没有,整个京城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我怀疑,他是出了南秦京城了。”
谢芳华眯起眼睛,“我曾经叫天机阁的争云、夺日跟着他,他们呢?”
“联络不上他们!”轻歌道,“他们也跟着他失踪了一般。”
谢芳华顿感不妙,“是不是有人对他下手了?你可查了皇室隐卫?查了秦钰?”
轻歌点头,“昨日戌时之前,言宸哥哥进了京,我便将此事与他说了,他都没休息,便调遣人与我一起查。皇室隐卫昨夜根本就没有动静,四皇子也甚是平静,没做什么,左相府、右相府也都查了,没人出手。我们甚至连铮二公子也查了。”
谢芳华面色微变,“连言宸都出动了,也没查到他的下落,争云、夺日也跟他一起失了踪迹,看来他十有八九是真的出事儿了。有人对他出了手。”
“谁能对他出手呢?皇上找他要银两,银两没拿出来之前,定然不会让皇室隐卫动他。临汾桥修筑是大事儿,四皇子也不可能这时候动他。左右相要动他的话,我们不可能查不出动静,再说也未必动得了他!”轻歌实在不解。
“云澜哥哥那里呢?去问了吗?”谢芳华询问。
“问了,没在!昨日云澜公子也跟着查了!”轻歌道,“到目前,一样没消息。”
“那就是出了京城了。”谢芳华面色昏暗,忽然问,“放在云澜哥哥手里的那两个人,可还在?”
“在的。”轻歌道。
谢芳华思索了片刻,压着情绪道,“云澜昨日进京,可曾见了齐云雪?”
轻歌顿时一拍脑门,惊骇地摇头,“昨日云澜哥哥进京,竟然没看到她的身影。我们这连番彻查之下,也没见到她。主子,您说会不会是她……”
谢芳华心底一沉,昨日言宸进京,齐云雪竟然没见他?而谢云继却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她问,“言宸如今在做什么?”
“言宸哥哥实在累坏了,他本来要一早来您这里,我劝说之下,让他休息,由我来禀告您。”轻歌道。
谢芳华点头,“嗯,让他好好休息吧!”话落,对她道,“云澜哥哥在做什么?”
“今日是谢氏米粮老夫人出殡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去谢氏米粮了。”轻歌道。
谢芳华扶额,谢氏米粮老夫人出殡的日子,她怎么能忘了?她摆摆手,“让人往京外查,尤其是回北齐的路,严查。能悄无声息跟在秦钰身后进京,那时候连我和云澜哥哥与秦钰在一起,都没发现齐云雪。可见她的本事了。她的身份毕竟是北齐公主,也许云继哥哥就是被她带走了。她有这个本事。”
“是!”轻歌颔首,她没想到言宸哥哥的这个未婚妻竟然如此厉害。
轻歌离开后,谢芳华在窗前站了片刻,对侍画、侍墨道,“你们去芝兰苑询问一声,今日是谢氏米粮老夫人出殡的日子,问问哥哥去吊唁吗?若是他也去,我们一起去。”
“是!”二人应声,立即出了海棠苑。
不多时,二人回来,轻声禀告,“世子说正要派侍书来询问您,既然您记着日子,便去世子那里用膳吧!稍后一起去。”
谢芳华颔首,梳洗妥当,换了一件素淡的衣裙,出了海棠苑。
侍画、侍墨、侍蓝、侍晩四人跟着,品竹、品青等四人留在院子里。
不多时,来到芝兰苑,谢墨含正在门口等着,他也换了一件素色的锦缎衣衫,大约是昨日饮酒有些多,眉目颜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见谢芳华来了,对他未语先笑,喊了一声,“妹妹!”
谢芳华不太满地看了谢墨含一眼,“哥哥昨日怎么喝了那么多?不知道你身体不好?喝酒伤身吗?”
“昨日皇上和朝中众位大臣对舅舅敬酒,你知道舅舅毒伤未愈,怎么能多喝?我只能帮舅舅挡了几杯。”谢墨含无奈,“还没算醉得太厉害。”
谢芳华也能体会昨日吃了半日宴的情形,点点头,不再说谢墨含,对他问,“舅舅呢?宿在了哪里?”
“碧水轩!”谢墨含道,“外公也搬去了,父子俩昨日据说说了一夜的话。今日天快亮了才歇下。”
谢芳华点点头,外公和舅舅父子近二十年没见面,哪怕舅舅昨日喝了不少酒,也是免不了要多说一番话的。
“进屋用膳吧!”谢墨含温和地道。
谢芳华跟着谢墨含进了屋。
画堂里,侍书早就摆了早膳,二人安静地吃了,之后一起出了芝兰苑。
二人先去荣福堂禀了忠勇侯,忠勇侯没说什么,只摆摆手,兄妹二人出了荣福堂。
来到府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二人一起上了马车,向谢氏米粮而去。
车上,谢芳华对谢墨含说了谢云继失踪一事儿,谢墨含面色大变。
谢芳华简单地与他又说了言宸和齐云雪之事,猜测齐云雪带走了谢云继,既然是言宸的未婚妻,待去谢氏米粮吊唁完之后,她便去找言宸,齐云雪既然跟着言宸来的南秦,言宸也许能猜出几分她的意图。
无论如何,齐言轻和玉云水都在谢云澜的手里,齐云雪拿了谢云继,也不会将他如何。
谢墨含微微放心些,点点头,对谢芳华道,“这件事情恐怕要让爷爷和谢氏盐仓的叔父知道。待给谢氏米粮老夫人吊唁完,我便去找叔父商量。”
谢芳华点头,谢云继养在谢氏盐仓,如今他身份暴露失踪了,的确是该让他知道。又想起舅舅回京的职位安置,她问,“皇上昨日可是透露了对舅舅如何安置官职?”
“昨日皇上说了,想让舅舅进吏部,这么多年,他虽然在外驻军守边,学的是行军打仗,兵法武术。但是皇上可还记得他昔日文采亦斐然。更甚至,皇上想让四皇子执掌吏部,今秋科举,选拨一批官员,想让舅舅协助四皇子。”谢墨含道。
谢芳华一惊,“吏部是六部之首,掌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等事。这可是朝班群臣之首重之地。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吏部。皇上给了秦钰一点也不奇怪,可是为何要将舅舅放在吏部?”
谢墨含摇摇头,“我也不知皇上是何打算,看不透。”
“舅舅怎么说?”谢芳华问。
“舅舅推辞了,说这么多年,漠北风沙严峻,他老了,想辞官回去种田,想想福!”谢墨含道。
谢芳华讶异,没想到舅舅要辞官归乡,不过细微一想,很快就想通了,如今谢氏和皇权已经薄得如一层窗户纸,皇上日渐精力不支,舅舅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恐怕是不想被皇上利用,她问,“皇上同意了?”
谢墨含摇摇头,“本是宴席上的言语,皇上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他先在京中养伤,稍后再说此事。”
“这样的模棱两可,恐怕是有打算。”谢芳华道,“回头隐秘地找皇上身边的人打探一下皇上的意思,打探不出来的话,就暗中找吴公公。他侍候皇上多年,总能猜出他的几分意思。”
谢墨含点头,“我也是如此想法!”
兄妹二人不再说话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谢氏米粮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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