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希望我们死,死了什么都有没有了,我们还是好好活着吧。”
他说这话时,头一偏,离开她手中的碎瓷片,尔后,迅速握住叶沉鱼的手腕,用力一捏,叶沉鱼痛极,撒开了手,白色碎瓷片早已被血染红,掉落在被褥上,雪白的被褥即刻染了红印。
血,是叶沉鱼手上的血。
她那么紧握碎瓷片,手掌掌心不被割破都很难。
“什么都没了?是啊,你死了,那个女人可怎么办。”
她掌心流着血,却不觉得痛。
痛?
此刻,她的心痛已经超越了任何疼痛,即使掌心流血,都远不及她的心痛。
“......”
秦照琰抓着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沉了沉,他松开她的手,将被褥上碎瓷片捡起,扔到垃圾桶。
尔后,他起身去角桌上拿了药箱。
“啪!”
他打开了卧室顶灯,白炽的灯光瞬间照亮房间,强烈的灯光让叶沉鱼很不适应,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秦照琰已经又坐到了她面前,小心的,细心的,替她止血包扎。
叶沉鱼躺在床上,清澈的眼眸注视着秦照琰,他的眼眸深邃,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在他清俊完美的脸颊上映出一个浓长而密实的影子。
他薄唇紧抿,一双鸦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的掌心,仔细替她包扎,一张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半天后,他终于包扎好,抬眸看向她,发觉她正盯着自己看,心中猛然一暖。
“去吃饭。”
他将药箱放到一旁,掀开被褥,淡淡道。
“......”
叶沉鱼沉默,没有回他,
“......”
见她不回答,秦照琰直接伸手,拉起她。
“滚!别碰我!”
她猛然推开他,厉声道。
因为没有防备,秦照琰稍稍往后仰了一下。
“你是我妻子,我想碰你便碰你,想怎么碰你就怎么碰你。”
他眸色一冷,深邃的眼眸变得冷硬起来。
话落,秦照琰便再次伸手,去抱叶沉鱼。
“啪——”
叶沉鱼扬手便打开秦照琰向她伸过来的手臂。
她冷冷看他,“别碰我,你脏!”
“......”
秦照琰怔住。
你脏?
这句话,就像一把冰刀一样,狠狠地刺中他的心脏,不仅刺得他血肉模糊,冰刀上的寒意冷得他直打颤。
“你一天没吃饭,这对身体不好,你乖乖去吃饭,我就不碰你。”秦照琰说道,一双幽深的眼眸藏着一分苦涩的疼痛。
“我不吃,我不饿。”
叶沉鱼戒备地盯着他,大声道。
“......”
秦照琰薄唇紧抿,看着她对自己竖起的戒备,他的心就像被扔进了冰水中,冷得发透发凉。
“管家!”
他今天不想与她起争执,冲着外面怒吼。
外面,管家先生手上端着餐盘等候着,听到秦照琰的声音,推开而进,将餐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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