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
脸色泛黄的徐天成,缓缓凑上前,对着汪文山笑呵说道:“汪叔你好。”
汪文山目视徐天成,第一时间没认出来,眉头紧皱,问道:“你是?”
“哦我啊我是汪赵力认识多年的棋友”徐天成说道。
汪文山一听棋这个字眼,心头便想到汪赵力右手被废之事,眉头紧皱,冷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向您道歉的,今天这件事情,本质上因我而起,汪叔,您大人大量”
徐天成话未说完,汪文山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低声喝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了,告诉你,这小子今天必须死!”
汪赵力听闻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徐天成一听这话,嘴角一抽,脚步踉跄后退,脸上神色愈发铁青。
“今天,不扒了这废物全身的骨头,难解我心头之恨!”
“敢在东海废了我儿,简直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以老夫的影响力,还真没人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汪文山语气激进,誓不罢休!
厉鼎天见状,冷漠的神情之上,些许无奈,原本以为汪文山是个老持稳重,分辨是非的人物。
不料想,一张口,便破坏了在厉鼎天心中的形象!
一介莽夫,哪有些许大家风范?
民间有句俗话,几十年的日子,都活到狗的身上
这句话,来形容此时的汪文山,再恰当不过。
“妈的,等我朱哥来,凭借他的手段,定然不会让其舒舒服服的死去!”
汪赵力上前迈进一步,语言阴狠,声嘶力竭的吼道!
似乎觉得这样夸,还不够。
“告诉你废物,见到朱哥,你就能体会到,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一字一顿,语气慷慨激昂!
厉鼎天见状,从头到尾,皆是无动于衷,坐在位置之上,一动未动。
“还有五分钟,我便要起身离开。”厉鼎天看了一眼时间,缓缓说道。
汪赵力听闻这话,忙不迭给朱哥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让他抓紧过来。
时间过得很快。
五分钟转瞬即逝。
厉鼎天缓缓起身,戴上手套,旋即捞起放在一边的黑色大衣,斜觑一眼蔷薇和小哑巴,沉声说道:“时间到,咱们该走了。”
厉鼎天长时间在营中生活,养成一位很守时的习惯,既然给了半小时,出了这个范围,便没有一人能够拦住厉鼎天。
蔷薇听闻,轻点头颅,纤细小手牵起小哑巴。
小哑巴见状,脸蛋通红,羞怯怯站起。
就在这时。
汪文山上前一步。
拦在几人面前。
“怎么?看样子,还准备什么事情当做没发生?就这样淡然离开?”汪文山双手负背,语气自负,声音带着阴狠,喝道:“今天,没我点头,你们走得了吗?!”
恰在此时。
汪文山话音落下。
饭店门外,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商务车的声响!
车停。
汪赵力见状,脸上大喜:“朱哥,终于到了!”
汪文山听闻这话,嘴角也勾起一抹,隐约的笑意。
届时,厉鼎天刚刚穿戴好风衣,垂着眼皮,整理衣服上褶皱的纹路,动作轻缓,一丝不苟。
汪赵力脸上大喜,连忙赶了出去,打开车门,嘴角疯狂上扬,说道:“朱哥,你可算来了,你可一定要为弟弟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