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唐婉从家里出去之后,欧阳云苏就有点不太放心,不过,她知道女儿心情不好,倒也希望她出去找朋友散散心,所以,半中间也没有打电话。
可没想到快吃晚饭的时候,还没有见女儿回来,忍不住就有点担心,冲刚刚回家的丈夫说道:“婉儿今天出去也没有开车,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唐斌没好气地说道:“这么大的人难道还能丢了?”
欧阳云苏嗔道:“我倒不是担心她丢了,而是怕她想不开,怎么?难道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通透豁达吗?”
唐斌哼了一声道:“这能怪谁?还不是她自找的?”
欧阳云苏瞪着丈夫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再怪婉儿还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如果我们低三下四的话,还不知道被周继尧父子怎么摆布呢。
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婉儿就算在外面有男人,那也是建伟不是好东西,难道婉儿外面找男人就败坏了周家的家风,而建伟在外面乱搞就给他们周家脸上增光了吗?”
唐斌闷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今天去见过周继尧了。”
欧阳云苏急忙坐在丈夫身边小声道:“他怎么说?”
唐斌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个人肯定在他手里,我看,他是铁了心了。”
欧阳云苏哼了一声道:“他想怎么干那是他的事情,你只要把话跟他说清楚就行了,说实话,那个畜生也该死,落到我手里也饶不了他,只是不清楚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小虎的下落。”
唐斌瞥了欧阳云苏一眼,迟疑了一下说道:“多半是没有着落,如果有了小虎的下落,他不会不告诉我。”
“那他杀一个没用的人图什么?”欧阳云苏不解道。
唐斌哼了一声道:“像周继尧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图的?他的想法没人可以理解,不过,有一点我几乎可以肯定。
对于婉儿出轨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这是他的一块心病,所以,我的意思是尽快让建伟跟婉儿离婚,我们也不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现在只想尽快跟周家撇清关系。”
欧阳云苏一脸担忧道:“你觉得自己跟周继尧能撇的清关系吗?虽然我不是太清楚你们两个人究竟在一块干过什么,但肯定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旦出事,谁也逃不掉。
所以,我们没必要看周继尧的眼色行事,他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你越低声下气,他就越要在你头上拉屎拉尿,反倒是跟他针锋相对才能让他脑子清醒一点。”
“针锋相对?”唐斌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算是已经成气候了。”
欧阳云苏嗔道:“成气候又怎么样?比他有钱的人还不是照样沦为阶下囚?他应该明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何况你还没有沦落到光杆司令的地步呢。”
唐斌沉默了一会儿,忧心忡忡地说道:“我总觉得他今天是话中有话,我们也不得不防啊。”
欧阳云苏摆摆手说道:“只要我们跟他家解除了婚约,今后他的事情跟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至于以前的事情,难道他还敢翻老账?”
唐斌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要撇清关系,那就不要再跟周家有什么联系了,明天告诉你姐,让她儿子不要再跟周继尧的公司有什么生意上的来往,我们在他公司的股票该抛的抛,还有两套房产也尽快出手。”
欧阳云苏嗔道:“你说的轻巧,这么多年的生意难道说停就能停?只要是合法的买卖怕什么?只要周继尧不做初一,我们也不做十五,先看看他的动静再说。”
唐斌似有无限烦恼地叹口气道:“我现在真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清静清静,眼不见心不烦。”
欧阳云苏笑道:“你只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就没有这么多烦心事了,从现在起,你就不要再把自己当领导干部了,只当自己就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多操心女儿的事情,少操心周继尧的事情。
俗话说无欲则刚,你越是无所谓,他周继尧就越怕你,如果是我的话,今天压根就不去找他,说不定明天他反倒要来找你商量了。”
唐斌恼怒道:“怎么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不是一直催着我去找他谈谈吗?”
欧阳云苏嗔道:“我让你去谈女儿和建伟离婚的事情,谁让你去替陆涛传话了?你这不是明摆着多管闲事吗?如果他杀了那个人的话,你岂不是成了同谋?”
“我看他倒是有拉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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