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宇琛听到手下汇报说沈安将他的卧室砸的稀巴烂,他倒想知道稀巴烂是什么程度。
“稀巴烂是什么程度?”
“回禀庄总,就是卧室内除了大床,其他物件都不完整了!”
呵。
庄宇琛勾唇。
“她现在在干什么?”
“安小姐,砸累了,倒在大床上睡着了。”
“嗯,一天给她扔一个馒头进去,只要饿不死她就行。”
说完,他挂了电话。
开车向凌家赶去。
来到凌家,凌少青正准备出去上班,在大门口遇到他。
“琛哥,这么早?”
“嗯。”
庄宇琛的心情很不好,后院失火,他心情能好才怪。被一个小安子搅得鸡犬不宁,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他生活的节奏全部被她打乱。
“琛哥,菲菲从你那里敲诈的八十万,记我账上,改天我还你。”
“凌伯父在吗?”
“琛哥,你不是来要账的啊?”
“少青,你恋爱后,智商降低了。”
凌少青闻言,真想说,彼此彼此,当然,他也只是想想,不敢说出口的,他知道最近琛哥的生活被沈安搅得不安生。
“琛哥,我爸在花园,你有什么事?”
“这没你事了,去上班吧。”
庄宇琛支开好友,大步向花园走去,来到花园,他看到凌伯父在浇花。
外面有人说凌伯父拿走那些钻石,就算全天下的人相信,他也不相信。
“凌伯父。”
“宇琛,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不如少青好,最近烦心的事情比较多。”
在凌伯父面前,他极少掩饰自己的脆弱,心烦就是心烦,没有必要强颜欢笑。
“呵呵,你这孩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会说谎。”
“凌伯父,最近我遇到一些麻烦,您可不可以帮我?”
“宇琛,我就是个法医,能帮你什么?”
“凌伯父,咱们出去谈好吗?”
庄宇琛不想在凌家谈论公事,于是约着凌忠垦出去谈。
他开车带着凌伯父直奔灵山墓地,灵山上,并非只葬着老沈和中心医院的前院长,还有他的父亲。
小时候,他总是问爸爸去哪里了,后来爷爷告诉他爸爸死了,而且还在灵山建了一个坟。
有人说,他爸爸的坟是空的。
长大后,他求证过,他找到修建坟墓的人询问,工人告诉他,坟墓内除了爸爸的衣服,再无其他。
空坟。
他带着凌忠垦来到爸爸的墓碑前,他爸爸是生是死未知,所以墓碑上没有刻名字。
“宇琛,你有没有恨过你爸爸?”
小时候庄宇琛时常去他家玩,虽然这孩子极少抱怨爸爸去哪里了,但是他从孩子的眼中看到过渴望,渴望父爱。
“恨过,虽然爷爷告诉我爸爸不在了,但是我知道他是骗我的,我爷爷也不知道爸爸是否还活着。小时候我一直盼着他出现,盼着盼着我就长大了,现在,我不盼了,因为我已经不再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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