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再次检查塑料袋中,发现除了一摊血水,什么也没有了。
“凶手真变钛。”
法医戴着口罩,低声说了一句。
庄宇琛狠狠皱眉,拿出手机,将眼前的一幕录制下来,回头给凌伯父看看,希望他能帮忙检验一下。
视频录制完,他并未离开,静静等着验尸官检验,希望能检验出死者的一些相关信息。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
验尸官通过对死者验血,得出死者的血型,年龄等。
死者:女性。
血型:ab型。
体重:九十至一百斤之间。
年龄:二十二岁至二十七岁岁之间。
死亡时间:凌晨一点至两点之间。
碎尸的工具为:小型电锯和其他。
尸体没有头颅和四肢,无法辩解死者的身高和更详细的资料,目前只能提供这些。
验尸官将碎尸封了起来,让警员送回殡仪馆,暂时保存。
庄宇琛握着手机,转身上楼。
楼上。
他直奔沈安的卧室,对她卧室详细的检查,最后他在床上发现一根短发,这是一根属于男人的短发,他从餐厅拿来一次性手套戴上,将头发捏起来,放在一个干净的容器内。
反复的将卧室检查了好几遍,得出一个结论,沈安的拖鞋还在卧室里,门口的鞋子也在,凶手带着她离开的时候,她没有穿鞋。
从衣橱和卧室观察来看,她没有戴胸、衣,睡衣不见了,她应该穿着睡衣被带走的。
走出卧室。
拿出手机,和凌伯父视频。
“伯父,碎尸案又发生了,就在这个小区,一位拾荒老人从垃圾场带回来一具碎尸,法医已经检验,只有半具尸体。还有,沈安不见了,昨晚深夜十二点零八分的时候她给我发信息,说有人潜入她家,我当时没有收到信息,等我赶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三点钟,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她。”
说完,他将之前录制的视频发了过去。
凌忠垦听到他声音沙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他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说,而是认真观察那段视频。
如果沈安真出事,他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徒劳的,他体会过和亲人离别的感受,很不是滋味,再好听的安慰话语都没有用处。
唯一的办法,就是时间,时间长了,伤痛也许会淡一些。
只是也许。
有些情深义重的人,失去挚爱,可能一生都走不出来。
他是法医,见过很多家属因为失去亲人,一生痛不欲生,所以,有时候,毁掉一个人,也许就是毁掉一个家。
十几分钟过去了,凌忠垦看完视频了。
“凌伯父,怎么样?是她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掏空了所有心力才说出这句话的。
“宇琛,你把法医的检验结果和我说一下。”
于是,他将法医的检验结果详细的向凌伯父说了一遍,听到这个结果,凌忠垦许久没有说话,脸色很不好。
现实很残忍。
“是她吗”
他吃力的吐出三个字。
“宇琛,目前还不能肯定死者是她,不过从各种迹象来看可能性是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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