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嘭的一声,孟清雅连带着摆放着各色古玩的博古架跌到了地上,瓷器之类的古玩已碎的四分五裂,孟清雅跌坐在地上,而手却被破碎的瓷器划破了手,鲜血直流,她却麻木似的无一丝疼意。
而她的发髻已然散乱,嘴角是溢出的血,脸上是独孤连玉的巴掌印,她空洞而镶嵌着滔天恨意的眸子紧紧盯着俨然暴怒的独孤连玉。
她此生最恨的人便是独孤连玉,若不是他,她不会连喜欢独孤连城的资格都没有,孟家更不会时时刻刻胆战心惊,他就是魔鬼,与生俱来的魔鬼。
“恨我?”独孤连玉不屑的呲笑一声,俯身站在她的面前,阴沉的眸子直对着她布满恨意的美眸,一只强有劲的手却紧紧的掐住她的下颚。
闻言,她闭眼一瞬,随即大笑起来。
“恨不得将你抽皮剥骨。”话落,她一双猩红的眸子狠狠地看着他。
“啪”,他的手又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不堪受力又倒在了地上。
“明知我最恨自作聪明之人,你却偏偏逆我的麟,竟将独孤连城引到了城东,虽是个隔阂阮无双与独孤连城二人的好机会,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独孤连玉沉声道,孟清雅竟不将他看在眼底?莫不是最近对她温柔了些,便以为能爬到他头上撒野了?
孟清雅被独孤连玉那一掌打得晕头转向的,却强撑着直起身子,她嘲讽一笑。
“我喜欢独孤连城,你不都一直知道的吗?”况且更是他卑鄙无耻的娶她,如若不然,她岂会沦到这般田地?所以她恨极了独孤连玉。却可惜她与独孤连城终是“君心已顾他人意,情丝怎堪何处寄?”的结局。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暴怒似的狠狠掐住她的脖颈,那力气似将她的脖颈掐断一般。
他掐着她的脖颈,孟清雅只觉得呼吸渐渐困难,她不语,一双美眸狠狠地盯着独孤连玉,若眼光能杀人,她早已将他碎尸万段,百般凌迟了。
见她如此,他心中怒火更甚,一把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一反常态的将她抱起来。得以呼吸,孟清雅不禁咳了起来,见独孤连玉抱着她往床榻而去,她心中不由一惊。
不待她反抗出言,已然被他狠狠地扔到了床榻之上,紧接着他的身躯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冷到极致的,令她恶心的唇覆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缠绵。
她心中打着恶心,双手不停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反扣住双手,紧接着他抬手将她那薄薄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粗暴的扯开。
她干着急,却无反抗之力,猩红的眼眶一滴泪悄然而落,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耻辱,她虽是他的妃子,可她并不爱他,他亦不爱她,她不过是他的向独孤连城炫耀的玩物,可惜独孤连城并不爱她,更不会在乎他那可笑的炫耀
想来她孟清雅这一生何其可悲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眼睛无神,泪眼婆娑,表情悲戚。
他却不管不顾的肆意驰骋,她听见他说:“就算你恨我又能如何?独孤连城所爱之人不是你,你既入了我独孤连玉的门,纵然我不爱你,可你也逃不了,别忘了,你背后的孟家。”
独孤连玉的话纵然残忍,却真真实实的告诉了她,从她嫁与他的那刻起,独孤连城于她便是过往云烟,可望不可及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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