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便是师傅其实并非被金甲法王囚禁,因为师傅可以自由出入那个山洞。这样的话,师傅便不是被迫答应嫁给金甲大王,而是自愿的。
师傅当真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么,竟抛下自己另结新欢?
想到这里,风白再次陷入了无尽的难过和悔恨之中,眼泪也忍不住在眶中打起转来。
不,绝对不能让师傅嫁给金甲大王,金甲大王休想染指师傅,必须灭了金甲大王,才可以永绝后患。
想到这里,风白自雪地上一跃而起,以最快的速度飞回到仙奴岛,并去了逍遥洞。
“快叫金甲大王出来见我。”风白对洞口的守卫大喝道。
两个守卫之前吃了风白的亏,此时不敢怠慢,战战兢兢道:“大王不在洞中,已离开半日了。”
“那他去了何处?”风白追问道。
“这个这个小的们不知,大王和娘娘发生了争执,被娘娘赶出了逍遥洞。”
风白不觉一怔,又道:“你们大王为何与你们娘娘起争执?”
“这个小的们实在不知。”
“那就叫你们娘娘出来。”风白喝令道。
守卫不敢违背,当即进去传话。不多时,出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斥道:“臭小子,你怎地又来了?”
风白大愕,道:“你是何人?”
女子道:“本娘娘蜕皮换颜,你便不认识我了?”
风白再次愕然,想不到眼前的竟然是逍遥娘娘,看来她说的回春大法果然可以令人重生,眼前的女子怎么也无法叫人和之前看到的逍遥娘娘联系在一起。
回过神后,风白道:“我是来找金甲大王的,你且说说他去了哪里?”
逍遥娘娘袖子一甩,愤道:“休要提那个无情无义之人,他已离开逍遥洞,去了哪里也与本娘娘无关。”
风白打听不到金甲大王的消息,便想打探打探师傅与金甲大王之间的事,遂道:“昨日还好好的,你与金甲大王因何翻脸?”
逍遥娘娘白了他一眼,道:“你怎地如此聒噪?这是本娘娘的家事,与你何干?”
风白无言以应,愣了一下,道:“若我没有猜错,是金甲大王对娘娘不忠之故,是也不是?”
逍遥娘娘大感意外,道:“你怎会知道?”
“你别管我怎会知道,你只消说是与不是。”
“确实如此,那死鬼竟然在外面养人,实在可恨。”
“娘娘所指何人,莫非金甲大王已经与此女子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也不知此女是谁,是昨晚黑云洞传来一声异响,我才知道那里藏着一个女子,而且那死鬼昨晚竟然偷偷溜出去见了这个女子。至于他们之间已经到了何种程度,我也不得而知,只怕只怕已经有了苟且之事。”
逍遥娘娘“苟且之事”四字虽然是毫无证据的猜想,但这四字一入风白的耳朵,风白顿时脑袋嗡的一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不过他随即冷静下来,从昨晚自己亲眼所见来看,金甲大王虽有意想亲近师傅,师傅却对金甲大王颇有分寸,并无越界之举,料想师傅仍然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风白便又安心了下来?。
当此之时,远处忽地响起一阵喊杀声,从发声处判断,当是由数里外的采石场传来。逍遥娘娘一听,率先飞身前往,风白也随后跟上。
到了现场,果然是采石场出了乱子。原来是桑羊带人袭击了采石场,试图救出采石场里的蜥族和蜂族兄弟。这样一来,石场里面的其他劳工也跟着暴动,纷纷搬起巨石砸向那些监工,监工们虽有铠甲护身,却在密集的石头打砸之下失去了控制之力,纷纷后退开来。
便有一些监工化作了兽身,山猫、猞猁、豹子、穿山甲、灰狼等等,个个身躯高大,也不向劳工们下死手,只是用尾巴拍打,或是用头部顶撞,劳工们瞬间被撞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撞得飞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风白见状,当即祭出炼气,拔出神剑击杀那些巨怪。
逍遥娘娘见状,前来阻止风白,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要与我为敌?”
风白道:“你奴役他人为你修建宫殿,肆意压迫这些劳工,你不觉得你有错么?我非是与你为敌,而是要阻止你继续奴役这些无辜之人。”
逍遥娘娘听言大怒,道:“你真是多管闲事,你不让我奴役他们,那我就要他们的命,我看你到底选哪样。”
言毕跳将开来,落到一群劳工之中,一下抓起两个劳工,用力将二人一撞,咔的一声脆响,二人脑袋撞在一起,顿时头骨碎裂,脑浆四散,红白之物洒了一地,瞬间毙命。
风白一见,吃了一吓,想不到这逍遥娘娘如此歹毒。当即飞身上前,阻止她继续残害劳工。
风白想到方才两名劳工之死,完全是自己引起,心中一阵愧疚,便对逍遥娘娘连出杀招,如此恶妇不除,只怕会害死更多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