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熬成油,做成别人的养颜之物。
逍遥娘娘为了说服金吾,故意把金蝎公主说成别人,以此来疏远他和金蝎公主的关系,同时拉近他与自己的距离。
金吾果然犹豫起来。逍遥娘娘继续道:你若不救我,过不了多久,我便会由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堆碎肉,在热锅上几番熬煮,最后变成一堆焦黑的肉渣。你仔细看看我,你忍心看着我变成一堆肉渣吗?
金吾便认真地看着逍遥娘娘。逍遥娘娘道:你仔细看看我的脸,再看看我的眼睛,你忍心看着我变成一堆焦黑的肉渣吗?
金吾便又仔细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光洁白皙,泛着微红,明润可爱。再看她的眼睛,澄澈如水,波光滟滟,顾盼流转,情意自生。金吾不禁有些痴了。
逍遥娘娘趁机抓住金吾的手,轻轻抚摸了几下,柔声道:你一定要救我,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不想看着我被熬成油,是也不是?
金吾痴痴的点了点头,逍遥娘娘又伸手摸着金吾的脸,道:我知道你有办法救我的,你一定要带我离开,我要活着跟你离开这里,你听到了吗?
金吾又点了点头,略一思索,便将逍遥娘娘夹在腋下,极快地从通道出洞。风白一见,喂了一声,以期金吾将自己一同带走。金吾停下转身,不料逍遥娘娘却叫金吾快走。金吾一听,即径直朝洞外走了。
风白骂了一声:可恶的老女人。即试图施展纯阳无极之术将金蚕丝绳烧断。但他受了重伤,加之修为过浅,莫说催动三味真火,便连一味也催不动。
不多时,那金蝎公主换了装出来,见状大愕,问风白道:小子,那女的呢?风白道:跑了。金蝎公主尚未听完这二字,已急急出洞去追。
又过了一阵,地皇也出来了,亦是一般模样,急急跑出洞去。风白见只剩下自己一人,即爬起身,一跳一跳地往洞口去,看有无逃生之机。
到了通道的尽头,那里竟是一颗胡杨的根部,数根粗大的树根从上面伸下来,往地底生长。抬头一看,那胡杨树干竟是空的,有一道光照在树干的空洞上,地洞便是从这里通向外面。
风白尝试往上蹦跃,可是树干的通道狭窄,只能容下一个人的身躯,且并非笔直,中间有一处弯曲,需要二次用力,风白被捆住了手脚,根本未能出去。
蹦了几次,皆是无法出去。风白想到那金蝎公主将自己钳进洞时走的是另一条通道,便又蹦回去寻找。找了一阵,倒是找到了,却根本不是通相,只是一大堆沙子,正与外面的沙漠相联通。若要挖开这一堆沙子,只怕十天半个月也不可能,只因扒开了一些,外面便会漏进来一些。
风白沮急地坐在地上,一时无计。忽地,他想到自己不是还会隐遁术吗,自从丧失了元灵,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像个废人,如今居然把这个奇术给忘了。眼下虽然被捆住了手脚,或许也可以施展此术。念及此,顿时觉得还有一线生忿忿便站起身,念了一遍咒语,轻轻跳起忿忿中意念往地下遁去。
眼前一黑,风白知道隐遁成功,即随便遂了一个方向一跳一跳地移动。过了一阵,估摸着已离开了地洞的范围遂便从地下钻了出来急果然,外面已是沙漠,即往塔塔海的方向移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不急解开身上的束缚,定是要在这沙漠之中走上许久,若要保住命,便必须要喝上水。
不料只移动了半里路,便见右前方有一个人影在快速移动,定睛一看,是金蝎公主抓着逍遥娘娘飞身而来。风白暗道不好,即就地隐遁,于地下朝一侧移动。想不到那金吾刚把逍遥遂娘救走,就被金蝎公主遂了回来,这下逍遥娘娘只怕是逃不掉了。逍遥娘娘若死了,自己的元灵也会败灭,不行,逍遥娘娘不能死,定要想办法救她。
可是自己被金蚕丝绳捆住,该怎么救?唯一的办法便是再次施展纯阳无极之术,看能否成功烧断急索。这样想来,他急从地上冒了出来。还好,那金蝎公主并未发现自己,此时已然走远。即找了一座沙丘的背侧处,坐下来运气施法。
可是这实在太艰难了,自己虽及时吃了仙丹,但是地皇那近距离一掌将自己伤得太重,只要一运气,便觉胸口剧痛无比。几番尝试,头上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是他只能咬牙坚持,直至浑身汗湿透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所幸那金蚕丝绳已开始灼焦,并一点一点地断开来。最终,金蚕丝绳被灼断,风白一口气提不上,扑地喷出一大口血,将面前的沙急染得殷红。
他急忙又取了一粒仙丹服下,才稍稍和缓了一些。稍作休整,便朝金蝎公主的地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