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田地倒了个个儿,我已经是脑袋朝地脚朝天了。
我试图让自己翻了个身,让脑袋重新朝天,可是我在翻过去之后,发现我脑袋还是朝地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虽然这么倒立着我暂时还没有别的不良反应,但是我始终觉得,像这样下去,我会很危险很危险的。
用自己翻个的办法不行,那我就得用我的道法了。刚才在排阵的时候,师祖说过,我们在遇到情况之后,就各展所长,不需要太多的拘泥。
这乾坤颠倒,我知道肯定是那鬼崖子给我们制造的幻觉,要对付幻觉,最好的办法就是静心。因此,我立马倒立着,念起了《乾坤经》。
我念《乾坤经》的声音很大,而且在念的时候,我还在手上配合起了手诀。在我念了大概两三分钟之后,我不仅没有把颠倒的乾坤念正,反而我的脑袋还有些痛了。
我觉得是我《乾坤经》的念力不够大,因此我立马又加大了念经的分呗。可是,在我加大分呗之后,我的脑袋就变得更痛了。
**!这是什么个情况啊?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自己对鬼崖子出手的后果,我对那鬼崖子出手,最后受伤的是我自己。要是我不念《乾坤经》了,会不会好一点儿啊!
虽然我不是一个甘愿任人宰割的人,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傻逼的自己揍自己的人。我现在出手的后果是所有的力道都打到自己身上来了,因此我还不如不出手。
在我停止念《乾坤经》之后,我的脑袋居然慢慢地不痛了。虽然脑袋不痛了,但是我此时仍旧是倒立着的。
说实话,这种乾坤颠倒的感觉,让我特别的无力。要知道,我现在有一种有力不敢使的感觉,可是说,这种感觉是世界上最坏的感觉,没有之一。
就在我感到沮丧、郁闷的时候,一只红头小鬼慢悠悠地朝着我走了过来。那红头小鬼的身子是正着的,因为我现在是倒立着的,所以最开始我还能看到它的脑袋,可是在它走近之后,我就只能看到它的脚了。
在靠近我之后,那红头小鬼像在踢足球一样,抡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脑袋上。还好这红头小鬼的力气不大,没有把我的脑袋踢飞,但是伴着那“咚”地一声闷响,我这脑袋立马还是变得嗡嗡嗡的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红头小鬼都这么欺负我了,我要是再不还手,那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这么想着,我立马就比起了剑指,一下子朝着那红头小鬼刺了过去。因为我此时是无比的愤怒,因此我这一剑指,那是用足了力道的。其实,对于红头小鬼这个档次的小鬼,我只需要用一成功力就够了,可我还是用了六七成。
“啊!”
在我那一剑指刺出去之后,我立马就发出了一声惨叫。你没看错,是发出,不是听到,因为我那一剑指,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刺到了我的身上。
“你好傻逼哦,自己刺自己。”那红头小鬼一边无耻地跟我说着,一边呵呵地笑了起来,更可气的是,它***还像拍篮球一样在我的脑袋上拍了拍。
“滚开!”老子知道打它就等于打自己,于是不敢再出手了,可是骂总可以吧!
“滚开!”我刚一骂完,这两个字便传回了我的耳朵里,那声音之大,差点儿把我的耳朵都给震聋了。
苍天啊!上帝啊!这还有天理吗?麻痹这打也不能打,连骂也骂到自己这里来了。**!这***鬼崖子,到底是个什么妖孽啊!这世界上还有东西能把他给收了吗?
老子少说也是打了上百架的人,可是以前打的那些架里面,就没有一次是像这次这么憋屈的。
现在我既不能动手,又不能动口,这架该怎么打啊!
“你好傻逼哦,自己骂自己。”那***红头小鬼又来了一句风凉话。
刚才它足球也踢了,篮球也打了,三大球里就只有排球没玩了,它这次不会是要玩排球了吧?
这时,我看到一道寒光射了过来。我没有看错,那红头小鬼的手里面,此时正提着一把锋利的刀。我日,它去哪儿弄的刀,它要干神马?
“你要干什么?”我忍不住问了那红头小鬼一句。
“傻逼,当然是把你脑袋砍下来啊!你脑袋上拖着这么大一个身子,踢又踢不动,拍又拍不起来的,怎么拿给我儿子玩啊?”红头小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