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听的太清楚,可是对于听习惯了的她,却连他要做什么,正在做什么,马上就要做什么,都是一清二楚。
接下来,他应该拿电脑吧,或者应该是推门出去。
她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也是将自己的怀中的布熊再是抱紧了一些。
突然的,她的怀里一空,当是她再是要抱之时,她的布熊却是不亦而飞了。
而后就是轻轻的砰的一声,她的布熊再是被丢在了地上。
她连忙的起来,就要去抢自己的布熊,结果一只手却是比她更快的,将布熊给捡了起来。
“我都是说过,让你不要抱它,你怎么又是忘记了?”
凌泽用一只手抓着熊,怎么都是感觉上面到处都是细菌,都是用了多少年了,这里面棉花都是成了黑心棉了。
而他似乎都是忘记了,沐天恩说过,这只熊里面的棉花都是换过了,很干净的。
可是他仍是十分嫌弃,直接就将那头熊丢进了一个柜子里面,再是将柜门给关上,而他也是想着,这地方,应该上上一把锁才对。
凌泽走了过来,就见沐天恩又是趴在了那里,还在给他委屈,她有什么好委屈的,他还委屈呢?
他都是守了她一夜了,这一天晚上又哭又闹的,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现在到是好,给他发脾气。
“沐天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凌泽真的就不明白这个女人,当他们两人以为都是生病之时,那时的她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可是现在他们都是没事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长命百岁,可是他们却可以活上很久,可以像以前那般的活着。
她到是不高兴了,脾气还很大,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将她给惯的无法无天了?
可是偏生的,这就是他给惯出来的,他难不成还能打一顿不成?
沐天恩扭过了脸,不跟他说话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凌泽都是投降了。
“我想跳河。”
沐天恩拉起被子直接就将自己的头给蒙了起来。
怎么又是这么一个动作,凌泽真的想要放上一浴缸的水,他,自己下海。
凌泽再是将被子拉了下来,真不怕捂死了自己吗?
可是沐天恩还是背对着他,好像还在哭。
而他这一颗暴躁无比的心,瞬间也就像漏了气的气球,没气可漏了。
他自己也是躺了下来,就像是以前那样,从身后将她抱了起来。
“不气了?”
“没气。”
沐天恩现在一点气也没有,她只是有些难受。
“还说没气?”
“天恩,我们都是没有病,你不开心吗?”
“开心。”沐天恩吸了吸鼻子,然后又是一笑,不管别人是不是看的到。
开心?凌泽就没有发现她有多开心的,如果开心,不是应该高兴,她的高兴在哪里,又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一样,这是被谁给丢弃了?
“天恩。”
他再是喊了一声沐天恩的名子,醉如红酒的声线,一如既往那般的有丝微微的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