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舒婷多少知道一点美国国情了,她嘟起嘴回答:“美国的淡水鱼又不能吃。”
“那么你想玩什么?高尔夫?还是去湿地划橡皮艇?”安锋插嘴问。
张舒婷想了想,回答:“我去划橡皮艇吧,高尔夫我玩不转。”
安锋再问:“需要陪伴吗?”
张舒婷瞪大眼睛:“你们,你们不一起去吗?”
苏珊娜笑了,她向安锋身上靠了靠,回答:“你自己去玩吧,玩得开心点,我俩渡假的方式你不会喜欢,现在的我们喜欢宁静。”
张舒婷想了想,做出很勉强的姿态:“好吧,凯恩哥哥,你帮我安排吧。
安锋打了个响指招呼服务员,同时又叮嘱张舒婷:“你去酒店商场买几套衣服,跟他们说你要玩皮划艇,他们会带你选购的,嗯,主要是防水衣放水裤,以及鞋子。告诉他们记在房间账上。”
张舒婷扭捏了一下,立刻兴奋地随服务员而去。苏珊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点奇怪:“这个小女孩性格还未定型是吧?怎么有点我不好用语言形容。”
“都这样”,安锋懒洋洋回答:“你觉得她有点性格多变是吧,其实这年龄的孩子都一样,他们在国内被训丨导着要乖巧要听话要懂事,但实际上他们还年轻,他们抑制不住冲动与好奇,他们渴望自主。他们可以在大人表现乖巧懂事听话,在同龄人面前却是个性张扬。”
苏珊娜哦了一声,安锋跟着解释:“这小女孩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她不知该如何定位我,不知道我该算大人还是她同龄人,所以她有时表现得很乖巧,有时有显得大大咧咧。”
苏珊娜没有继续讨论这话题的欲望,等张舒婷返回,两人一起去前台,聆听了酒店安排的接待,随手大家分道扬镳。苏珊娜挽着安锋,拎上昨晚哪来的野营设备,两人寻了一块湿地,加好帐篷支好鱼竿,苏珊娜躺在帐篷里迷糊,安锋在坐在鱼竿旁的躺椅上发呆。
有时候发呆也是一种幸福,当然,旁边有位心悦你的女人,随时欢迎你哈皮一下,那就更幸福了。牛尾洲上本身人少,湿地所在保护区更是没几个人,树林小溪简直是彻底的二人世界,安锋钓一阵鱼,去苏珊娜身上运动一下,鱼能不能钓上他并不在乎,反正支起鱼竿后他从未检查过。
倒是张舒婷期间来过几次,第一次她划着皮划艇顺流而下,看到安锋在躺椅上发呆,她吼过一嗓子,水流迅速把她带往下游,等第二次她特意去寻找,安锋已钻进帐篷寻找快乐,张舒婷听到帐篷内的动静红着脸走开。
湿地公园并不大,整个牛尾洲都不大。张舒婷把水上项目玩尽,又去找安锋的帐篷。这次换成苏珊娜在水边钓鱼了,安锋在躺在帐篷里犯迷糊。
苏珊娜穿的很少,她白净的身材坐在绿荫蓝水之间,凹凸起伏的身躯显得既健美又带有女性的圆润与柔媚,尤其是她刚经过雨露滋润,一脸的慵懒与饕足,这表情柔化了她的硬朗,更显女性味。张舒婷的目光穿过林荫望见这幅身躯,感觉……感觉自己身为女子,似乎都有点心跳。
中性化?不,绝不不是中性化。是女人味中带一点刚硬,带一点自信,以及十分的满足感。这种种表情出现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即使身为女人,张舒婷也不由自主被吸引。
苏珊娜身上披着一层汗珠,与她身边的小帐篷一起,向空气中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张舒婷感觉有点羞涩,有点不敢靠近,但苏珊娜早就发现她的存在,她冲这边招招手,眼都不瞥一下,招呼:“还想玩什么,张小姐?如果肚子饿了,架起烤肉炉吧。”
张舒婷跌跌撞撞走到帐篷边,她感觉地面很不平整,麻木地,几乎是下意识的捡起帐篷边的烤肉炉,透过帐篷缝隙,她看到帐篷里安锋一丝不挂,眼睛闭着,但手在弹动,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
一霎时,张舒婷的脑袋轰地一声,什么都没想了。她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男人的身材怎么如此标准,如此……完美
张舒婷很文艺,她看过很多文学名著,所有名著里描述女人身材的章节非常多,也非常优美,而男人的就很少。可是帐篷里的那个男人,仅仅从那一瞥中看到的景象,就足以⊥人深深难忘。
那是一个身材非常匀称,浑身上下几乎不见一丝赘肉的身材,四肢修长,肌肉饱满,皮肤闪动着微微的汗粒,很湿润很……光滑。张舒婷只看到一个后背,但后背就够了,她拿脑海中各种著名雕像相比,感觉……还是帐篷里的人更富吸引力。
接下来的半天,张舒婷显得有点呆滞有点迟钝,她被脑海中反复出现的完美身躯所震撼,平生第一次,她开始对男性有种渴望,渴望了解,渴望去……亲手抚摸一下。
对安锋来说,无所事事的一天过得很快,只有身边的张舒婷是什么感觉,他跟苏珊娜一样不在意。这个小女孩对他们来说是无害的,只是短暂居留在他们身边,他们不需要为这小女孩的人生负责,所以他们全身心地沉浸在彼此的欢爱中。
牛尾洲地方不大,游艇项目与高尔夫项目并不是安锋与苏珊娜的爱好,于是,剩下的时间他们都用于各种床上运动。即使白天他们做了多次,夜晚他们依然兴致不减——因为接下来的周日,两人已计划……酣睡整天。
到了早晨,当黎明到来时,安锋还是照常爬起来,身边的苏珊娜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可是浑身酸软让她不愿起床,她躺在那里哼哼:“别,别碰我了,我真的怕你了,我……累极了。”
“我去遛狗”,安锋平静的穿衣穿鞋:“已经醒来了,睡不着,也许散散步会有睡意,你躺着,等我把早餐带回来。”
“好的”,苏珊娜哼哼一声,忽然又问:“但你带枪于什么,我听到枪只撞击声。”
安锋确实正在把枪别在身上,苏珊娜并未睁眼,她居然能听到指甲划在枪身的声音。
“昨晚岛上发生了大案子”,安锋波澜不惊的叙说:“有几名妓女向警察报告,她们聚会的场所被神秘人闯入,把她们的客人全杀了……”
听到有案子,苏珊娜神志清醒了点,但……她的身体实在酸痛。当她正在纠结是否起床看看,忽然感觉安锋的手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她的柔发。这阵温柔的抚摸让苏珊娜泛懒,她的肌肉松弛下来,瞌睡劲逐渐占了上风。
“哦,萨福克县的案子,他们有警察的”,苏珊娜低声呢喃。
安锋继续用平缓的语调叙说:“据那些妓女陈述:当晚她们都喝醉了,苏醒后发现祸事,有的人逃了,有的人认为需要报案她们不知道有谁闯入。更奇怪的是:警察勘察现场,发现现场有违禁品,五名死者都没有入境记录……他们怀疑死者是南美人,他们手脚粗大体格健壮,很可能是杀手或者士兵。
苏珊娜语声低沉:“黑帮仇杀?或者内讧?……没有入境记录是怎么回事,好奇怪。”
“所以我今天出门要带上枪,以防万一嘛。”安锋解释,手仍不停地梳理苏珊娜的长发,而苏珊娜依然趴在那里,神智越来越舒缓,越来越迷糊。
“屋主要问问……”苏珊娜迷迷糊糊的说:“他肯定有线索……奇怪,这是什么时间的事?你跟我寸步不离,我怎么没听见他们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