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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似乎隔过他,有着某种彼此才知道的秘密……萧莫回头看向张绮。
张绮依然安静地低着头,还显稚嫩青涩的小姑子,看来真不如外表显示的那么简单啊!
这时,广陵王慢慢转过头来。
突然的,萧莫真觉得舱中光芒大盛,都灼花了他的眼。
他侧了侧头。
张绮没有,她在定定地看着,看着这个终于揭下了帏帽,露出真容的广陵王。
甚至,她的眼神也如初见时那般,清澈平静。
一直与广陵王对视了好一会,张绮才陡然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连忙低下头,做出怯怯的样子。
可这个时候摆出这模样?广陵王嘴角一扯,笑了笑。
他不笑已经是灼人眼,这一笑,更是光芒如日。
这时,萧莫的声音从一侧传来,“阿绮,给我和广陵王满上酒。”
语调平和从容,这是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主人对自己的妾侍的命令。
张绮抬起头来。
她看向萧莫。此刻,萧莫还在盯着广陵王,不曾注意她。
张绮想,如果她听了,便是默许了萧莫,默许了自己是他的人。
可如果她不听从,那也是对萧莫的直接拒绝,以及,对广陵王的认同。
一时之间,她进退两难。
寻思了一会,她笑了笑,伸手从怀中掏出那油布包,她轻轻放在萧莫身边的几旁,细声细气地说道:“萧郎之赐,阿绮愧不敢当。”
低下头,她也不向萧莫看一眼,自顾自地提壶斟酒,拔炉生火。
不一会,她提着酒壶走来。依然不曾向萧莫看上一眼,张绮垂着眸,给两人满上酒,在酒水汩汩声中,张绮低低说道:“阿绮素喜宋时鲍照《拟行路难》中的一句诗:宁作野中之双凫,不愿云间之别鹤。”
清清脆脆,娇娇软软地念出“宁作野中之双凫,不愿云间之别鹤。”张绮闭紧了嘴,慢慢入下酒壶,向后退去。
她退到萧莫身后,如一个婢子般,双手交于腹前,低眉敛目。
她清楚地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她说,她向往那美好的,成双成对的情爱,宁愿放弃荣华富贵的生活,也要找一个知心人。
这句话很文雅,很酸。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萧莫是个骄傲的,广陵王更骄傲。
他们这样的男人,在听到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子的志向后,定然不屑再作纠缠。
……本来也只是薄有兴趣而已。这世间美貌姑子何其之多?她既不愿意,那作罢便是。
船舱中安静起来。
好一会,萧莫哈哈一笑,道:“好一个“宁作野中之双凫,不愿云间之别鹤。”真看不出来,阿绮还有这等志向。”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张绮抿唇低头,没有回话。
广陵王没有笑。
他只是静静地瞟了张绮一眼,然后端起她斟的酒一饮而尽。
张绮继续低着头。
她慢慢向后退去。
不一会,她便出了画舫,跳到了亭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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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产假休了二三个月,一直感觉很孤独。我在想,明明刚生了儿子,家庭和乐美满,可为什么我还是会感觉到空虚,似乎少了什么呢?
直到开这本书。
看着一个个人物从自己的笔下诞生,莫名的,我感觉到一种喜悦。这种喜悦,甚至超过了一切。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