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地看到张绮,想到她刚才嘲讽的话,反射性的,秋公主双臂一抱,捂住了自己的胸。这个动作刚刚做到一半,她又清醒过来。当下高高地昂起头,傲慢地盯向张绮。
不过这个时候,张绮哪里有时间注意她?她只是低下头,安静乖巧地藏在兰陵王怀中。
对上众女,兰陵王沉沉地说道:“今日,我只是与我的爱姬玩耍了一番,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再无他事!”
他目光如箭,锐利地扫过那几个宇文月带来的,刚才还准备冲出去,带人前来捉奸的婢子。在盯得她们缩成一团后,兰陵王说道:“进去吧,你们女郎在里面等着呢。”
几女早就被他吓破了胆,闻言连忙应是,战战兢兢地进了房间。
打发了那几婢后,兰陵王瞟向秋公直三女,正要说什么,他怀中的张绮软软地说道:“她们不会说的。”°那阿瑜也想做他的妻子,怎么会把此事说出去,怎么会让那宇文月抢了自己的位置?
兰陵王蹙眉想了想,朝着三女点了点头,便这般抱着张绮,大步朝着马车走去。
目送着两人远去的身影,一直安静地呆在一侧的,另一个齐国贵女李映说道:“不过是个私生女!”她看向阿瑜和秋公主两人,认真地说道:“这样的私生女,在陈地不过一伎妾…···便是侥幸学得两手才艺,难道还能改变苍天赐给她的卑微命运?”
这种命授于天,富贵天定的观念,正是当世最流行,贵族们世代诵记,刻在骨子里的。
因此,这句话一出,刚才张绮带来地冲击,迅速地消逝了。秋公主和阿瑜同时平静下来。瞪着那渐渐不可见的马车秋公主冷哼道:“不错!不管她如此嚣张,贱民便是贱民!”说到这里,她朝兀自躲在房间中的宇文月等人瞪了一眼,喝道:“不知羞耻的东西活该!我们走—”
马车驶出了大门。
搂着张绮的兰陵王,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呼出的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和另一种花香。
张绮抬头。
被她生生咬了一口牙印的兰陵王,正正襟危坐着,他腰挺得笔直,双眼微闭一动不动的。要不是那一向严肃的俊脸上,被印痕和潮红填满了,定然显得十分威严高不可攀着。
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他睁开眼来,见到张绮,长吁了一口气,脸上表情更是一松。
他把张绮重重扯入怀中,沉哑着声音对外面吩咐道:“走偏静之处慢一点行驶!”
话音一落,他低头吻上了张绮的粉唇,感觉到她挣扎了一下兰陵王抱紧她的腰肢,低声道:“别动……我一直忍到现在,甚是难耐。”
说话之际,已扯开了她的腰带。
张绮感觉到他浓烈的气息笼罩着自己,不由呼吸也有点乱,她软软问道:“被下了药了?”
“酒里有一点。”他喉结滚动得厉害,温热的唇瓣已从她的唇角,迅速地移向下巴,玉颈,锁骨胸口,随着他一路吻下来,那呼吸越来越急。
张绮好奇了,她昂起头,迷糊地任由他吻着,嘴里却还在问“有多久了?”
“两个多时辰。”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被下了药,居然还能忍两个时辰?忍了这么久药力还没有退,居然还能给妫‘闻到香味,这是什么药,真猛啊。
正在这时,他已胡乱扯下她肚兜,一口咬住她的左乳。张绮嘤咛一声,却还是问道:“她们都在……还有婢子,你为什么要忍着?”
在张绮的见识中,从来不知道,男人有了冲动,还需忍耐。左右不过多一双筷子,实在不行可卖可打发还可顺手杀了,为什么还要忍?
兰陵王两只大掌拢着她的双乳,合在一起一边舔咬着,一边不耐烦地哼道:“又不是你,自是得忍!”
说到这里,他实是不耐烦被张绮问来问去的,手一扬,把刚刚扯下的她的中裳塞了一角在她嘴里。
这个世界安静了。
他得意地轻吁一声,覆身压下了她,将那热涨得几令他发狂的玉柱,重重沉入她那细嫩美妙-的所在。随着火热巨大的物事紧紧塞入,两人同时满足地呻吟起来……
马车回到使者府时,已是一个时辰后。还没有下车,便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嚣声,同时,还有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子声音传来,“噫,这马车晃得好生厉害·……高孝,你说要来拜见我,这就是你的拜见?”
正伏在张绮身上的兰陵王一怔,他连忙坐起,也不顾自己衣裳大解,一把扯过脱下的外袍把张绮从头到脚紧紧包住。
果然,他这个动作刚做完,只见车帘一晃,一人已把它掀了开来。
这人肥头大耳,正是齐国河间王。
河间王一掀开车帘,便探头看来。可他看到的,只是裸着上身,犹带红色的眼眸冷眼看向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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