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冷静,大喝一声带头冲往南面来路旁的树林,太史慈也知道弓箭难躲,所以立即就跟了上去,后面的刘繇军士兵大呼小叫的紧追不舍。
险之又险的逃进树林时,第二波又已袭来,马忠为了掩护已经受伤的太史慈,右臂上也中了一箭,只能是抛去长枪,向太史慈借了一支短戟左手拿了抵敌,刘繇军士兵蜂拥入林,一起带伤的太史慈与马忠抵挡不住,只得且战且退逃往树林深处,刘繇军士兵继续紧追。也就在这时候,山下喊杀声如雷,徐州军队也开始向着山上杀来,樊能赶紧催军迎战,居高临下抵挡徐州军队冲锋。
两支军队近战交手时,徐州军队与刘繇军的战斗力差距也立即就体现了出来,连袁术军都干不过的刘繇军队伍,尽管占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可是在徐州军队的冲击面前仍然是毫无还手之力,被气势汹汹的徐州军队杀得是鬼哭狼嚎,血肉横飞,不断向着山顶节节败退,你推我搡的自相践踏,彻底乱成一团,擅长欺负弱小的徐州士兵则猛冲猛打,拼命捞取战功,很快就攻到了山顶。樊能见情况不妙,也只能是迅率军撤退,再也顾不得催军追杀太史慈和马忠。
正如陶副主任所言,走后还不到一个时辰,太史慈和马忠就又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还是带着伤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当然也没有计较太史慈和马忠之前对自己求爱的无情拒绝,不仅以礼相待了重新归来的太史慈和马忠,还假惺惺的亲手为他们敷药包扎绝对是假惺惺,因为陶副主任在亲手给太史慈和马忠包扎时,连眼睛都笑了眯起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太史慈和马忠当然也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是一起挣扎着向陶副主任磕头请罪,请求陶副主任开恩收留,表示自己愿意投入陶副主任温暖而又宽广的怀抱。陶副主任大喜过望之下。干脆连乘胜追杀樊能队伍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就下令鸣金收兵,领着太史慈和马忠欢天喜地的返回大营喝酒庆祝去了。
是夜,陶副主任在中军大帐中大摆酒宴。与众文武一起为太史慈和马忠接风洗尘,太史慈与马忠感激不尽,大腿被箭贯穿的太史慈不顾自己伤得颇重。还主动表示愿为先锋,替陶副主任去攻打刘繇军大营。陶副主任则大笑道:“子义只管安心养伤,区区刘繇,不足挂齿,在我眼中,刘繇纵然是有十万大军,也不过一起土鸡瓦犬。弹指可破。子义想要建功立业,不必急于一时。”
“可刘繇凭险而守,营寨坚固,主公恐怕很难轻易攻破吧?”太史慈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刘繇的营寨是很坚固。”陶副主任点头,又道:“不过子义。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今天我在神亭岭顶上观察刘繇军营寨,现他的大营依山旁水建营,正面和侧面有浅川保护,半围一座山丘立营,但是那座可以俯视刘繇军全营的山陵之上,为何不立营栅驻军守卫?”
“取水与运粮不便,所以没有驻军。”太史慈随口回答,却又立时醒悟了过来,惊叫道:“那是要害啊,主公若派一军抢占此山,居高临下以弓箭射之,刘繇军营地想不大乱都不行啊!”
陶副主任嫣然一笑,举杯向太史慈说道:“子义,饮酒,今日只叙朋友交情,不谈军务了。”太史慈会意,忙与陶副主任一起举杯饮酒。
也因为有了陶副主任不谈军务这句话,一道从徐州紧急送来的军情奏报没能立即呈到陶副主任面前,一直到了二更宴罢,一干武将散去之后,刘晔才将这道军情奏报递到陶副主任手里,说道:“陈元龙派人送来的,四月十二,袁绍再次亲率二十万大军南征曹操,汲取前次冒险轻进的教训,没有再直取白马和延津,选择了兵进仓亭,准备与驻扎在馆陶的袁熙队伍会师。”
“陈元龙在信中估计,猜测袁绍此举是先取东阿、范县与东平等地,打通与我军的兖州联络,然后再图西进许昌。”刘晔补充道:“晔也是这个看法,袁绍若能打通我军的直接联络,后援粮草都可以确保无虞,在官渡大战伤到元气的情况下,这是袁绍最为理想的进兵战术。”
“和我那位叔父一样,都有点长进了。”陶副主任打了一个呵欠,一边翻看着书信一边问道:“曹贼呢?怎么动静?”
“书信出时,曹贼已然亲自率军赶往了仓亭。”刘晔答道:“看模样曹贼是不敢弄险,准备御敌于国门之外,在仓亭一带与袁绍决战了。另据我军细作探报,曹贼不仅在东阿囤积了大批粮草,还在仓亭一带准备了数量十分充足的渡船,所以陈元龙怀疑,曹贼也可能主动渡河北上,与袁绍会战于黄河以北。”
“不可能吧?”荀谌惊讶说道:“曹贼虽在官渡大胜,但冀州兵马数量仍然远在曹贼队伍之上,曹贼之前又在徐州被主公大败,怎么还敢主动渡河迎战?”
“友若先生恕罪,依诩之见,曹操的这个战术十分正确。”贾诩不动声色的说道:“曹兵精锐,利在战,袁绍兵多粮足,利在久持,曹孟德若是据河而守,容易对他最不利的被拖入消耗战,且千里黄河处处可渡,曹操集中只守一点很难阻止袁绍分兵渡河,分兵守之更是危险,容易被兵多将广的袁绍各个击破。惟有主动渡河北上,寻求决战机会,方是上策。”
“可是曹贼背水作战,万一失利,那可就是跑都没地方跑了啊?”荀谌疑惑道。
“曹军精锐,以一当十或许有些夸张。”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但如果是背水安营,列阵而战,曹军以一当十或许就一点都不夸张了。而且曹孟德治军极严,队伍凝聚力强,正适合打这样破釜沉舟的生死决战。”
荀谌默然,也总算是明白了袁绍上一次为什么会输得那么惨。陶副主任则不以为奇,只是举起陈登的书信笑道:“还有一件事,我那位岳丈大人还派人寄书到了徐州,倒是没有要我立即从南线抽身北上,只是要求我从泰山或者任城出兵一支攻打东平,诸公以为意下如何?”
“我认为应该答应。”刘晔答道:“袁绍乃是主公岳丈,我军与袁绍又有盟约破曹,主公不做动作,只怕难以交代。我建议主公不妨从青州抽调一支人马去攻打东平,袁绍已经主动撤走了青州主力,我军还在青州部署重兵,对主公的名声也有不利。”
“那就这么办吧。”陶副主任点头同意,又道:“不过除了派兵敷衍以外,我们的主力也必须做好应变准备,诸公以为如何?”
“主公最好是尽快返回徐州,主持大局。”贾老毒物建议道:“江东的情况主公也看到了,地广人稀,民生凋零,田舍荒弃,不值得我军投入主要精力,让鲁子敬率军驻足江东,使袁术无力一统即可,主公应当尽快击破刘繇,然后立即返回徐州,以便随时应对北线变故。”
“文和先生此言,正合我意。”陶副主任点头,然后一拍面前案几,“三天!三天之内,给我攻破刘繇!”
敲定了迅攻破刘繇的计划,第二天正午,准备充足的徐州大军出兵攻打刘繇军营寨,刘繇亲自率军与徐州军队会战于营前,陶副主任故意派曾经被刘繇军骑兵敌住二十余合的赵云出阵搦战,刘繇军众将中计,纷纷出阵应战,结果自然被赵云连挑刘繇军四将下马,刘繇军上下心惊胆裂,赶紧退回营中死守,陶副主任则一边挥师攻营,一边在天色傍晚时,派魏延率军绕道去取刘繇军的营后山陵,并借着夜色掩护,顺利抢占了这个要害山头。
徐州军队夺占山头后,如梦初醒的刘繇虽也派军去与魏延队伍争夺,但这么做已经太晚了,魏延队伍不仅轻松杀退了仰攻的刘繇队伍,还以火箭乱射刘繇营中军帐,刘繇军彻底大乱,许褚和高顺率领的徐州步兵也乘机攻破刘繇军正面营防,长驱直入冲进了营中到处杀人放火。见大势已去,刘繇与樊能只能是率领残兵败将逃往曲阿,陶副主任也不追杀,只是尽焚刘繇军营地,然后立即率军返回石城,准备重新渡江北上,返回徐州主持大局。
临撤退时,陶副主任也抽空去看了看离此不远的曲阿情况,可是当看到曲阿一带那些废弃村庄,长满野草的田地,堆满白骨的野地,陶副主任忍不住又悲从心来,还哀嚎道:“这就是江东的精华之地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江南了,看来我是怎么也跑不了江南开荒牛的苦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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