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上。“您可是知兵事的人,如今您看这大势,您觉得草原之上,那瓦刺还能翻得起大浪吗?”
曹吉祥听到了这话,不禁精神一振,起了兴头感慨地道:“瓦刺如此已然是瓮中之鳖,哪里还能翻什么浪,说来,咱家对于太上皇的心计和手段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诺大一个瓦刺,不过两年的时间,愣是让他给算计成了这盘散必。”
吴天安不禁笑道:“除了这点,其他你就没有看出什么吗?”曹吉祥眉头微挑,看着那吴天安言道:“看出来又有何用,莫非,你觉得边镇的总兵,都是因为威服于太上皇才出兵的不成?哼,那些丘八,最看重的不是别的,是军功,是战绩,如若没有这些,你以为太上皇能够使唤得动他们不成?”
吴天安冷冷一笑:“那又如何,现如今,那几镇总兵终究是在听太上皇的调遣,而非是当今万岁让他们谨慎,不得擅起边衅的旨意。如此一来,你觉得依当今万岁爷的脾气,日后,他们还能得重用吗?”曹吉祥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确,当今万岁爷的脾气实在是不怎么的,而且多疑猜忌,那些丘八,别看一个二个装横充愣一流,可是实际上,哪个怀里边不是一肚子的弯弯绕绕。
“待他们被罢了兵权之后,说不定连他们的军功都能给掳下来。
你觉得他们真看不出来?可他们凭什么还要去听太上皇的?”吴天安这两牟问题,再度将那曹吉祥问得哑口无言。
良久,曹吉祥这才显得有些消沉地言道:“那又如何,他们必竟是外镇总兵,咱家可不一样,京营里边,可不单咱家一个说了算,你觉得,就凭着咱家一人,就能够起上大用不成?”
一……,
吴天安呵呵一笑,又凑近了那曹吉祥几分,死死盯着那曹吉祥的脸,声音里边透着几丝的诡意:“吉祥公啊,你说这话,就是在诓咱家了,谁不知道吉祥公您急公好义的大名。您虽然离了御马监近两年的时间,可是那御马监如今的张永等几个庸才都把那御马监给弄成什么样,这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听到了这话,曹吉祥的脸上不由得显现了一丝傲色,当仁不让的道:“这是自然,咱家别的不行,可是若论起治军来,虽然比不上杨大都督和那石大将军,可是绝对不比那些边镇总兵差,而今的那些张永等人,怕是连咱御马监里的兵器甲仗都分不清楚。成日里就想着怎么从那御马监里边捞钱。你可不知道,前些日子,还有好几个蕃将私底下找咱家诉苦来着,希望咱们能替他们说说话。可惜咱家现如今自身难保啊,哪还能够维护得了他们。”说到了这,曹吉祥的表情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感慨和怨愤。
“就是啊,御马监,只有在吉祥公您的手里边,才能够算得上是内宫十二监里边仅次于司礼监的这个,如此,那些不知兵事的混帐行子,分明就把那御马监当成了捞银子的聚宝盆,怕是再有个一年半载的,那御马监怕就再也不复昔日之威名喽。”吴天安同样也是一脸的唏嘘。
曹吉祥的脸色明显和发黑的趋势,呼吸也显得粗重了起来,大手缓缓紧握成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如此反复不停,可以想见他内心的煎熬。
“其实,凭您在御马监的积威,拉拢好那些对您至今仍旧不忘旧主的蕃将,那御马监,您可就相当于是掌了一半,只要到时候大事一起,您能够站出来,这功劳,您可就是十拿九稳。”
“上皇陛下他真要”曹吉祥有些迟疑地抬起了头来,看着那吴天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太上皇是不是真的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适当的时候,你若是能够雪中送炭的话,不单太上皇会知道您对他的耿耿忠心,而且,太皇太后,也自然会对您亲眼有加。那以后,可不单单是您的日子好后,就算是曹钦,铁定也能够因此而获得恩荫,虽然不敢说侯爵之位,可是,一个世袭的伯爵,想来太上皇和太皇太后都是不会吝啬的。到了那时候,您还能有啥不满意的?”吴天安又加上了一大坨的砝码。
曹吉祥垂低了头,脸再次陷入了阴暗之中沉吟了良久,这才猛餐紧握了一下那满是老茧的拳头,抬起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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