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总算是答应了,心里还有点不放心准备再叮咛两句,回过头却发现没人了,两个家伙正在飞一样的往东宫跑,看样子是去做准备。
“哎,也不知道答应他们去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长孙刚儊起娥眉,怀里的女儿就大哭起来,让她把心思又关注在女儿身上,至于云烨和太子做什么勾当已经抛在脑后。
俩人离开皇宫就坐上马车一路急急惶惶的奔向李孝恭家里,今天说好了要开股东大会,各路勋贵们都在那里等着听云烨和太子的音讯,能不能发财就看这趟了。
岭南的土地没人在意,就是给了,能有多大产出,在意的是云烨所说的大宝石和香料。大厅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屏着气,焦急的等待好消息。
马车到了王府,大门早就打开了马车一直驶到前堂,李承乾这才扶着云烨下了马车,刚才的一顿急跑,伤口似乎又绽开了,裤子上血乎乎的一片和女人一样。
所有的人都站在门口等他俩发话,李承乾激动地点点头,众人顿时喜笑颜开,李孝恭一拳砸在手掌上,嘿然一声,转头就回到大厅,一张巨大的地图,早就挂在墙上,按照以前的分派,李靖,李孝恭,尉迟恭,秦琼,李大亮五个人就围了上来,随着手指在地图上不断延伸,不停地有将门的家主拱手走了出去,整个套路就像造反,为了钱财,他们焕发出了极大的热情。
后堂里云烨趴在矮榻上,努力地想要遮盖住屁股,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那个该死的医生,偏偏把摊子掀开还说:“侯爷是受了棒疮,千万不敢遮掩,要多见天日才好。”
五个老变态仔细的看了一下伤势,秦琼说:“不打紧,小伤,三两天就会好,只是上面怎么会有一个牙印,谁咬的?下口如此狠毒。”
秦琼是厚道的,只以为云烨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替他忿忿不平,李靖就恶心了,似乎他老婆总这么干,很熟练,瞄了一眼就说:“这是风流债,上面的牙印是女子留下的。”说完,还在云烨头上拍了一巴掌:“不学点好的。”
李孝恭呵呵笑道:‘他云家人丁不旺,多惹些风流债也是人之常情,他家的老祖宗恐怕早就等重孙等急了吧,老妻还说,这云家没后让人不放心啊,云家奶奶看我家孙子都红眼。呵呵呵。”
“小子,老李说的对,多娶几个,靠一个婆娘能留几个后,男人家在外面劳心劳力的不就指望给子孙留下福萌吗,这没后,还操个什么心,不如败了去。”
后面的牛见虎,程处默不敢多嘴,咧着嘴偷笑,牛见虎一想到云烨,程处默戏弄他的情景,再看看云烨屁股开花的惨状,心里就非常的畅快。
“说说,小子,依你小子的滑头,这回挨揍挨得如此之惨,一定有缘故,给老夫等人说说其中缘由。”李大亮心细,发现了苗头。
“小子看到了一些不法之事,就向陛下告状,没料到元凶非常的凶恶,状告不赢,还被打。”想起这顿冤枉揍,云烨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李二接到状子的当天,就派出了内府的官员彻查,煤矿的苦工都被遣散,还补偿了铜钱,罪有应得的却没人可怜,煤矿上的俩管事获得提升,而水泥作坊的管事被撤换,新管事从云家购买了防尘工具,严厉的督促窑工们必须戴上,不戴的会被撵回家。事情得到解决,云烨的揍也挨了,算是对他做事马虎的一个教训。
“小子,你有告谁了,现在你是长安可以横着走的大爷,谁还敢招惹你?”李靖很奇怪,云烨才不会做没好处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莽撞,更离谱的是居然没告赢。
李承乾苦笑着说:“何邵,烨子,我,我们三个人是从犯,主犯是我父皇和母后,原因是煤窑里胡乱抓人,水泥窑里罔顾他人性命,李大将军,你以为我们三个能告赢么?一人挨了一顿揍。”
几个老将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事情一般都是魏征才能干的出来的事,如今发生在云烨身上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几个人都不解的看向云烨,想听听他的解释。
“诸位叔伯,不用感到奇怪,小侄一向见不得百姓受苦,所以见到恶事隐匿不报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就是想让自己赚钱赚得心安,如此而已。”
“好一个赚钱赚得心安!”门外有人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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