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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群县里的大人物走了个精光,村里那些一直在看着热闹的人“哗哗啦啦”的就跟着到了张灿家里,尤其是村长张老头,看到张灿家堂屋里摆着的那些礼品,不禁吃了一惊,烟酒补品,水果,各式各样,全是高档的,他那店里摆的礼品,百来块钱的算是最顶级了,而这些,最便宜的都要七八百,那些烟,也尽是一千多一条的,酒也是七八百千多的名牌酒,而那些礼品上都贴了一张小***,上面写着“***局”,“***”,“法院”,“财政局”……等等,几乎是县里所有的单位都来了,看这个架势,只有县委***,或者是县长家摆酒才会有的场面了!
村里其他人不是很懂,但村长老张却是清楚得很,如果是张灿家有麻烦,那这些县领导又怎么会大大小小的送着礼品?而且这些礼品上的单子就已经让他震惊不已了,刚刚那些人,他也只认识一部份,还有一些部门的领导他并不认识,在电视上出现过的领导,也并不是所有的单位领导都会上电视。
再看看张灿一家人,张灿和那个据说是新儿媳的漂亮女孩子表情很淡然,一点也不在乎这些礼品。
张灿看了看,对父亲说道:“爸,把礼品收起来吧,咱哥受了那些委屈,他们赔些礼品也是应该的,放心收下,其他别管!”
张国年和张继年父子,那都是以张灿为主,张灿怎么安排,他们就怎么做,如果张灿不在,以他们父子两的老实性格,自然就绝不会收下这些礼品了。
张灿随手又从礼品里拿了几条烟出来,拆开了给在门口的村民们一人一包,又说道:“都是本村本姓的老老少少,大家也别客气,拿包烟抽抽。”
给出来的都是一千多一条的烟,一包烟就是一百五六十块钱,可以说一支烟就要管七八块钱,村里这些人,抽得好的,那也不过是十块二十的烟,这一百多一包的烟,无论如何都是抽不起的,拿了这包烟又是喜欢又是奇怪,当然也是嫉妒,张灿家这是祖坟埋得好吧?
记得前几年谁都说张灿爷爷的坟埋得不好,所以导致他们家后人都没有出息,张继业老实巴交,在家种地,妹子张华也是个老老实实的女孩子,老二张灿稍好一些,但也没什么出息,据说在外边打工,赚不了几个钱,不过今年就忽然变了,这个老二忽然红火得有些不可思议,而现在,更是让他们掉了眼球,平常里,有哪一个说在交警队呀,***局啊,或者税务所有个熟人,就炫耀得不得了,又有哪个人看到过整个县的各大部门领导都来到平民家里送礼问候的?
而且还只是讨好,不敢在张灿家久留,这就更令他们惊讶了!
张灿把烟一撒,村里这些老少,拿了烟也就散了,张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们散了,得了好处还有不走吗?
等到村里的老少都散了,张国年和张继业父子才松了一口气,而刘春菊和张华,朱红玉母女媳妇三个人更是吓得都不敢出来,躲在里间,人都走后,又赶紧出来到堂屋里把大门紧紧拴上了!
“孩子爸,这……这……有问题没呀?这些当官的都送礼送物的,他们平时都是见都见不着的大人物,给咱们家送这样的大礼,会不会……”
刘春菊是担心得不得了,小心的问着丈夫。
苏雪嘴一扁,无所谓的说道:“妈,别管这些人,你们收下他们的东西又不用替他们办事,再说了,咱家也没有谁会去官场当官任职,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大哥吃了那么多苦,让他们送些补品礼品,那也是应该的,管他们呢,他们拿什么来就收什么,不收白不收,以后你们把话说大声点,跟他们半点不用客气!”
张灿笑笑道:“也是,别跟他们客气,这些人,为非作歹的事多了,能把他们镇一镇,吓一吓那是好事!”
听儿子和苏雪都这么说,张国年夫妻都轻松了一点,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尤其是大儿子张继业,这段时间在派出所,然后到看守所,那是吃尽了苦头,被整治得惨了,对这些官场上的大老爷们,那是心有余悸,无论如何,都放不下那个心来!
张灿看得出来,一家人都害怕,而他也不再放心就这么离开,想了想,然后说道:“爸,妈,哥嫂,我看这样好了,把东西收拾好,这老房子能卖则卖,我们一家人都到锦城去好了,我到老朱那把房给拿回来,在锦城就不用担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