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要洗干净你真能把她留咱家?”于鹏才不信媳妇能留这么个祸害搁家呢。
大宝昨天有点凉的拉肚子了,那些介子本来今早就要扔了,他忘了带走才留家里了。媳妇这是摆明了整大嫂呢。
“她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留她了?我只说会考虑,考虑啥意思你懂不?”套话都听不明白,这可不怨她。
“大嫂这懒筋是该拔一拔了,悠着点,想咋玩都行别伤着自个儿。”于鹏又亲了她小嘴一下,进厨房煮虾去了。
于大嫂听着外面小两口有说有笑,自己蹲在厕所里洗又脏又臭的介子,心里这个窝火,这是把我当下人使唤呢?
费了半天力也没洗干净,陈天说不让用洗衣粉,可是这东西太粘腻了,根本没法洗干净!
好容易洗完了,手都酸了。
陈天晃晃悠悠的过来一看,惊奇道。
“咦?大嫂,你咋不用肥皂啊?孩子皮肤嫩不能用衣粉,可没说不能用肥皂啊!”
煞有其事的摇摇头,“大嫂,我说你干不了吧,看孩子这活可不是谁都能干的。”
大嫂快被她气炸了,就算是智商低也听出来了,这是故意耍她呢!
“陈天你也忒过分了!活我也干了,你咋还说我干不了?”于大嫂鼻子里都是那股子味儿,反胃极了,努力一大顿不但没得到好还被奚落了,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大嫂,你洗衣服连个肥皂都不用,那细菌都杀不死,我咋把孩子放心给你?我花钱请人帮我看孩子还不能找个顺心的么?谁能把活干好我就给谁,这有问题么?”大嫂这人真是太可笑了,她的底气到底是哪来的?
“哼,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故意耍我!这是把我当成下人使唤呢?!”大嫂碰了个钉子,嘴上就酸言酸语的习惯性的犯贱,要讲理她说不过陈天就想从道义上压制她。
“大嫂,是你自己非得闹着要给我家当保姆的吧?这活也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做的吧?我使唤过你么?” 陈天笑着说,俩人一个满脸怒气一个一脸悠哉,贵妇和泼妇的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
“你,你就是有钱了瞧不起人,你自己享福过着好日子,把我们这些穷亲戚当成下人看!”于大嫂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插着腰就要和陈天玩命。
“我x子过的的确比你好,但这是我应得的,我付出劳动换取舒适的生活,大嫂你呢,你付出什么了?”陈天才不惧她呢,论情lun理哪样大嫂也不占理。
“你们日子过的好了不拉拔兄弟,你们丧尽天良不讲情义!”于大嫂看着陈天这副悠哉样火更大了。叽哩哇啦的骂上了,陈天觉着站着听忒累,干脆坐到沙发上,喝着茶水听于大嫂连吼带叫,面带微笑,时不时的还点头附和两声示意自己有在听。
气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把人气的半死自己不受半点情绪波动,人家气的脸都扭曲了这边笑脸盈盈看着就格外搓火,陈天对这种最高境界把握的很好。
任于大嫂是多么情绪激动语无伦次口沫横飞脏字连篇脸皮扭曲,她至始至终都是笑意盈盈不疾不徐。
于大嫂被她这样气的骂不下去了,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我们要真不讲情义你和大哥也不会在这城里住了,你们的房子还有大哥的工作都是我们家于鹏给找的吧?”陈天见她熄火了,不慌不忙的开口了。
敌进我退,敌疲我绕。吵架这活吧,没必要脏话连篇,那多掉价,扯着嗓门使劲喊也没意思,多累人啊,一针见血拿住弱点才是王道。
“那是你家于鹏乐意,我家铁柱是他大哥,他不能不管我们!”于大嫂没看见于鹏就在她身后,她这么一说陈天就笑了,真是作的紧死的快,看看鹏哥这脸黑的,啧啧,好心让人家当驴肝肺的滋味挺不好受的吧。
于鹏的脸当下就拉下来了,虽然早就知道大哥大嫂拿他当摇钱树看,只是站在他的地盘上如此红果果的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大嫂,你要这么说我还真就不乐意了。”于鹏重重的把装着皮皮虾的盆子放在茶几上,他于鹏也不是冤大头,他对兄弟有情义可不能让人家这么算计着自己还骂自己是傻子!
煮的通红的大虾被摔的弹了两下,于大嫂的心也跟着颤了两下,坏了,他咋听见了!
“呦,鹏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挺感激你们的,真的!”于大嫂没想到于鹏能听见,赶紧陪着笑解释,于鹏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坐到沙发上给陈天剥虾。
“大嫂,你回去转告大哥,既然都分家了,咱还是各过各的日子吧,我这掏心挖肺的对你们可不是让人拿我们夫妻当冤大头。”言下之意就是以后要彻底不管他们了。
于鹏现在给他们出着房租水电,这要一下子不管了光靠着于铁柱那点工资哪够啊,本来是想蹭陈天点便宜,怎么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保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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