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之感。
郝风楼微笑上前,将吴雄等人扶起,道:“这是我自己的主张,并没有让人通报,和你们何干?我只是想四处走走看看,瞧瞧这铜山集,看看这谅山而已。”
吴雄等人连忙道:“倒是叨扰了小侯爷的雅兴。”那火铳队的千户刘毅却是笑了:“大人若是出了闪失,我等岂不是死罪?”
火铳队自立下大功,朝廷已升为千户编制,至于这刘毅,郝风楼却是熟识的,立下不少功劳,如今算是火铳队的大头目,主掌火铳队。
郝风楼倒也不恼,道:“罢,自然还得由着你们,走吧,我的接风酒宴可准备了吗?”
吴雄笑道:“禄州侯早已准备妥当。”
于是郝风楼在一干人的拥簇下自是徐徐离开。他这阵仗实在不小,一开始还是附近的护卫、警卫、火铳手、掷弹手、差役纷纷赶来,后来赶来的越来越多,足有千人,浩浩荡荡的将街道都充塞满了,行人看了,纷纷退到道旁,议论不休。
“海防侯已经到了!海防侯就是郝大人啊,郝大人在安南立下赫赫大功,朝廷敕封为侯,嘿……一门二侯,却也是了不得了,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也就是开国的徐家,那也才是一门二公呢,你瞧瞧,这是多大的圣眷。”
“嘿……圣眷?若是只靠圣眷,能如此轻易吗?这海防侯在安南平叛大功,那可是实打实的,就说咱们这铜山集,寻常的人能弄得起来?”
“这倒是……”
沿途上的人喋喋不休的在议论。却也有人滋生不满:“朝廷让郝家镇交趾,可看看交趾成了什么样子?虽然海防、谅山等封地倒是独善其身,太太平平,可是其他的府县却都是乌烟瘴气,那些所谓地方父母压榨盘剥……”
“慎言,这些话,也不怕人听了去?郝家终究只是过问军政事,岂可处处插手?说难听一些,真要插手,那得罪的人可就海了去了,你只看本地的府县父母在郝家眼里不入流,可也不想想,他们压榨来的银子送去的哪里?郝家难道就得罪得起?”
这些议论,郝风楼自然是听不见,倒是一行人骑马乘轿抵达侯府,侯府早已得知了消息,郝政已是心急火燎命人开了中门,本想亲自出迎,旋即一想,哪有老子迎接儿子的道理,于是便假装淡定之色,躲在书房里拿书来看,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过不多时,便有门子来报:“侯爷,小侯爷已到了。”
“唔……”郝政只是点头,依旧淡然处之。
又过了一会儿,书房外头有人通报:“小侯爷来问侯爷安。”
郝政便声若洪钟地道:“进来说话。”只是他的声音里有那么丁点颤抖。
郝风楼进来,纳头便拜:“儿子不孝,不能时刻陪伴膝下,不知父亲安否。”
等到郝风楼拜下,郝政才笑吟吟地站起来,放下书卷,绕过书桌,到了郝风楼面前将他搀起,唏嘘道:“不必多礼,你一路劳顿,为父知道你的辛苦,为父在这里好得很,倒是惦记着你们母子,前几日寄来的家书,为父已经看过,见你们无恙便踏实了。你来,坐下说话。”
郝风楼欠身坐下,笑呵呵地道:“南京那边能有什么事?母亲大人身体康健,只是甚是记挂父亲,老是念叨,说是要动身来谅山,说是从此之后,咱们郝家的根便在这儿了,老留在南京也不是个事儿。”
郝政却是摇头道:“她说的不错,咱们的根在这儿,不过……”话锋一转,却是道:“眼下却不能教她来,交趾这边……还不够太平,女眷暂时不宜轻动。”
转眼之间便说到了正事,郝风楼便顺着话道:“有些事,儿子也有耳闻,听说交趾自朝廷建行省以来,确实有不少的乱象,本来在南京的时候,儿子还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一路过来,所见所闻,才知道事态并不轻巧。”
郝政表情凝重地道:“不错,事态不轻巧啊,罢,先不说这些,你舟车劳顿,理应先沐浴更衣、接风洗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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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因为剧情的问题,所以多数时候只更了两章,老虎也感到很抱歉,只是老虎实在不想滥竽充数,昨晚又是凌晨才睡的,心里也很发急,但是剧情一定得好好想,新的副本开始了咯,大家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