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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前面是艰难险阻九死一生,他也要去闯一闯!
陈璇回到家,径直去找上官琴,上官琴倒颇有些意外,自从陈璇成年之后,就再也没有单独找过自己了,而且看陈璇今天的阵势,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了。
陈璇把事情和上官琴说了,上官琴倒是很欣赏阎京,以上官琴的身份地位,当然听说过神农架的危险,但是阎京却敢于冒这个险去,这本身就说明阎京的胆识过人,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而且阎京此行是为了他和陈璇的将来,也证明他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人。
略微思索一番之后,上官琴建议陈璇答应阎京去神农架,当然她只是建议,陈璇具体怎么做决定,还是要陈璇自己做主。
阎京回到家,也是睡意全无,他拿出银针,运用体内的真气,让银针顺着轨迹行走,但他只能勉强坚持几秒钟,而且银针的走势很是不稳,这样别说治病,不伤害病人就已经是万事大吉了。
银针意料之中的掉在了地上,阎京轻轻叹了口气,捡起银针放到桌上,他看着医经,后半部分很多地方都要运用到“以气御针”,也就是说,如果不突破“以气御针”,他的医术也就只能局限在比寻常中医好那么一点的范畴之中了。
明明有这么逆天的医经,却要当一个庸碌的小医生?他办不到!
阎京心烦意乱,起身到院子里去走走,白浔正好开车从外面回来,见阎京在院子里走着,便停车走下来,道:“小子,大半夜你不睡觉在院子瞎转悠什么?”
“你会不会喝酒?”阎京不理会白浔的故意找茬,这个时候有个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强。
“我会喝酒的时候,你大概还在喝奶。”白浔说道,有门也不走,十分潇洒的从别墅的围墙翻了进来,动作帅气十足。
“少贫,咱们就来比试比试看谁喝得多。”阎京还不信喝不过一个女流之辈了!
“来就来,谁怕谁,输了你可别哭。”白浔故意挑衅道,很阎京斗嘴,真是其乐无穷。
“谁输还不一定呢。”阎京也是逞强。
两人说喝就喝,阎京把家里存酒都搬到了院子里,两人席地而坐对饮起来。
白浔从小酒缸子里泡大的,能走路的时候就能喝酒了,所以阎京根本就不是她对手,没过多久就醉得七荤八素的,白浔却一点事也没有。
白浔摇摇头,对着月亮独自饮酒。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白浔想起这句唐诗,无声的笑了笑。
第二天天亮,阎京醒来时白浔早已经走了,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痛加胃不舒服,阎京给自己扎了两针,效果立竿见影。
阎京洗漱好了就准备出门,今天学校没有排课,但他想去图书馆看书。
临出门了他才想起拿手机,手机显示有条未读的短信,阎京点开,是陈璇昨晚上发过来的,他昨晚上喝醉了所以没有看到。
“阎京,你想去神农架就去吧,有白浔陪你我也放心。”
读完陈璇的短信,阎京如释重负,他立即拨通了陈璇的电话,陈璇已经到了医院的办公室,她接起电话,脸上洋溢着笑容。
“阿璇,谢谢你。”阎京也是笑着的。
“说什么谢谢,你们决定了什么时候走没有?”陈璇整理着手边的文件夹,问道。
“尽快,一会儿我联系白浔确定个时间再告诉你。”
“好,今天你也没什么课,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啊,那中午见。”
“中午见。”
也许下一秒就是分别,所以要珍惜这一秒还在一起的时间。
挂断电话,阎京立即去到白浔家,白浔来开门时还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见到阎京,打个呵欠,道:“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断人财路?”
“我决定了要去神农架。”阎京马上说道。
白浔顿时清醒了过来,打量着阎京,问道:“你决定了?不反悔?”
“不反悔。”阎京坚定的说道。
“那你想什么时候出发?”白浔直接问道。
“我想尽快,不想再耽搁时间了。”阎京道。
白浔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过了大概半分钟,她点头道:“去神农架要准备些东西,我大概需要半天时间,这样吧,我们明天大早就出发。”
“准备些什么东西?”阎京一时激动,把这个忘记了,白浔这时说起来,他才恍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