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乎个个都深居简出,外人几乎很难查到他们的信息。”
原本闲散坐着的秦咏德也坐直了身体:“普通人虽然不知道,但皇上应该能猜到是谁吧。”
秦光远苦笑一声:“又回到了一开始说的了,皇上很可能借这次机会对付齐王一脉。”
程刚嗯了一声:“我爹也是这样想的,他身为左卫将军,是齐王一脉掌管皇宫禁军的要害人物,多半是皇上要趁机除掉的人之一,所以这些天我爹一直在主动出击,将大家目光吸引到了一个绣衣使者身上。”
祖安心想难怪程雄那家伙像疯狗一样不停地来咬我,原来是为了找替罪羊啊。
“绣衣使者?”秦光远点了点头,“有所耳闻。”
各大家族在皇宫中都有一定的眼线,这两天宫中发生的大事不可能不知道。
程刚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本计划很周详,可那个绣衣使者有些邪门,每次总能化险为夷,让我爹的计划竹篮打水,现在我爹的局势越来越不妙了。”
“对方是金牌使者,难对付也正常。”秦咏德语气中多有不满,觉得程雄脑子抽了,非要把目标选在一个金牌绣衣使者身上,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程刚闷声说道:“我爹之所以选他,是因为他没什么根基,而且他身上的确很多疑点,说不定真的和刺客有关,随着调查的深入我爹也骑虎难下,
如今彻底得罪了绣衣使者部门,若是不能将他的罪名按死,以后绣衣使者报复起来可不得了。”
秦光远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也只能选他了,程将军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带话给爷爷的么?”
他们虽然在同龄人中很优秀,但这样的大事,还是得家里长辈来操盘,他们只用传递信息而已。
“当然有,”程刚说道,“我们需要两位国公帮忙调查一下那位金牌十一的来历,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的破绽。”
秦家在军中颇有势力,同时还掌管着各级军官的任命选取,关系当真是盘根错节,也只有他们才有可能查得出这件事了。
秦光远眉头一皱:“绣衣使者素来神秘,更何况金牌使者?秦家虽然门生故吏极多,但也未必查得出这个。”
程刚嘿嘿笑了一声:“就算查不出,完全可以给他伪造一个勾结刺客的罪名,相比这种事情对两位国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件事程雄不方面出面,只能借其他人的手来弄。
秦光远眉头一皱,并没有说什么。
楚幼昭却有些忍不住:“这样岂不是陷害无辜之人?”
程刚暗暗冷笑,并不说话。
一旁的秦咏德则趁机说道:“幼昭,你要记住,政坛之中,并没有无辜不无辜的说法,只有利益与否。如果不这样做,皇上就会趁机对付齐王,那齐王又是不是无辜?”
楚幼昭张了张嘴,尽管心中不认可,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秦光远开口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们秦家吧,必然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程刚笑了:“大公子果然快人快语,来,我敬你一杯。”
他们聊完正事,很快又开始觥筹交错起来,召唤霜月和那些侍女们又过来伺候。
祖安脸色阴沉,若不是自己碰巧出来一趟,恐怕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京城这些老狐狸,一个比一个阴损啊。
听完了他的讲解,秋红泪也怒道:“这些人未免太无耻了些。”
祖安苦笑道:“关键是还让他们歪打正着了,这什么运气。”
秋红泪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因为祖安的确和他们这些刺客勾结的啊。
祖安想了想说道:“我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们……”
听完了之后,秋红泪秀丽的眉毛也深深地蹙起:“我自然是愿意帮你的,可这件事牵扯实在太大,说不定要损失经营几十年京城分舵的力量,若是不能堵教众悠悠之口的话,我也无法力排众议答应你,所以还需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