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提出来帮他们运送到贡嘎拙仁家,两人见东西的确很多,就答应了下来。
晚风徐徐出来,夜晚的太港城只有零星几点灯火,十分的宁静。
两人走了一段路,阎京才道:“你真的打算明天跟着我们一起去?”
“我必须去啊,上次你们就把我抛下了,这次想都别想!想当初去神农架,不也凶险万分,我们不是都挺过来了?”秦哲道。
“这次不一样,地下国师府比神农架还凶险万分。”阎京道。
“我不管他到底有多危险,我反正就是不能让你们自己去,你要还当我是兄弟,就不要再劝了。”秦哲道。
阎京知道他就算再怎么劝,秦哲也是铁了心要跟着一起去了,也就不再劝,说道:“你是第一次我们去地下国师府,在里面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惊慌,尽量跟在我身后不要走开。”
“我才不要跟着你,你连个武功都不会,我要跟也跟着阿浔。”秦哲笑道。
“老早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阎京佯怒道。
“不服你来打我啊!”秦哲笑道。
“好。”阎京道。
两个大男人,在太港城静谧的夜晚,在半弯月亮下互相追逐起来,彼此心中却都不轻松,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再走出地下国师府了。
回到贡嘎拙仁家,两人各自回了卧室,白浔已经洗漱好了,见阎京回来,就知道他没有说服秦哲。
“他还是执意要跟着下去?”白浔问道。
“嗯,我怎么劝说都听不进去,明天下去之后,你多注意到一点他。”阎京道。
“我会安排冷血保护他的。”白浔道。
“不行,冷血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倾城。”阎京道。
倾城是他们这群人里最聪明,同时也是最了解地下国师府以及鬼楼的人,因此首先倾城不能出任何事,否则,他们很可能真的陷在地下国师府里出不来。
“那好,我会尽量保护他的。”白浔道。
在白浔眼中,她首先要保护的不是自己,也不是秦哲,而是阎京。
众人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从贡嘎拙仁家出发了。
贡嘎拙仁依旧为他们找来了本地最好的骆驼,临行前,燕离人有对贡嘎拙仁交代,如果到明天早上他们还没出来就报警。
阎京他们按照路线一路往地下国师府而去,这一次他们已然没有了心思去欣赏沙漠,只有秦哲一路都很好奇沙漠的奇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