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越南一趟可能几天就可以来回了,现在最快只能骑马,一天至多行进一两百里的年代,王复凭什么敢这样说?当下不服气地质问道:“王复,你这话是不是在蒙我啊?安慰我吗?真有这种可能吗?”
王复摇摇头,依然一副自信的神色,“二公子,小的当然不会说大话,还请您到时看就是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二公子已经把来年的种植计划说出来,并得到我父亲和近叔的支持,那这些事也就不要操心了,他们自会料理,您尽管上街去玩就是了!”
“上街去玩?”王易听了却是一愣,继尔嘿嘿笑了两声,又想到什么,再问道:“王复,你说当日我们在吴山上上演了那样一出戏后,杭州刺史李弘节会不会对所有进出杭州城的人严查盘查,街上的巡逻会不会也严密起来?”王易来到杭州城内这几天,一直呆在府上,都没到外面去转过,一个原因是他要熟悉府内的情况,还有一个原因是担心上街被人盘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当日在吴山上,王复所带的人都演出了那样一场戏,王易怕他上街被人认出后,又引来麻烦,特别是现在离杭州刺史李弘节在吴山上“遇刺”才过去一个多月,紧张情况应该还没消除的。
从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上,王易当然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被人盘查可能会很麻烦,特别是前几日进杭州城时候,都受到过盘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为其他人惹来麻烦。
“二公子,进出城盘查是有些严,街上巡逻的军士是比往常多了,但这和我们没关系,二公子您想上街玩,尽管去就是了,不会有事的!”王复说的很轻松。这个把月以来的准备,所有的事都处理妥当了,王易在杭州城内,是不可能会有什么意外事发生了,他当然有底气这样说!
“哦?!你为何这般说?”王易又有疑惑起来,被王复这几句话说的,刚刚说了那一大通关于来年种植计划后起来的得意劲都快没了。
“想必李弘节也知道,当日吴山上只是有人搅局,并不是真的有人刺杀他,因此也不会去深究的!这是小事,想必李弘节也不会当回事的!”王复说这话时候一脸的神秘!
“是不是李弘节经常遇刺?”王易今天有点被王复搞糊涂了!他现在有点觉得,面前的王复是个洞悉一切事情的人,而他却是对什么事都不清楚的糊涂人,被王复牵着鼻子走…
“那倒不是,只不过是李弘节也是懂武事的人,知道其中的节巧,”说到这里,王复满是傲气,非常自信地说道,“二公子,若我们真的想刺杀李弘节,李弘节至少死了几十次都不只了!”
“你说…只不过是我们不想刺杀李刺史而已?”王易有点目瞪口呆,王复说的这般自信,他当然相信,他也再次怀疑起自个的身份,还有包括王作、王近、王复在内庄内诸人的身份了。
包括自己在内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成有逆天的能力?这太可怕了吧?
“二公子,那不是!”看到王易的吃惊神色,王复赶紧改口,“小的只是说,如今杭州一带大乱刚刚平息不久,李弘节这个杭州的刺史遇到的意外事情挺多的,肯定是有人想刺杀他…”
“李弘节是一州刺史,封疆大吏,当然没这么容易被刺杀的!”王易随口说出这话,他也在寻思刚才王复到底讲了些什么,他觉得他应该没有听错的,王复是说想刺杀李弘节的话,这位杭州刺史都死了几十次都不只了!
听到王易这话,王复却不以为然,口气中有些轻视的样子,“李弘节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杭州刺史,算不了什么!”
王易怔了一下,想了想,他已经想到更深一层了,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淡淡地看着王复,一字一句地命令道:“王复,你将所有的事都与我说说吧,我想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情况!”王复刚才这话含意太丰富了,要知道作为上州的杭州,其刺史应该是从三品的阶,三品大员在王复的口中,竟然说算不了什么,口气也太那个一点了吧?不会李弘节都是听他们的…
王复一惊,也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今日话说过了,当下忙对王易作礼回道:“二公子,小的今天不应该说这些,一些事以后您都会知道的…不过,李弘节真的算不了什么!”
“那好吧!你再过些日子与我详细叙说吧!”尽管心内疑惑与好奇心已经上升到一个非常高的程度,但王易也没强求王复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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