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傅书宝问。
“我以为少爷是梦见了美女。”夏竹机灵,赶紧补口。
“我以为少爷捡了……宝贝。”秋菊岂有不随风倒舵的道理?
“我以为少爷肯定是……是……”冬梅显然是最笨的一个,支吾了半天竟没说个所以然来。
“你们几个混帐东西,你以为我没听见你们在谈论些什么吗?”傅书宝故意将脸板了起来。
四个心知肚明的女仆顿时吓慌了神,个个扑通扑通地跪在了傅书宝的面前,“少爷,我们错了,请少爷……责罚我们。”
傅书宝突然又收起了严肃的表情,换成了一幅笑脸,“今天少爷高兴,责罚就免了,不过,你们得挑一个出来配合本少爷做一个实验。”
“实验?”四个妙龄女仆哪里听过这么“前卫”的词,个个都愣在了当场,不知所措。
“那么,究竟谁来呢?”毛有才的目光再次一一扫过四个女仆,说实在的,他这是个女仆个个如花似玉,燕肥环瘦,如果让他挑选他还真是不好挑谁呢。
却在这时,春兰、夏竹和秋菊同时出手指着了仍傻乎乎愣着的冬梅,“她。”
“我、我……”可怜冬梅这才回过神来。
“就冬梅,冬梅你跟我进来,其余人站在屋外候着。”
“嗯。”冬梅乖巧地应了一声,跟着傅书宝走进了书房。那房门呀地一声又关上了。门外三个女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奇怪。
一进书房冬梅就看见一只大铁笼子,那铁笼子的下面是一只铁架,铁架之上是一个浑圆的铁轱辘,铁轱辘的中间是一个凹槽,那凹槽里正系着一条韧性很强的犀牛筋,犀牛筋的另一头又是一个稍微小一点的铁轱辘,那铁轱辘下则是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盒子,铁盒子的出口有两条用竹板夹着的铜丝延伸出来,铜丝的另一头又是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盒子,盒子的上面却是一只纯钢打造的座椅,那座椅之上满是各式各样的金属配件,锥形的、圆形的、颗粒形的……最后,她还看见了多钱老爷从沸洲寄回来的那只看一眼都会让她害羞脸红的物件,它被一只精巧的支架悬吊在座椅的上方一尺高度,尾端缠满了黄澄澄的铜丝线,很是奇怪的样子。
“少爷究竟要做什么实验啊?难道是要我……坐到那椅子之上,然后用那玩意戳我的……”想到这里,冬梅已经不敢想了。她的脸已经比那熟透了柿子还要红了。
“冬梅,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我……我脸不红。”
“把衣服脱了。”
“果然是的呀……”冬梅心中一片害怕,但面上却仍然是羞涩万分地点了点头,慢慢解开衣襟,脱掉女仆围裙,然后又开始解布腰带。
“你干什么?”
“脱裤子呀。”
“你脱裤子干什么?”
“我……不是少爷让我脱的吗?”
“我让你脱衣服是考虑到你等下运动起来会很热,衣服多了反而是麻烦,你把围裙脱了就够了。”
“……”
“现在进到那只笼子里去。”傅书宝指了一下架在铁支架上的铁笼子。
“少爷要我做什么呀?怎么要进到那只铁链子里呢?难道是冬梅做错了什么事,少爷要将我关在那只铁笼子里吗?”冬梅一脸的委屈,楚楚可怜地看着少爷。
“废话,让你进去就进去,再多嘴,我真就要把你关在那只笼子里了。”傅书宝明白,与其跟她解释,还不如直接呵斥她做事来得直截了当。
果然,傅书宝一凶,冬梅哪敢再多嘴,跟着就从打开的入口爬进了铁笼子之中。那只铁笼子直径约两米,她站进去还留下了很大的空间。这时傅书宝也坐到了纯钢打造的座椅之上,端正身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又将嘴张开,含向了……
“少爷,请恕奴婢多嘴,斗胆要再问上一句……难道你不觉得我才才应该坐在那只椅子上并含住那玩意的人吗?”
听到冬梅这一句话,傅书宝险些没从椅子上栽倒下来。
“被废话,赶快跑起来!不要求你有多快的速度,但要保持匀速,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我这就开跑。”
冬梅的脚步一动,放在铁支架上的大铁笼子也动了起来,大铁笼子一动,链接在齿轮之上的铁轱辘也动了起来,铁轱辘一动,系在凹槽之中的犀牛筋就拉动另一头的铁轱辘转动了起来,第二只铁轱辘一动,踏底座之上的齿轮和连杆也转动了起来,接着,那只一尺见方的铁盒子发出“噼啪、噼啪”的轻微的响声,仔细去看的话还会发现用竹板夹住的铜丝接头有电花闪现出来。更为奇特的是,电花闪现之后,稳坐在椅子之上的傅书宝就轻微地颤动起来,那种颤动酷似微风扫过的湖面,一波接着一波,没有尽头。
这就是傅书宝的综合修之力炼器。(下午5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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