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梁哥,你进去把我师傅也叫出来玩??四个人玩,更有意思……”戈仓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说道。
梁非凡英挺的眉宇微微蹙起,睨了一眼戈仓的不怀好意,“我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让给你……”
如此一说,戈仓立刻没了声响,挪进沙发上默不吭声了起来。他清楚得很:师傅蓝泰是个孤傲之人,习惯于我行我素;对于他们这种下三滥、上不了台面儿的玩牌游戏,他肯定不会同流合污着一起玩。
“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蓝泰那主儿的坯料?戈仓去,那可是姓命攸关的事儿;你去,他说不定还会买你的面子?梁哥,你就当仁不让吧……”费洛赫一边奋笔疾书着第四条,一边半吹半捧着梁非凡。
惩罚措施的第四条:将冰块放进里,直至完全融化。
“对对对,梁哥,这个時候,就是你拿出‘暗月’集团BOSS范儿的時候了?我们看好你的?”戈仓连忙顺水推舟的开始起哄。
稍稍出乎费洛赫跟戈仓的意料,“OK?BOSS我这就去?学着点儿……”一个漂亮的响指,梁非凡欣然的接下了挑衅。
就在他迈着稳健且优雅的步伐进近里间房门处,正准备推门而入時,身后却传来戈仓压低声音的提醒,“梁哥,小心?我师傅有麻醉枪……”
梁非凡的动作,不自控的微微一顿:那麻醉针剂的强劲药效,的确让人不好受,而且后劲儿很强。直到现在,梁非凡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药剂的残留成份。但应都应下了,他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并将身体调整到一级戒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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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病房内,蓝泰静静的斜靠在病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某处,一动不动静如雕塑一般;指间袅袅的烟雾,将他静躺的画面动感了一些;房间里的烟气,有些浓郁;加之烟灰缸里为数不少的烟蒂,证明着蓝泰静躺的姿势,持续的時间并不短。
梁非凡没有放柔着目光睨了蓝泰一眼,没有出声言些什么,只是缓步靠近着;倾身过来,将蓝泰指间的烟抽了过来,送至自己的唇边猛吸一口后,才在烟灰缸里掐断。Qq1V。
“泰,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一句听上去还算温情的开场白。
蓝泰线条清冽的唇片只是微微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作答梁非凡的问话。
而梁非凡接下来的话,就有些攻击姓了,“竟然没事儿了,就少他妈的躺在床上装死?你这半死不活的颓废样儿,看着就让老子憋火???”微顿,他一拳重重的砸在蓝泰肩膀上,肌肉反馈过来的劲实感,证明着蓝泰恢复得很迅速。
“三缺一?等你出去玩牌呢?”梁非凡平缓着声音嘶道。
“没兴趣?”顿上几秒后,才从蓝泰的唇间溢出这三个不温不火的字眼。意料之中的回应。
梁非凡幽深的黑眸瞬间犀利了起来,很明显,他不满意蓝泰如此的冷傲;可顾及到蓝泰那支不知道被他藏匿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麻醉枪,梁非凡最后还是放弃了用武力来解决。
于是,他上前一步,一把抓过蓝泰悠然搭放自己腹.部上的右手,一个劲力的拉拽,将蓝泰的上身从病床上拖离,“就玩一两个小時,十二点前,肯定让你休息养伤?”
梁非凡掌心的温暖体温,通过皮肤表层传导至蓝泰的大脑,抑制住了他正常的思维。蓝泰想把手抽回,可愣是没能如愿。
他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辅之动作,梁非凡用另一只手揽过蓝泰的肩膀,配套上哄儿子洛洛的口吻跟台词,“泰,乖了,就玩一两个小进,不会影响你正常休息的?”微顿,又煽情的补充了一句:“我都跟费洛赫和戈仓那两小子打保票了,说自己出马一定能把你请出来……你就给我点儿面子撒?好歹我也是大BOSS,不能在兄弟们面前丢了架子,你说是不是??”
蓝泰扬了扬唇角,想说些什么,却在梁非凡的推推搡搡,又拉又拽中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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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非凡轻揽着蓝泰的肩膀从里间病房走出来時,费洛赫跟戈仓两人脸上顿時荡漾起一抹惊艳之色。很明显,他们震惊于蓝泰竟然能够出现。
于是乎,在下一秒,“师傅……”正大张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痞气摇晃着大.脚的戈仓,连忙穿好皮鞋,从沙发上直身而起;而正大大咧咧坐在桌台上晃荡着手中纸片的费洛赫,也禁不住了收敛起自己的肆意姿态,从桌台上跳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在俊脸上堆起欢迎蓝泰的微笑,“蓝哥……”
蓝泰没有作答什么,只是微微颔了颔首,便在戈仓端送过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实在的,跟小家伙折腾上了两三个小時,身体才恢复了五六层的蓝泰,稍稍带着点儿疲惫。但梁非凡的盛情,他实在是‘难却’……估计他也不想‘却’?
见蓝泰坐好后,戈仓跟费洛赫他们也随之围绕着桌子坐好。
玩的是梭哈。既简单,又便捷。玩好此游戏需要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一些运气。
在发牌之前,梁非凡睨了一眼略显战战兢兢的戈仓后,清了清嗓子宣布道:“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赌桌上不分徒弟还是师傅;更不分BOSS还是手下?大家一视同仁?既然是玩牌,大家就尽兴点儿。”
“这话我举双手赞成?”戈仓连忙举手应声道。
就在梁非凡给每人发了第一圈儿‘底牌’后,费洛赫趁机将那张纸片丢在了桌子的中央,“梁哥,这是我跟戈仓两人想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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