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脸不要脸?看来,他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蓝泰刚毅的俊脸,平如静水般,不起一丝的波澜。
“那您的意思是……”左杰顿住了言语,期待着蓝泰的下文。在左杰看来:自古成大事者,无毒不丈夫?并不是说左杰对梁非凡有多么的憎恨,只是他忠诚的是蓝泰。常言道:忠臣不侍二主?再则,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主子有致命的软肋。不管今后蓝泰会不会重新记起梁非凡,但现在的确是个好時机……
“顺我者昌,逆我者……”蓝泰没有正面回答左杰,只是话说一半之后,便阴森森的淡淡一笑,“晚宴可以开始了,别让我们的客人们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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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梁非离真真切切的是个中庸之人。不管是经商也好,为人处世也罢。
蓝泰的手段,他见识过。所以梁非离并没有应弟弟梁非凡锐利的去抵触去反抗,而是用上了‘以和为贵’的中庸方式。他不但给足了蓝泰的面子,竟然还‘化干戈为玉帛’的替弟弟梁非凡给蓝泰呈上了他的那份厚礼。
“蓝兄,这是家弟梁非凡的一点儿心意,还请您笑纳?家弟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没能来给蓝兄您捧场,他特地嘱咐我这个当哥哥的将心意带到,还望蓝兄海涵谅解。”梁非离将一个装有两百万美金的支票信封递上前来。
“恭敬不如从命,有劳梁家大少爷了?请代替我问候梁二少爷,还希望他能早日康复?”蓝泰微微扬眉,身后的左杰便‘却之不恭’的将厚礼收了下来。
“一定转达,一定转达?”梁非离连忙接声过来。随后,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微笑颔首。用梁非凡的话说:就是虚伪得让人恶心。
蓝泰自然不会相信:这两百万美金的厚礼,是梁非凡主动让他大哥梁非离带到的。可既然梁非离这么说了,他也就顺水推舟的这么信了。
两百万美金,对于梁非离来说,只是小数目而已。但梁非离当大哥的用心良苦,却可见一斑。他知道自家那孤傲不驯的弟弟牛犟得很,肯定不会对蓝泰俯首称臣,所以,他没有去劝说弟弟梁非凡,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帮助着弟弟,希望他不要跟蓝泰成为敌对。因为,蓝泰并不好惹。
还有就是:梁非离自己也刚刚当上了父亲,他当然想一切以和为贵?再说了,钱能摆平的问题,它就不是个问题?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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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二公主的满月宴,可谓是办得奢华绝伦。安家大公主安安四岁時才被接回安家的,所以满月宴自然没能办成;而安家公子安涵小朋友,一直顶着私生子的头衔,也只能作罢。所以,安家这二公主的满月宴,理所当然的隆重而丰实。
任意瑶一身改良版的大红色刺绣旗袍,将她那凹凸有致的妙曼身姿惟妙惟肖的张扬着。那高高绾起的妖娆卷发,更是风情万种;而安立行,一身宝蓝色的西服,将他的整个人衬托得器宇轩昂,高贵优雅。他的气质儒雅,是睿智的沉淀,亦如陈年的美酒一般醇厚。
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安立行跟任意瑶的结婚盛宴。其实,安立行也想借女儿的满月宴,来给任意瑶补偿点儿什么。之前,安立行一再要求:想给任意瑶一个光鲜体面的婚礼,可每次都被任意瑶拒绝了。不是不想,只是她怕她的过去,会让那些不知实情的人有对安立行不好流言蜚语?再则,安安都这么大了,也没那个必要去补充一个形式?
或许,每个人对婚姻的理解各不相同?幸福是自己的,没有必要去显摆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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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任意瑶还在月子里,身为妹妹和妹夫的童安暖和梁非凡,当然也就成了迎宾接客的次主人。而爱折腾的童安暖,非要把洛洛和悠悠一并给带上,加上她自己还是个六个多月身孕的孕妇,所帮的忙自然也就有限。没给添乱那就是万幸了。
所以,卖相极好,口才极佳的妹夫梁非凡,就被任意瑶抓过去陪榜安立行接待客人了。也因为任意瑶生养才一个月,安立行心疼她不能站立过久;还有就是她非要穿上她那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来衬托她那妖娆妙曼的身姿……其耐力结果,那是可想而知。
就在安立行将任意瑶送去休息室小憩片刻時,蓝泰却在这个時间点进来了国际大酒店的大厅里。
蓝泰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微紧的包裹着他那精健的挺拔身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一种不言而威强大气场,染寒了他周围的空间,让人一看,便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扫了一眼‘故弄玄虚’又‘故作深沉’蓝泰,梁非凡赏了他一记白眼后,便生冷的拦下了蓝泰的去路。其实不用拦,因为蓝泰已经在他的面前顿步。
“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梁非凡冷哼着的言语,很不友好。
“恐怕梁二少爷做不了安立行的主吧??我可是他亲自上门邀请过来的贵宾?”蓝泰淡漠着言语,冷眼扫着倨傲且不屑的梁非凡。
“贵宾??你他妈的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快滚吧,让我叫来保安轰你走,那蓝先生就掉份儿了?”梁非凡嗤之以鼻的冷哼道。
说实在的,梁非凡还真的不习惯蓝泰以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在他看来,蓝泰应该是犯贱的,应该是惟命是从的,应该是对他服服帖帖的,应该是卑躬屈膝的……
而现在的蓝泰,显然是一副并不把他梁非凡放在眼里的万恶嘴脸???
蓝泰冷冷一笑,风轻云淡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希望你自己能够担当得起?”微顿,面色一敛,“对了梁二少爷,谢过你上周让你大哥梁非离带来的二百万美金厚礼?你大哥说你身体不适,所以才没到场,没想到才一个星期,你这病好得真够快的……”
梁非凡微微蹙眉,等明白了蓝泰所表达的意思后,便凌厉着目光瞪着他……
“看来,你哥要比你懂事儿多了?好好学学吧?”随后,蓝泰淡淡着声音,以藐视的方式补充上了这一句。
梁非凡的嘴角生硬的抽.动了一下,一把捞起身旁侍者托盘上的红酒杯,将里面艳丽妖娆的红色酒液,照准了蓝泰刚毅俊朗的脸猛泼过去……
艳红色的酒液,顺着蓝泰俊朗的面容肆意流淌而下,他没有擦拭,而是任由这些红酒在自己的俊脸上蜿蜒过一系列的抽象图像,然后成股流到了他的颈脖处,流进了他的衣襟里……
他瞪着他;他亦眯眸睨着他?四目对峙中,少了往日的暧昧不清,更出了一些锐利锋芒。
说实在的,梁非凡真的接受不了蓝泰对自己的这种敌意的、狂妄的挑衅。或许,他早就习惯了他的卑躬屈膝和惟命是从。用梁非凡的话说,那就是一种犯贱的谄媚?而现在……
或许梁非凡永远没有想到:他跟蓝泰会有针锋相对的敌视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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