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起彼伏地呼号声接二连三炸响,羌寨里很快炸了锅。
无数羌人来不及穿上衣服,只穿了条裤子,就光着脚板子冲了出来,有的还在不敢置信地往下观望,有的则已经开始四乱寻找兵器,准备厮杀。
吱呀呀!
沉重的木门终于被赵云和十名西凉兵合力推开。
“杀!”
罗征再按耐不住,举刀向前,大喝一声。
杀杀杀……
惊雷般地喊杀声瞬间撕裂夜空,让羌寨不再宁静。
早就已经不耐烦藏头露尾地三千骑兵嗷嗷大叫着冲进了羌寨,准备杀人放火。
距离寨子围栏最近的一片土屋,也有三百多步。
罗征带着数百骑兵当先杀到时,已经有数十名羌人冲了出来,全都**着上身,光着脚底板,有的甚至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就赤身裸体地冲了出来。
“狗崽子,老子的刀呢?”
“娃他娘,枪给老子扔哪去了?”
“快,去取战马……”
数十羌人乱地不可开交,如没头地苍蝇般四处乱窜。
有的武器找不到了,有的则火急火燎地向马厩冲去。
因为根本没料到会有人趁夜偷袭,所以一点准备都没有。
等到醒觉要厮杀时,却是连武器都找不到了。
“死!”
罗征纵骑疾进,斩马刀化作一道冷电,掠过一名羌人的脖胫。
热血喷溅,头颅抛飞。
罗征毫不停留,只管策马往前冲杀。
紧随其后的数百骑兵滚滚跟进,马刀霍霍,很快就将找不到武器,扛着木桩或拿着农具扑上来地数十名羌人屠杀干净,旋风般地往寨子里面杀去。
赵云则引着数百骑,往另一边杀去。
李蒙、王方紧随罗征之后杀了进来。
“走,放火去!”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各引着两百骑分头向两边冲去。
很短的时间内,羌寨里无数火把就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
火光冲天,马嘶人沸。
偌大的寨子里,被火把照的亮如白昼。
从睡梦中惊醒地羌人纷纷冲出门外,乱哄哄地奔走,有的冲向马厩准备取马,有的则提着刀枪往下冲了过来想要拼命,极少有人有纪律地组织集结。
如雷的蹄声中,数百西凉骑兵汹涌杀到。
百余名乱哄哄冲下来地羌人悍不畏死,嗷嗷大叫着扑了过来。
羌人骁勇善战,悍不畏死,纵然被偷袭,也敢悍然冲下来拼命。
“死来!”
许褚一声雷吼,旋风般地杀了过去。
丈长地火云刀地雷霆万钧之势扫过,足足六名羌人被直接腰斩,兵器也断成两截,三名羌人被斩掉了半个脑袋,脑浆混着热血,溅了旁边地羌人一头一脸。
冲过来地羌人顿时骇然大惊,气势被夺。
羌人虽大多自负勇武,但也没见过猛成这样的。
许褚这猛人一刀之威,就狠狠地镇慑了这些悍不畏死地羌人。
“杀!”
罗征纵马杀到,毫不犹豫地挥出了马刀。
这个时候没什么好客气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和麾下将士的不负责。
趁着百余名羌人被许褚夺了气势,数百骑兵一涌而上,很快就将这些冲下来拼命地羌人杀了个七零八落,只有几人仗着腿快身手好,侥幸逃走。
偌大的羌寨已经彻底炸了锅,喊杀声,惨叫声,狗叫声,战马的长嘶声,混成了一曲震人耳膜地乐章,在鲜血地浇灌下,凄美而又残忍无情。
战争就是这样,残酷与鲜血永远是主旋律。
如果不能适应战争,那就只能被这个人吃人的世道无情淘汰。
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几股羌人很快被杀散,终于引发了巨大的恐慌。
彪悍的羌人不再抵抗拼命,在恐慌地驱使下,开始没命地逃跑。
老人、妇女、孩子也冲了出来,如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巨大的恐慌就像一片黑压压的乌云般,压在所有羌人的心头,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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